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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窘迫之下,說話都結巴了、前言不搭後語的,他胡亂蹬動著小腿,試圖著掙脫。
敖白耐心地解釋、動作卻是相當強硬:“受傷了都不知道自己舔嗎?真是笨魚。你不會、那就我來幫你!”說完手上的力道根本不放鬆,仍舊認認真真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地球穿越魚快內傷吐血了——在這之前,他其實已經設想了一千零一種和人形敖白清醒後見面的場景,萬萬想不到居然是這樣的。
“不!不!我才不舔!你也別舔……放手、求你……敖白……”紀墨顛三倒四胡亂地喊,開始坐直了往前用力去推敖白的肩膀:他的骨子裡始終是裝了地球思想的穿越魚。紀墨當然知道海洋獸人受傷後都是用自己的唾沫去消毒療傷的,或者同伴之間也是用這種方法互相幫助,這其實是獸類的本能。
可是紀墨真的接受不了,他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別說自己舔了,他甚至接受不了人形的敖白為他做這種事情,心裡感覺就是委屈欺負了白龍一樣,內疚惶恐得要命……
“敖白,你別管它,這是小傷,它自己會好的。”紀墨推不開、只能努力地去說服對方:眼睜睜看著一英俊大男人抓著自己的小腿做這個,人魚覺得陸地上的氧氣好像都不夠用了。
許久過後,紀墨放棄了掙扎,頹然倒在沙地上,雙手蒙面裝死魚。
敖白覺得妥善處理完畢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伴侶的小腿,轉而俯身輕鬆一撈,將躺著的人魚抱起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哭了嗎?”白龍有些無措地問,伸手去拉紀墨蓋住眼睛的手。
紀墨一字一句地說:“先放開我,然後立刻去穿上我給你做的葉子裙!”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下|面抵著我的那|根火熱是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