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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處理結果下來,我和曾彪還有他的嘍囉在上課時間鬥毆,警告處分一次,謝老師不能‘有效控制課堂紀律引發學生鬥毆’,被批評教育。
我無力吐槽,明明是曾彪一夥欺負老師,但學校領導卻像瞎了一樣置事實於不顧,作出這樣荒唐的處理決定。
大塊頭蕭剛知道後,大罵吳小六是個傻逼,他說這種事是不能驚動學校領導的,這裡的很多學生都是有背景的,很多的家長是學校的投資人之一,學校領導都是給他們的老爸打工的,又怎麼敢得罪老闆的公子?所以這種事一但捅到學校領導那裡,最好的結果就只是各大五十大板,要不然就是把和公子爺們作對的學生直接開除。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挺感謝吳小六的,那天要不是他去報告保衛,我肯定還繼續捱揍,吳小六長得白白淨淨像個姑娘,看起來斯文秀氣,但他比班上其他的那些同學有勇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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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後,我發現原來住四個學生的宿舍裡只剩下我一個人的行李,其他的三個學生都搬到其他宿舍去了。
我到學校才幾天的時間就和曾彪他們幹了兩次架,而且兩次都是被打成豬頭仨,想必是讓我的三個舍友感到了危機,他們擔心我繼續這樣招惹下去,早晚曾彪他們會殺到宿舍裡來,到時城門失火難免殃及池魚,他們擔心會受連累,於是未雨綢繆先主動搬出去,和我劃清界線了。
這倒也好,老子一個人住倒也挺爽的,早上起來洗手間不會被佔用,不需要憋尿憋得膀胱生疼。
但是問題又來了,培英是私立學校,一間宿舍每學期收固定的錢,四個人住,那就四個人攤分一間宿舍的住宿費,如果我一個人住,那麼這間宿舍的費用就要我一個人承擔。
我來唸書都是呂老闆贊助的,我哪有多餘的錢來補交多出來的宿舍費?
蕭剛知道後,一拍胸口說這事包在他的身上,當天下午,他就帶著一個叫袁昆的兄弟搬了過來,正在我們呂量著到哪裡去再忽悠一個人住進來填滿四個的位置時,優等生吳小六竟然也搬了進來,這樣,宿舍又湊齊了四個人。
下了晚自習之後,蕭剛到學校食堂的小賣部買了一罐啤酒,平分著倒在我們四人的漱口杯裡。然後拿出一張紙,照著早就寫好的發言稿唸了起來。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宿舍,以後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煙一起抽,有酒一起喝,有妞一起泡,乾了這一杯,以後大家相互照應。”
就這麼幾句話,他竟然也要寫發言稿,我也真是無語。
袁昆率先舉起杯子,“大剛說得好,以後就是兄弟了,幹。”
我在培英一直孤單,現在和他們做朋友,我當然是高興的,也舉起了杯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只有吳小六沒動,依然抱著一本書在讀。
“小六,不給面子是不是?”蕭剛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吳小六這才放下書,慢條斯理地說,“我是來好好唸書的,我可不想跟著你們混,酒可以喝,但打架什麼的我不會參與,我最鄙視用暴力解決問題。”
“這個沒問題,就看你那細皮嫩肉的娘樣,打架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有空你就站在旁邊助聲威,沒空就算了。”蕭剛笑道。
吳小六這才斯文地端起杯子,輕輕地喝了一口,苦著臉咳嗽起來。果然這是一個好孩子,連啤酒都沒嘗過。
“都給我喝完啊,小賣部酒和煙都是偷著賣的,要不是我和他們熟,他們還不敢賣呢,我剛一拿到酒,正好遇到了輔導員,幸虧我急中生智,不然這酒你們都喝不上了。”蕭剛率先喝完,亮了亮杯底。
“那你是怎麼逃過東北虎的魔爪的?”袁昆問道,他們稱高一年級的總輔導員為東北虎,因為他很兇。
蕭剛示意我們先喝完再說話,酒本來也不多,我們都依次喝完。
“我一看到東北虎來了,我馬上急中生智啊,我直接就將酒塞進褲檔了,然後裝著肚子疼彎腰蹲在地上,怎麼樣?我機智吧?”蕭剛得意地說。
我和袁昆還有吳小六面面相覷,都有一種欲哭無淚加想吐的感覺。我們喝的酒,竟然是被他藏在褲檔裡帶來的!
就在我想著要不要去洗手間把那些酒吐出來的時候,這時聽到有人在宿舍樓下叫我的名字。
我趴到窗臺上一看,下面站著一個高挑豐腴的長髮美女,竟然是謝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