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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白和紀墨謹慎地停留在外海中,方便發現什麼敵情可以隨時迅速地朝深海撤退,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啊,整個西西里海就敖白這一條龍加紀墨這一條戰五渣魚。
他們倆正跟瀉湖中的一隻瑟瑟發抖的黑□□科動物對峙,場面看起來非常凝重。
“嗷嗚~~~嗚嗚~~~~”希圖發出充滿勇氣與敵意的低吼,他極力回憶著他獸父的威猛無敵,強迫自己昂首挺胸地面對著強敵,哪怕他已經控制不住恐懼在顫抖。
“嘿敖白,他這是準備要打架的意思嗎?”紀墨納悶地問,此時他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那大貓崽炸毛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會相信眼前那渾身*的貓科動物是人變的,這是怎麼樣奇異的一個世界!
“是的,他非常憤怒。”而且還怕得要命。敖白回答,他冷靜地觀察著自己的俘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紀墨有點無奈:“他憤怒什麼啊?我們還沒有生他的氣呢。敖白,我們得好好問一問他。”
有很多話都要問清楚,比如他是誰?怎麼來到這座海島的?有沒有同伴?為什麼偷珍珠?是不是針對我們來的?有沒有可怕的陰謀?
敖白同意地緩緩點頭,他的成年龍形異常的威猛:高高仰起頭,盯著希圖看的眸子裡充滿了絕對的威壓和震懾。
最後,紀墨看著那黑崽子泡在瀉湖裡一直在發抖、實在是不忍,就安排希圖趴在剛好露出海面的一小塊珊瑚礁上,開始嚴肅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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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海洋獸人和西西里陸地獸人開始對話。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拿我的珍珠?”紀墨跟敖白並肩而立,納悶地問。畢竟之前他看到對方的人形只是個小少年,因此也不忍心過於苛刻,甚至沒有用“偷”字。
希圖沮喪絕望地趴在礁石上,渾身毛髮盡溼、不停發抖,看起來異常瘦小,他是在閉目等死——西西里大陸的傳說中,被龍抓住的話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而且邪惡的龍族還喜歡殘忍地折磨俘虜。
敖白看到這個敢跑到自己地盤搗亂、還差點傷害到自己伴侶的陸地獸人不言不語用沉默反抗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龍爪朝對方探了過去。
紀墨連忙截住、抱在懷裡。他看到那貓科動物在驚恐地顫抖著,彷彿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一般,頓時覺得挺莫名其妙的:我們也沒怎麼著你啊,至於嚇成這樣?你剛才不是表現得挺勇猛的嗎?
“嘿、小子,你聽不懂我說話嗎?”紀墨再次耐心發問,畢竟這是他和敖白來到西西里海之後碰到的第一個陸地獸人,還不知是敵是友。
希圖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那脾氣很好的人魚雌性,隨即立刻閉上眼睛,黑色毛皮掩蓋了他的臉紅:這個人魚雌性為什麼沒有穿衣服?他長得真好看,面板真白……
不過很快的,他就忍不住睜開眼睛盯著那強大凶狠的白龍看。
吼~~~
被敵人瞪視、白龍本能的充滿威脅地朝虎崽吼了一聲,希圖條件反射地再次閉上眼睛繼續發抖:他準備要把我撕碎吃掉了嗎?
“好吧。如果你不肯說的話,那我回家了,你們倆自己解決。”紀墨從希圖的眼神中發現他是能聽懂水族語言的,所以他狡黠地笑著說了一句,果然那黑漆漆的小傢伙立刻就驚恐地睜開了眼睛,溼漉漉圓溜溜的眼睛中帶有祈求。
“不~別走……”希圖十分明確地知道,如果不是這個善良的人魚雌性攔住了白龍的話,他一定沒有現在好過的。
——雖然音調有所出入,但不妨妨礙溝通,陸地海洋本來就是挨著的一個整體,說不定很久很久之前雙方關係很不錯呢。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在裝傻!說吧,你是誰?為什麼到島上來?哦、忘了告訴你,這片海是屬於敖白的。”紀墨非常清楚,既然這是尊崇實力的世界,那地盤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獸人的一半是人另一半可是獸,這個世界還講究不了那麼多謙讓。
“我叫希圖,是西西里東大陸虎族部落的獸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來這裡是為了、為了找珍珠。”希圖回答的時候,規規矩矩地將目光放到了遠處的海面上。
紀墨此時已經可以自由地控制尾巴和腿了,入水後肯定還是尾巴比較方便的。他驚訝地小幅度甩了甩尾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