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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這條人魚、同時也激怒了那條惡龍,以後部落的族人們進入密林路過聖湖時很有可能、哦不,是一定會受到來自惡龍的報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算了,遠的先不說,部落裡的雌性們正在不遠處的海灣取鹽啊,如果被惡龍發現了就完了,不管是哪個雌性受到了傷害,我都會成為部落裡的罪鷹!
——不如……把這條人魚帶回部落中吧?聽說說人魚的眼神會變成珍珠,那如果部落裡能養著這條人魚的話,那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珍珠了,再也不用跟東大陸部落的那群自私卑鄙的走獸一族們用大量的食物和皮毛、海鹽換取可憐的幾顆小珍珠了。
“放了我吧,我和我的伴侶跟你無怨無仇,你這樣對待一個無辜的人魚,你們的獸神不會原諒你的。”紀墨試探著說,他覺得自己微微的頭暈,應該是疼痛、流血外加身處高空的造成的。
弗萊的翼展有將近五米,銀灰色的羽翼豐滿、鷹爪堅硬銳利、喙呈銳利的彎鉤狀,是名副其實的猛禽。
“誰說沒有恩怨?你的伴侶侵佔了我們的聖湖,傷害了我們無數的族人,屠殺惡龍是整個西西里大陸獸人勇士的心願!”弗萊憤怒地說,上次偷襲聖湖惡龍時就有他的一份,敖泱臉上的傷就是他留下的,因為這個成就,回去部落後,弗萊正式成為了西大陸猛禽部落的勇士之一。
原來如此……
穿越魚聽完後悲憤得簡直想掉珍珠了——敖泱!是敖泱!特麼的明明是你跟那群西西里大陸飛禽走獸們的恩怨、卻算在了我跟敖白的頭上,我們倆倒黴地幫你背了黑鍋。
“不、不是我們,我們一直生活在西西里海,根本沒去過你們的聖湖,你認錯龍了。”紀墨無奈地解釋著。
弗萊根本不信,“別妄想欺騙我了人魚!怪不得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惡龍的伴侶,原來他是把你藏在了西西里海啊,幸虧獸神保佑,讓我發現了你們的行蹤。”這隻鷹一直沒有看到敖白的藍色眼睛,只是先入為主地認定底下那條龍就是聖湖裡的那條龍,之所以在西西里海看到他則是因為惡龍偷偷來看望自己的伴侶了。
敖白同樣停留在下方的海面上,固執地緊緊跟著。
雙方陷入了詭異的僵持中。
此時,敖白的心裡已經慢慢恢復了幾分冷靜——他為什麼還不逃回陸地密林?他在等什麼?他在怕什麼?
弗萊進退兩難。而且就算他再強壯,也架不住抓住條成年的人魚長時間的停留在高空中,他漸漸的累了,翅膀扇動的頻率越來越慢。
怎麼辦?族長本來是讓我來護送雌性安全取鹽的,現在卻抓住了人魚、激怒了惡龍,如果我執意要把人魚帶進密林的話,估計惡龍會憤怒得失去理智,一旦讓他發現不遠處的雌性們,那就糟糕了。
“敖白,你冷靜一點,千萬不要上岸!他們不會立刻殺了我的,你別擔心啊。”紀墨也冷靜下來了,他幾次抬頭看襲擊自己的猛禽,慢慢地覺得對方扣住自己肩胛骨的爪子放鬆了力道——他沒有力氣了?那為什麼還不帶著我上岸著陸?他在等同伴們嗎?
“我一定會救你的,紀墨。”敖白堅定地說,他只願意回答這一句。
雖然他們三個都在瞬間想了很多很多,可時間卻沒有過去多久。
人魚在無數次的抬頭觀察間、突然發現了那隻鷹的視線很少投向近在咫尺的叢林,而是時不時地望向右前方的那個……海灘嗎?此時他被抓到了高空中,可以清楚地看到西西里海在那個位置有個小沙灘,有一道狹長的、隱蔽在礁石和雜草後面的沙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敖白、那裡有個沙灘!”紀墨突然想通了,他大聲喊了一下自己的龍,然後尾巴用力地朝右前方甩了甩——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夫夫倆閒暇相處的時候,如果紀墨想讓敖白看哪個方向、或者讓幫忙拿哪個位置的東西時,就會朝那個方向甩甩尾巴。
白龍自然是明白的,其實他在下方也在密切地監視著那隻鷹,不過因為角度的原因,他只能看到弗萊寬大的翅膀和伴侶瑟瑟發抖的身軀。
吼吼~~~~
白龍發出了一宣告白的吼聲,他馬上試探性地朝右前方的海域遊了一段,結果立即聽到了上方傳來一陣氣急敗壞擔憂的鷹的鳴叫。
紀墨當即大聲提醒:
“要小心敖白,前面的黑色礁石後面隱藏著一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