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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夢幻,“我不是在做夢吧?誰掐我一把…………嗷——!我靠老王你他孃的幹啥!!!”
王瀟十分淡定地收回了手。
經過馮明這麼一鬧,氣氛也歡快了不少,陳驕陽彎了彎唇角,把話題重新拐了回來,“你們可以摸摸看,喪屍是沒有心跳和脈搏的。”
說著,她還把金屬桿橫著放入喪屍口中,它很配合地一下咬住,趁著這個機會,她雙手用力押住金屬桿兩邊,將喪屍的腦袋牢牢按在地上,這樣四肢被打斷也沒法咬人的喪屍已經沒有威脅了。
話說到這份上,其實也沒人懷疑她說假話了,喪屍外貌可以用特殊化妝術造假是沒錯,行動也可以是演技,但打碎的關節可造不了假,會有人重傷至此還要演下去嗎?還有讓他們來江南大學保護學生的軍令,又怎麼解釋呢?
一時沒有人上前,一方面是顧及剛剛所說的傳染喪屍病毒,就像很多人明明知道接觸並不會感染,卻沒多少人願意擁抱艾滋病人一樣;另一方面,他們在真相面前也有點望而卻步,彷彿不去確認事實就不會存在一樣。
最重要的是,劉元峰還沒發話。
“讓我來吧。”說話的不是這些士兵,而是一個男學生。
經過最初的放槍恫嚇,大部分學生都不自覺地遠離了這邊,但還是有幾個不怕事大的湊上來一看究竟,畢竟剛才喪屍砸門和進門後的動靜都不小。
說話的男學生就是其中之一,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以上,長得一表人才,鼻樑上架著眼鏡,文質彬彬,此刻他的表情嚴肅而不慌亂,雖然不若陳驕陽自始至終的鎮定,但比起其他還在惶恐中的學生,無疑好得多了。
陳驕陽眯起眼,正對上對方掩藏在細框眼鏡後,較之常人更為銳利的目光。
她認識這個人,江南大學法學院三年級,學生會會長司馬少飛。
大學本就是個小型社會,在江南大學這種全國知名的學府中,能當上學生會會長的人,能簡單到哪裡去?
學習好能力強是基本條件,人緣佳長得帥也只能算是加分項,真正的隱性條件是,背景夠大,打鐵還需自身硬嘛。
符合以上所有條件的司馬少飛,堪稱天之驕子。
不過陳驕陽認識他卻不是透過什麼學校活動,她向來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怕事但也從不主動惹事,對於這種風雲人物是沒什麼八卦興趣的,在此之前,她只是從其他同學偶爾談起的幾句話中,聽說過司馬少飛的名字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至於把名字和人臉對上號,這還得益於上輩子的記憶。
前世,這個闖入體育館的喪屍雖然被解決了,馮明卻被它所傷,由於不知道喪屍病毒的傳染性,劉元峰選擇了在體育館按兵不動,那時只是個普通學生的陳驕陽也跟其他學生一起,被小隊保護著,湊在體育館裡等待始終沒有來的救援。
半夜裡,起高燒的馮明屍變,死傷數人。等制服了馮明,其他人才意識到喪屍病毒是會傳染的,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之前就近照顧馮明、沒有防備的小隊受創最嚴重,其中就包括小隊長劉元峰,反倒是離得遠的學生們平安無事。
一群隨時可能屍變計程車兵,是不可能鎮住這些熱血小青年的,饒是劉元峰有槍有人心智不弱,對於局勢的失控也毫無辦法。雙方爆發了激烈的衝突,最終以劉元峰等感染者飲彈自盡為終結。
剩下計程車兵和學生們分道揚鑣,陳驕陽自然是跟在學生隊伍裡——而那時帶領學生們反抗和逃命的,正是司馬少飛。
只是逃命的過程中,慌不擇路的學生們很快各自分散,陳驕陽沒能跟司馬少飛一路走,也不知道他最後怎麼樣了。
回到現實裡,司馬少飛審視的目光只在走神的陳驕陽身上停留了一瞬,就轉而蹲下|身,伸出手探向喪屍的胸膛和頸動脈,少許時間之後,才站起身來搖了搖頭。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學生,表情頓時慌了起來。
“哎?真的沒有嗎?”馮明也伸手摸了摸喪屍的胸口,語調不知為何倒是有點興奮,“我靠,還真是喪屍啊!”
馮明的語氣明明很歡樂,但司馬少飛的表情卻有一瞬間凝滯,陳驕陽見了不由暗笑。
以馮明的性格,八成沒有多想,在司馬少飛表態之後還去試一下,那種可以說是不信任,又可以說是單純好奇的微妙感,大概會讓某位天之驕子如鯁在喉吧。
微微嘆了一口氣,劉元峰拉開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