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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權茂本來就蹲在地上就累，看到它們面對著周粥這麼活潑的樣子，索性就餵食的工作交給他。
“粥粥，你進來喂，一隻鳥喂半管。”
周粥進去接手了李權茂的工作，他從籃子裡面挑出了一隻正張著嘴巴聲音格外大的小鳥。
小鳥現在毛太少了，摸起來幾乎就是摸肉的觸感，身體很溫暖，周粥受傷和它接觸的地方能感受它們比人類更快的心跳。
幼小的生命。
周粥用針筒在地上的盤子裡吸取半管子肉糜，堵住它飢餓的嘴巴，他認真地看著手上的鳥，另一手緩慢的推動針筒的活塞。
沈清看著周粥的側臉，他抿著唇，那麼長的睫毛一動不動，像棲息不動的蝴蝶翅膀，看著小鳥的眼神也柔和得不可思議。
“怪不得它們喜歡周粥，換我我也喜歡。”
沈清的想法還挺正常，那個和她同時發出感嘆的季雲煙的想法就恐怖多了。
“他好像男媽媽哦……”
付宇一臉驚恐，他看了季雲煙一眼，再看一眼，那眼神就像是第一天認識這個人一樣。
季雲煙白了他一眼：“看什麼？”
付宇縮了一下，“沒看什麼。”
常悅也緊跟著白了他一眼：“大驚小怪。”
李權茂看到周粥已經上手了以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在尹清玉手下的魔鬼鍛鍊還是挺有效的。
至少面對老師讓他做什麼事時，心不慌手不抖了。
周粥哪裡知道自己老師這會兒心裡千迴百轉的，他把地上的小鳥全喂完了以後，就巴巴地看著他們老師。
“老師，我喂完了。”
李權茂看著他圓溜溜的眼睛，摸了一把他的頭說道：“很好，以後你就專門照顧它們吧。”
“我？”
李權茂：“你的畢業實驗就是好好把它們養大，好好幹，我相信你。”
他說完了就走了，留下週粥呆在原地，他看著籃子裡吃飽了擠成了一堆的小鳥，感覺前途一片昏暗。
這麼小的鳥，感覺明天就會像當初的那個小雞一樣就變成了屍體。
“完了。”
周粥現在看這些鳥已經不是看可愛的小寵物了，這完全就是他的祖宗啊。
付宇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不要慌，你能養大就行，反正現在還沒人養過，能養大就是勝利！”
“不行，我得去找老師！”
周粥把手裡的東西往地上一放，就往李權茂的辦公室衝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連門都沒敲。
李權茂的辦公室還是和之前一樣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列印出來的資料，一摞一摞的，房間裡都一股印表機的油墨味兒。
整個辦公室其他什麼多餘的裝飾都沒有，唯一一點亮色就是他背後還有一個小窗戶上面爬著一株綠色的植物。
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這次來就有了，周粥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兩眼，然後越看越看眼熟，這不是他之前種的那種豌豆嗎？
這麼小，看起來好像是用自己種的那棵豌豆的結的種子種的，不過用豌豆苗做綠化，這品味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粥粥？怎麼了？”
周粥的思緒從豌豆苗身上飄了回來，他支支吾吾地說道：“老師……感覺……我養死了怎麼辦？”
李權茂笑了一下：“養死了就再去抓，不要怕。”
“我就是感覺我做不到啊……”
“粥粥，如果你都做不到那他們就更不行了，你的特殊體質很有用，不用太擔心。”
周粥低著頭。
“而且你成功了的話，所有人都會看到你的名字哦。”
周粥猛地抬起了頭，眼睛亮亮的：“所有人？”
“至少想養殖它的人都會知道你的名字，它的產絨量很高，肉質好出肉率也高，如果你成功了你就是為我們國家做出巨大的貢獻！”
“！”
李權茂一臉鼓勵：“這是一個好機會！”
“對！”
周粥現在滿腔熱血，他在李權茂的桌子放下一個東西，然後激動地說道：“老師，這是帶給你的禮物，毛髮生長液！可以長頭髮的，雖然不知道您是哪種脫髮，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您可以先試試！”
李權茂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頂，“謝謝？”
“不客氣！”
周粥轉身就走，他要去好好照顧小鳥。
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