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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通訊器裡傳來的竟然是肖溪風的聲音:“……不好意思……”

肖溪風?他應該不是同情心隨處氾濫的人啊?“是認識的人?”

果然,肖溪風答道:“是的,他是我發小……”

“小”字的尾音還沒說完,一個活力十足的陌生聲音就插了進來,“mua~溪風(媳婦兒)愛死你了!我在路邊等了半天都沒人停,吃了一嘴灰。哈囉~你是溪風(媳婦兒)的大姐頭嗎?大姐頭你好,我是宋是非啊,惹是生非的那個是非,從小跟溪風(媳婦兒)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竹馬……哎溪風(媳婦兒),你幹嘛勒我脖子?還戳我肋骨~還拍我腦袋?男人腦袋摸不得懂麼?哎別打我智商本來就不高,肋骨戳一下好痛……”

伴著通訊器傳來的拳打腳踢聲,陳驕陽辨認了半天,才聽明白這個叫宋是非的黃毛叫的是“溪風”,可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小小地加了點兒化音之後,聽上去就特別像“媳婦兒”。

“咳,你好。”別人都叫她大姐頭了,她也不好不應,陳驕陽感覺有點頭痛,這個宋是非聽上去性格有點脫線。而且會有人特意申明是惹是生非的是非,還說自己智商不高的嗎?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好像看到了一大波麻煩正在接近。

陳驕陽的預感應驗得極快,宋是非接著說道:“大姐頭,非常感謝你們能載我!我想去個地方不知道你們順不順路啊,就在東湖監……唔唔。”

“東湖監……唔唔?”

“……唔,哎,是東湖監獄!溪風,你捂我嘴巴我不能說話啊~你不能換個地方捂嗎?你覺得捂左眼好還是右眼好?鼻子和嘴巴不行!讓我再呼幾口氣,我要去那裡看我老大~”

“東湖監獄!?”馮明忍不住插嘴,帶著十分詫異,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反應,對於一般人來說,對罪犯、監獄之類總有種天生的排斥感,軍人更是如此。

東湖監獄跟大學城同屬臨海經濟技術開發區,但距離臨海市比大學城更遠,又叫東湖農場,是一所農場式的改造監獄,主要關押輕刑犯,還是臨海市綠色蔬菜生產基地,臨海市不少菜蔬都是從東湖農場輸入的。

東湖監獄在建國後就成立,佔地比整個大學城還大些,在江南省監獄界這一片兒堪稱龍頭老大,不少監獄系統內的警務人員甚至以東老大稱之。

“對啊,以前老大照顧了我很多,我告訴你們,一監區食堂的飯菜超好吃的!醬油芋艿是一絕啊!我每次都能搶到第一個,盛飯的管教總是多給我一點,可好啦~要不我帶你們一起去逛逛吧,那邊風景也很不錯呢,可惜不是三四月,迎春花盛開的場景絕對不輸什麼臨海十景的!”

見宋是非一臉神采飛揚,說到激動處還揮動雙手配上些身體語言,肖溪風已經眼神死放棄治療了。

宋是非有一副極具迷惑性的外表,上挑的桃花眼,眉心配著一顆紅痣,偏向可愛的長相,如果這張臉是長在姑娘身上,那一定是極盡繾綣妖嬈的——他小時候也沒少被他媽當女孩子打扮——然而在宋是非身上,卻絲毫不顯得女氣,只是見到他的笑容就能明白,宋是非的世界裡永遠充滿了活力、希望、無拘無束和自由自在,配上一頭剛過領口、半長不長的黃毛和小虎牙,讓任何見到他的人都會心生好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誰也無法否認宋是非這人是個天生的聚光體,哪怕他在說話的同時還在不停地歪樓,話題從老大跑到飯菜再到管教轉為風景最後是迎春花,可他的話中似乎就是有種極強的感染力和生命力,再幹巴無趣的東西在他口中都可以變得熠熠生輝,讓人不自覺地就開始想象話語中的場景,如果讓不知情的人來聽,說不定還會心生嚮往。

……啊,如果這形容的不是東湖監獄的話。

如肖溪風所料,宋是非不合時宜的邀約並沒有得到一點喝彩,馮明的聲音已經有點冷了:“你以前是罪犯?”

宋是非似乎並沒有感到他的惡意,抱怨道:“我說小哥,這也太直接了點吧~我要是罪犯,聽你這麼說心情肯定down到谷底啦~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就算是罪犯,釋放之後也是正常的公民,不再是罪犯了。”說到這裡,他的語氣竟然十分認真。

馮明的性子本來就直,聽他突然認真地這麼說,並且還說得很有道理,愣了愣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剛才……”

“——這是我老大說的,怎麼樣?很有道理吧?我專門記下來的,而且我只是飆車又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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