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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時間,陳驕陽他們不可能窩在李家村什麼都不幹,最開始,趁著喪屍潮還未完全擴散開,陳驕陽還帶隊回過一趟臨海市,這一趟最重要的收穫,莫過於在幾家戶外用品店裡搜刮了不少生存裝備,現在他們也算是鳥槍換炮了。

對於日後什麼東西最重要緊缺,陳驕陽心中自有一套方案,食物和淨水固然是硬通貨,但不耐久存且來源其實不少,精密的電子儀器容易損壞,還是這種難以找到替代品,使用起來又不需要其他條件的生存裝備更走俏一些。

活動多了,自然會遇上其他倖存者。

面對世界性的異變,像司馬少飛、楊呈龍那樣能及時反應過來的,只是極端少數,有意識地囤積各種物資的已經算是聰明人了,絕大多數人即使僥倖活下來,也是渾渾噩噩漫無目的地度日,過得了一天算一天。

陳驕陽很清楚那樣的狀態,因為這曾經也是她的生存方式。

能夠激發突變的始終是少數,大多數人的人生被突如其來的災厄所截斷,看不到未來的希望,自己又沒有能力去改變,眼神中的光彩漸漸散去——活著,卻又不知道為什麼而活著,這就是末世最底層生存者的模樣。

他們的隊伍在難民般的倖存者中,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般鮮明,官方避難點雖然供給生存需要的最基本物資,但所有行動都施行軍事化統一管理,並不是每個倖存者都樂意去當全靠人投餵的豬玀,隊伍多次出動之後,李家村的位置很快不再是秘密,吸引了不少散兵遊勇在此暫居,人數大概有幾十個。

他們對末世一無所知,但也看得出陳驕陽他們清楚,所以,只要跟著陳驕陽他們幹就好了,隊伍每天的行動是什麼,暫居者中也有相應學著做的行動。

說白了,這群人就是在蹭他們的光,陳驕陽對這樣的蹭光黨不算陌生,上輩子遇上過不少,只要他們得保證自己的居住地安全,總是要清掃附近的,李家村地區的危險係數低了,自然會吸引來這樣的人。

甚至她還覺得挺驚歎的,能那麼快想到跟著學他們做事這點,足以看出這批人中有人指點。

陳驕陽心寬,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這種明目張膽佔自己便宜的行為,即便那些便宜自己不需要。就像身邊飛著一隻蒼蠅,它不叮人,只是繞著垃圾桶裡倒掉的剩菜嗡嗡,這麼看著也挺心煩的。

偏偏他們還沒處發洩這股不爽,不然要怎麼做呢?難道還要把人趕走不讓住嗎?李家村對於他們一個只有寥寥二十多人的隊伍來說,已經足夠大了,那樣他們光是每天守著村莊趕人,就什麼都不用幹了。

心情不爽,他們看這些蹭光黨自然不會給好臉色,而且兩邊搜尋的區域常常有意無意地撞上,時不時就要起|點小摩擦。

時常要帶隊活動的尤北冥,也因此可以算是隊伍裡對蹭光黨敵意最大的人之一,而陳驕陽說的荊不言,則是蹭光黨中出主意的那個人,何況荊不言這人,也是尤北冥最討厭的型別。

平心而論,這些蹭光黨既然不願意投靠官方避難點,自然都有些本事,其中也不乏激發了變異的人,比如荊不言,他就是個罕見的晶壁系異能者。

荊不言很傲,而且這股傲慢是表露於外的,他擅長佈局計算謀劃,自視甚高,還有點小憤世嫉俗。

尤北冥正是討厭荊不言這一點,他一邊要表示不屑,一邊還要來學他不屑的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過從這方面來說,陳驕陽還挺欣賞他的,大家都是在掙扎求生,與其從無到有一點點摸索,拉下面子學他們怎麼做確實來得快捷簡便得多。

將荊不言吸收到自己的團隊內,陳驕陽也是深思熟慮過這種可能,可操作性還是挺大的。

在末世,多數隊伍間的人員流動比較頻繁,一個隊伍吞併另一支隊伍更是再正常不過,畢竟大家原本就是陌生人,只是為了生存聚集在一起,有更好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畢竟誰都看得出,比起不穩定的蹭光黨,陳驕陽這樣已經成形的隊伍要有前途得多,荊不言既然想得出學他們來這樣的主意,足以證明他不是個不懂變通的人,頂多是嘴上囉嗦而已。

陳驕陽自己擅長決斷,但不擅長謀劃,找個人來給她出出主意也挺不錯的。更別說就算荊不言沒有這項特長,他是晶壁系異能者這點,就足夠陳驕陽向他發出邀請了。

尤北冥跟荊不言不對付,這點對她來說沒什麼影響,她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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