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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東西全部都交出來,還有女人!”
這句話話音剛落,陳驕陽就見到了司馬少傑緊握住劍柄的手背上,泛白的指節與暴起的青筋,陳驕陽在他身後視線的死角處扯了他一把,示意他冷靜。
這幫人估計都見過血,敢打敢殺,這其實不是最大的麻煩,他們中缺少陳驕陽和司馬少傑這樣的高手,註定了亂戰起來,最後贏得八成是自己這邊,雖然大概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真正的麻煩還在為首者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手上——他們人數少,又已經被王瀟嚇退過一次,為什麼還敢在這裡埋伏?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也有槍。
如果不是那把槍的威懾,司馬少傑大概已經拔劍了。
別看侯小亮的子彈對特殊喪屍幾乎沒什麼效果,但如果對手是脆弱的人類,掃射過來那是分分鐘滅全隊的節奏啊,陳驕陽和司馬少傑也是血肉之軀,沒那硬抗子彈的能耐。
而且這槍還是跟馮明王瀟侯小亮他們同一制式的槍,劉元峰之前就透露過,來大學城營救學生計程車兵並不止他們一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如今端著這槍的不是士兵而是學生,陳驕陽不信士兵們會主動把武器給別人,不少學生連槍把的邊都沒摸過,貿然使用或許還會反傷己身,那麼這把槍的原主人哪兒去了,就成了一個十分耐人尋味的話題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要你們把東西留下,女人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走!”
那個端槍的人提醒道,“還有武器。”
“對,還有武器!放下武器,丟過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為首者看著司馬少傑手中的劍,露出了垂涎的目光,他們雖然人人帶著武器,但多是小刀匕首之類的,還有提著菜刀的,也就他手裡有一把西瓜刀。
不能失去武器,否則就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了,陳驕陽不著痕跡地拉了一把肖溪風,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對他無聲地比了一個“我去”的口型。
肖溪風沉默片刻,突然道:“是、是不是,我們把、把她們給你、你們,就會放……放了我?”
危急時刻,肖學神也超水平發揮了,面色慘白,抖抖索索,將一個怕得要死的窩囊鬼演得惟妙惟肖,連死人臉司馬少傑都錯愕地瞪著他,然後肖溪風抖得更厲害了……呃,好吧,這也許不是演戲。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陳驕陽也“臉色大變”,一臉震驚還帶點委屈,連手裡的斬矛都嚇掉了,“不,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們……”
她身後的女學生已經整個人抖起來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倒的樣子,跟肖溪風和女學生比起來,陳驕陽的表演實在有點假,不過對方顯然不認為女人能有什麼威脅,都沒分給她絲毫關注,只注意著司馬少傑肖溪風等其他男性隊員的反應。
見有人服軟,為首者也鬆了一口氣,能不廢功夫就獲得戰利品的話,何必多此一舉呢?
肖溪風這一打岔,倒是讓他們把剛才丟武器過去的話茬給丟到了腦後,為首者很不耐煩地回道:“別那麼多廢話!說了會放了你們,就會放了你們!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陳驕陽畏縮著環視了一圈,見沒有人幫她撐腰,最後只好一臉“悲憤”地,走向對面的隊伍。
見陳驕陽主動“棄暗投明”,為首者也不再注意她,指著還在原地、試圖把自己藏到其他人身後的女學生,“還有那個,也給我趕緊過來!”
兩邊對峙的距離不長,只有短短五六米,他話音落下,陳驕陽已經走到他們的隊伍裡,其他人一臉嘿笑地讓開路,讓她走進去。
陳驕陽毫不猶豫地走向那個端槍的人身邊站定,這個人的警惕性顯然比其他人都要高得多,他好像本能地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猶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陳驕陽插|入雙手的口袋。
按理說冬天人把手縮在口袋裡是很正常的舉動,但這個口袋顯然太鼓了一些。
“口袋裡是什麼?拿出來!”
陳驕陽不甘不願地掏出口袋裡的東西,左手是帶著一個貓咪形狀掛件的鑰匙扣,不過上面沒有鑰匙,右手上居然是一包開啟的姨媽巾,陳驕陽手一鬆,那包姨媽巾就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周圍的人發出一陣嘲笑聲,那人見了也是一陣無語,心裡怪自己太敏感了,就在他走神的時候,無人注意到陳驕陽將那個鑰匙扣上的掛件套在了自己手上——或者是看到了也沒人在意,畢竟那看起來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