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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也就不會去酒吧,也就不會……
其實一切都沒有如果,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根本無法補救,時光無法逆流,我們的好兄弟袁昆就這樣進了高牆,他從一個學生變成了一名罪犯,他將一個人承受我們輕狂帶來的後果。
出來混遲早要還,只是看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去還。
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走了,我只有老爸一個親人,從來都過著孤苦而又貧窮的生活。進了培英後,認識了宿舍的四個兄弟,從此我沒有那麼孤單無助了,因為不管我出現什麼狀況,總是有他們。
然後如此短暫的時間,袁昆就出事了。我們不能一起吐槽一起打架了,我們依然可以享受校園時光,而他卻只能在高牆裡盼望著自由。
這樣的打擊,對年少的我來說,確實是沉重得快要經受不起的,一連幾天我都精神恍惚,心裡空得厲害,沒心情吃飯,沒心情聽課,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我內疚,我自責,我悔恨,然後這一卻都沒有什麼用,袁昆終究是離開我們的身邊了。
我也曾幻想那個神秘的騎摩托車的人能發揮他的強大能量把袁昆給撈出來,但最後他也沒有這樣做,不知道是他不願意做,還是這事太大,他幫不了。
三年是一千多天,從袁昆開始服刑的那一天起,我們就開始計算著他出獄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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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操場的塑膠跑道上跑步,跑得大汗淋漓的時候,我會感覺自己輕鬆一點。
跑到十五圈的時候,一個女孩子向跑道走了過來,一看她那高挑的身材和長髮,我就知道是呂清怡。
她站在跑道中間攔住了我,“你為什麼不去上晚自習?”
“我沒心情。”我喘著氣說。
“沒心情?上晚自習需要心情嗎?”
“難道不需要嗎?”
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有點冷:“你這個懦夫<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慫貨!”
“隨你怎麼說。”我真是沒什麼心情狡辯,我以前為了證明不慫,結果我鬥來鬥去,現在好了,袁昆都鬥進高牆裡去了。
“你是不是因為袁昆的事很內疚?很自責沒有幫到他?”呂清怡問我。
我沒有說話,準備繼續跑步。
“那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不必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頭上,培英是一個什麼樣的環境我很清楚,我爸常常對我說,人生總是充滿意外,袁昆的事就是一個意外,雖然殘酷,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應該要去面對這個現實,你如果一直這樣的封閉沉淪下去,三年後袁昆改造出來了,你倒把自己封閉成一個變、態了。那坐牢的不是他,反而是你,高牆的牢只是限制人身自由,但內心的牢一樣的可怕,關閉的是自己的精神和鬥志。”
我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是很明白,但又覺得很有道理,一時之間竟然無法辯駁。
“我怎麼就變、態了?”我表示不服氣。
“你一個人整天悶聲不吭,這樣會憋出心病來的,心裡有病的人,會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做出偏激的行為,那不是變、態是什麼?”呂清怡反問我。
我得承認,和高材生辯論這樣的事,確實是給自己找麻煩,尤其是像呂清怡這樣多才多藝的學霸,人家的見識和綜合素質絕不是我這樣的*絲所能比的,幾句話出來,我就敗下陣來。
雖然辯不過,但我心裡其實還是蠻高興的,她肯說這些話,那是因為她關心我,或許談不上關心,但至少她關注我,這對我來說,便已足夠。
“我說不過你,那我從明天開始每天都上晚自習,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可沒逼你去上晚自習,你上不上關我什麼事?我只是要提醒你,袁昆的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面對現實,做好你自己的事,三年以後你兄弟出來了,我相信他希望看到的是強大了的你,而不是因為他的事內疚而又懦弱的廢材,如果是那樣,你也不配做他兄弟。”呂清怡說。
她說完轉身就走了,我本來想說聲謝謝什麼的,但轉念一想,她是來教訓我的,我憑什麼要謝謝她?而且她也沒準備給我說謝謝的機會。
呂清怡剛走,姚瑤又來了。
自從袁昆出事以後,我和她就幾乎沒說過話,因為袁昆會出事,都是因為那天去ktv引起,她也和我有著一樣內疚的心情。
我看著她走過來,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