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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瓊琳與葉景深之間的第一次重逢在五年前,是以一場失敗的告白為起/點。
那個時候的葉景深,還只是個有些脾氣的富二代公子哥兒,除了副好皮相能叫女人趨之若鶩之外,他耐性有限,溫柔欠奉,眼裡容不下別人,只除了一個管他叫“哥”的女人。
顧瓊琳也不是女王,只是個普通的長得頗漂亮的大四學生,面臨畢業,在找工作的大潮中疲於奔命。
如此,而已。
他們本不該有交集,即便是有些前緣,對葉景深來說,顧瓊琳依舊只是個不折不扣的陌生人,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從生活、環境及至人生與愛情,都沒有任何關係。
她只是他記憶裡的一個透明人。
明明存在,卻被視而不見。
……
“南松,我喜歡你!”
顧瓊琳喝了酒,在酒吧流轉的彩色燈光下向南松告白。
酒吧叫“暮光”,就開在s大附近,很小,裝修也簡陋,來得大部分都是學生,消費不高,價格合理。她舍友徐宜舟在這裡做駐唱歌手賺些生活費,偶爾她們會結伴過來。
還有兩個月她們就徹底畢業了,南松不遠千里跑來看她,她樂瘋了,喝了酒,壯了膽,結果換來不顧一切的告白。
徐宜舟在臺上唱歌,聲音清甜乾脆,有種女人獨特的任性和不願妥協。
“她說她找不到能愛的人,所以寧願居無定所的過一生……”
這歌詞像她心裡對愛情和生活年輕的定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琳,你喝醉了!”南松嘆口氣,站起身來,抓了她的手臂,想帶她離開這裡。
“我沒醉。”
顧瓊琳掙扎著,仍舊被他拖到了酒吧門口。
南松有些生氣。
她知道為什麼。
顧瓊琳暗戀了南松五年,從高三那年發現自己的心意開始,一直到現在,大學畢業。
他們中間隔著另一個女人。
“怎麼了?你自己來不及抓住喜歡的女人,就不許我花點力氣尋找愛情了?”顧瓊琳狠狠掙開他的手,挑了眉,化著濃妝的臉上有些偏執的神色。
南松的臉一下就沉了。
顧瓊琳揭了他的瘡疤,仍不自覺。
“阿琳,我不喜歡你。”南松的拒絕,直接簡單。
顧瓊琳飛起一腳,踢飛了路邊的易拉罐,易拉罐一路朝下坡滾去,發出尖銳的聲音,引了一些注視。
酒吧外是條水泥路,路的兩邊開的店這時間大多都關門了,昏黃的路燈下依稀可見五顏六色的店招。
“麼麼噠奶茶店、小飛網咖、鳥語文具店……我沒醉吧!”顧瓊琳得意笑著,沒有被拒絕後的悲傷。
她念著店招的字,證明自己沒有醉。
南松望去,那明明是“烏語文具店”。
他有些無奈,臉色鬆了些,跟一個喝醉的人沒什麼好較勁的。
“我送你回去吧!”南松的語氣帶點霸道,像從前一樣。
“南松,我說完這些話,就不愛你了!但不說出來,我憋的慌!你放心,嗝!我顧瓊琳不是死纏爛打的女人,以後……以後……”她話說一半,懊惱地抓抓頭髮,像突然間找不到語言似的。
她忽然間豪邁抬腿,踩在了路邊石墩上。
為了見南松,她穿了條女神範十足的長裙,這會她抬了腿,手一捋裙子,輕飄飄的雪紡裙襬被她拉到了大腿上,修長白皙的腿在燈光下像一段質地瑩潤的羊脂和田玉。
路兩邊立刻有目光射來。
“你看,那邊有輛敞蓬跑車,車上那司機是在瞧我吧?看,你不喜歡我,自然有人喜歡我,別想太多!”顧瓊琳胡說八道著,竟還開始安慰起南松。
南松哭笑不得,伸手想把她從石墩上拉下來。
醉了的顧瓊琳像個孩子,一身牛勁,說不下來就不下來。
“喲!還是個帥哥啊,他這是把車開過來找我吧?”顧瓊琳說著,竟對著馬路對面那車明黃跑車上的人揮了揮手,叫了聲,“嘿,帥哥!”
那跑車轟了幾聲,還真在前面調了頭開了過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阿琳,別鬧了!”南松覺得這麼下去遲早出狀況,便用了點力,把她給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