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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撞在了牙套男的鼻樑上,憤怒的力量是巨大的,牙套男哎喲一聲,伸手捂住鼻子,血從他的指縫中流了出來。
但我並沒有因此而住手。
那藏起在心裡的怒火一但噴發,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熄滅。
我像瘋狗一樣繼續向牙套男撲去,一腳踢向他的下體,在他痛得彎腰的時候,我膝蓋抬起頂在了他的頭上,這是我在電視裡看到的招式,我在暗中已經練了不下一百回,卻從來沒有勇氣用過,今天終於用上了。
在我向牙套男發動猛烈攻擊的時候,曾彪一揮手,他的一夥跟班向我撲來,頓時我的頭上,臉上,背上捱了無數的拳頭和腳踢。我知道我是不可有打得贏這麼多人的,所以我只是狠命地盯著牙套男一人,一拳一拳往他臉上砸,拳拳見肉。
在他們發現我只往牙套男身上招呼後,幾個人不再圍著我狂歐,而是把我拖開,他們拉著我的腳,我的臉向下,被他們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在地板上移動。
“夠了!”
這時一個女聲傳來,雖然我已經被揍得有些發暈,但我還是知道這個聲音是呂清怡發出來的。
她竟然幫我,我瞬間覺得天寬地闊,人生無比的美好。
“別鬧了!”
聽到這一句,人生又不是那麼的美好了,我被人揍得鼻青臉腫,她卻沒說‘別打了’,她說的是‘別鬧了’,在她看來我被這些人欺負並不是一個悲劇,而是一個鬧劇,所以讓我們別鬧了。
“曾彪,你不是花一千塊買座位麼?我花兩千塊,讓你不要在我身邊鬧事,離我遠一點。”呂清怡語氣很平淡,但話卻很有意思,難道只有你曾彪有錢?我也有!在我面前裝什麼款?
曾彪明顯沒想到呂清怡會來這麼一句,他白皙而英俊的臉上先是一陣紅,然後又變得有點白。
他花錢買我的位置是為了和呂清怡更親近,當然不會因此事而和呂清怡翻臉。
“呂清怡,何必為了一個土包子而傷了我們的和氣?”良久,曾彪才憋出一句話。
“我不是幫他,我只是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鬧過不停,差不多就得了。”呂清怡說話的語氣還是淡淡的。
之前因為她出言而來帶來的驚喜因為這一句話蕩然無存,她並非不忍心看別人欺負我,而是嫌我們動靜太大,吵到她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給你面子,暫且放他一馬,陸義,敢出手打我的人,你給我等著。”曾彪狠狠地撂下一句,揮手驅散他的跟班們,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我回到座位上,想了又想,還是輕聲說了聲謝謝。雖然她本意不是為了幫我,但畢竟在事實上暫時解了我的被毆之困,說聲謝謝是應當的。
也不知道她是沒有聽見還是什麼原因,她仍然只顧開啟書看著,並不言語。
我又說了一聲謝謝,她還是沒有言語。我再也沒勇氣說第三聲,於是大家繼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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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寄宿制學校,只有週末學生才能出校園,其他時間學生都必須在學校裡吃住,如有急事,需家長向班主任申請,由保衛科批准才能出校。
我很感激這樣的安排,這樣我的鼻青臉腫老爸就看不到了。
老爸看不到,但老師是看得到的,但奇怪的是,沒有人問我怎麼了,或許我臉上的舊疤痕提示著所有人我是一個容易受傷的人,走路摔得鼻青臉腫也是正常的。
也可能這學校裡經常都會有我這樣鼻青臉腫的面容出現,所以老師們都淡定地見慣不怪了。
下午晚飯時間,我第一次來到培英的食堂。
以前在小鎮上,去過最高檔的餐館就是鎮上的的早餐店,第一次來到這樣明亮寬敞的就餐環境,我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
排隊打了飯之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可我剛一坐下,旁邊五六個男生就齊刷刷地站了起來,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想這又是怎麼了?難道像我這樣長得不夠帥的人,只能站著吃飯?可是那些站起來的男生中也有比我長得遺憾的啊?
旁邊一個胖子指了指我,“你,過來。”
我確定指的是我後,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心想難道這是胖子專區?可其他坐著的人也不胖啊。
“你哪裡來的?敢坐太子專區?”
我一頭霧水,太子專區,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