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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就提出反對,“我看還是不要了,那些可都是大人,他們開著轎車呢,一看就知道不簡單,我們還是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們的好,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阿義,你還真是有點鄉把佬的氣質,城裡開轎車的人多了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憑這就認為他們不簡單?這件事你別管,是我和吳小六的事,吳小六,你丫到底答不答應?如果你不敢,那你就自己退出,我以後別跟我爭莊靜。”袁昆說。
“阿義說的是對的,你這種想法根本就是不切實際,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上哪去找他去?憑我們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把他帶回來向莊靜認錯?你認為那是一隻貓一隻狗,想帶就能帶回來?”吳小六嗤之以鼻。
“那就是說你認輸嘍?你不敢幹,那你就認輸,我自己幹。”袁昆說。
“我才不認輸,幹就幹,誰要是先找到那個男的,搞他一頓,那誰就贏,因為帶他回來根本就不切實際。”吳小六說。
“行,那就這樣定了,阿義和大剛作證,我們誰先辦到,另外一個就退出,誰要是反悔是他媽孫子。”袁昆說。
“可以,就這樣定了。”吳小六竟然也答應了。
我雖然覺得這樣好像風險太大,但我也不敢過多地說話阻止,一是我說多了擔心會引起他們的反感,畢竟那時的我們正是輕狂的時候,太多勸阻反而有小看人家的意思,二是我心裡知道,兩個都被愛情衝昏頭腦的人,是不可能聽得進任何勸阻的話的,因為我自己也是那樣。
我當然知道他們要去哪裡找那個男的,他們沒有其他的線索,最後肯定就是要去我們唱歌的那個叫‘星空燦爛’ktv找,那個人既然出現在那裡,就極有可能會再次出現在那裡。
我心裡很不安,但又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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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睡得非常的晚,但我還是堅持爬起來上課。
呂清怡瞟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大黑眼圈,嘴角閃過一絲鄙視的神色。
很快她就遞過來一張字條:這樣沒日夜地玩,是不用學習了嗎?是和那個姓姚的女生約會去了嗎?
我趕緊回:不是的,是我們宿舍的人都出去玩,我沒辦法,也只好跟著去。
她又寫了一張字條過來:聽說你很風光,被罰跑操場,還有女生陪著你跑?你如果覺得和我坐一桌不方便,那你就換位置吧,我不想被一些無聊的女生騷擾我。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只好回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那個姚瑤沒什麼,現在她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她很快又回: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想管,但請你告訴你的那些狐朋友狗友,讓她不要騷擾我!
這話明顯是針對姚瑤的,那天姚瑤當著眾人的面說我是她的人,看來這件事呂清怡很介意,或許她是認為既然她老爸資助了我上學,那我就應該好好地讀書,以後回報她們呂家,而不是和姚瑤那樣的人整天混在一起虛度光陰。
我無言以對,只好簡單地回了一句:知道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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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以後,小六和袁昆都翻牆出了校門,我和大剛不放心他倆,也只好跟了去,我們在ktv附近轉悠了很久,也沒發現那個猥褻莊靜的中年男子出現,只好回了學校,因為不能回來得太晚,不然又要被請進保衛科訓話。
第二天也一樣,然後第三天,第四天。
那個中年男子一直沒有再出現在那個ktv的門口,我們去了幾天都沒碰到,也就慢慢地沒勁了,只有小六和袁昆有時還是會自己潛出校去,我和大剛就沒有跟著去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慢慢過去成為往事,但沒想到一週之後的一天晚上,我正在上自習,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是袁昆發來的資訊:他發現那個男的了!
我趕緊給他回了資訊,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趕過去再說。
袁昆再也沒有回資訊,我藉故肚子疼要上廁所,溜出了教室,大剛已經在門口等我,他也收到了袁昆的資訊。
我們翻牆出了學校,在學校附近叫了一輛黑車往星空燦爛ktv而去。
還沒到星空燦爛,我的手機響了,是袁昆打來的。
我趕緊接起電話:“昆子,你沒亂動吧,我們快到了。”
“你就是那個臉上有疤的狗仔子?”
我的心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