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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參加對抗的隊員都在一旁冷眼圍觀,沒有人上前勸架,也沒有人跟著幫腔。
耗子平時跟著曾彪狐假虎威,囂張習慣了,幾時被人這樣當眾挑釁過?他一衝動,就將手裡的球向我砸了過來。
我就在等他先動手,我本來可以閃開不讓那球砸到,但我沒躲,我讓那球結結實實地砸到了我的頭上。
然後我就撲了過去,一把揪住了耗子的炸頭髮,把他往下摁,右膝蓋抬起,頂在了他的胸上。
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心有懼意的時候,他的對抗力會大大減弱,耗子雖然把球砸向我,但其實他現在已經不敢和我對抗,所以他幾乎沒什麼反抗就被我打倒在地,我用腳狠狠跺向他的頭和背,這廝用手抱住頭,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囂張氣焰。
那些平時跟著曾彪混的人,沒有一個幫耗子,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耗子被我狂扁,直到劉波走了過來:“住手!讓你們打球,誰讓你們打架了?”
自從劉波開車到餐廳把謝老師接走之後,自從謝老師親口承認劉波是她的男朋友那一刻起,培英中學我最討厭的人變成了他。更何況,他還曾經罰我和大剛跑過操場一百圈。
當然,他也討厭我,這我知道。
但他是我的老師,我目前不能直接和他對抗,就算是我看他不順眼,就算是我多討厭他,我也不能像對待耗子他們一樣直接揮拳擂過去。
看到他走過來,我立即放開了耗子,垂手站立在一旁。
劉波走到我面前,“陸義,你不打籃球去揍人,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
“沒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說。
旁邊的同學哄的一下笑了。
“不對,有的。”我趕緊裝著糾正。
“一百個虎臥撐,做完後跑操場一百圈。”劉波說。
“報告老師,我手掌有傷,能不能把一百個虎臥撐換成一百圈?”
劉波愣了愣,他沒想到我會如此聽話,還主動要求換成跑步。
事實上就算我手上沒有傷,我又怎麼會做得了一百個虎臥撐。圍著塑膠跑道跑兩百圈,那也是純粹的扯淡,我又不是特種兵,哪來那麼好的體力。我只是在劉波的面前裝溫順得像羊羔,讓他沒有對我發脾氣整我的理由。
我什麼都聽你的,你還能怎麼樣?
在跑道上跑了幾圈之後,大剛和袁昆過來了,又過了一會,姚瑤也來了,她們都是來陪我跑的,姚瑤嫌場面太小,又打電話把他們宿舍的女生都叫了過來,於是一個臉上有道疤痕的*絲學生後面跟著一群鶯鶯燕燕在跑道上跑步,成了一道奇特的風景,引來無數學生駐足圍觀,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義,今天耗子讓你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咱們算是徹底出了那口惡氣了,只是耗子都不敢惹你了,你怎麼還非要打他?”大剛問我。
“從現在開始,我一天揍他一次,直到揍得他看見我就躲,我就是要讓那些牆頭草看看,誰敢跟著曾彪混,我他媽就針對他,等曾彪回來的時候,他會被孤立,他只是一個紙老虎,沒有那些嘍囉給他助威,他就雄不起,我要把他打回貓的原型,不再讓他裝虎。”我解釋道。
“人家都說擒賊要先擒王,你這是反其道而行之,先從手下下手?”大剛說。
“擒賊先擒王的前提那是有一個可以稱得上‘王’的東西,曾彪不是王,他只是山中無老虎,猴子出來假稱王,他只要沒有那些嘍囉助長他的氣焰,他就是貓,而且現在還是隻病貓,我要讓他一回來就發現,此時的三班,已經不是他曾彪的三班了,三班的人只認識我陸義,沒有人認識曾彪!”
“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是以隱忍為主嗎?怎麼忽然不忍了?”袁昆問我。
“以前我只是想好好唸書,只要以隱忍來換取安寧,但我發現在這個環境中這種方式不但換不來安寧,只會遭受更多的打擊和欺辱,所以我要換一種方式存在於這個環境,我以前忍,不是我怕他們,也不是我不敢惹他們,而是我不想讓自己變成他們那一類的人,不想捲入他們的爭鬥之中。”
蕭剛聽完我的解釋,點了點頭,“那你得抓緊練習我教給你的打架技術,只要你一但捲入,你以後要想抽身太難了,一日入江湖,永遠在江湖,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才一直隱忍,我陸義從來也不慫,只是我實力不濟,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不敢抗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