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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糟蹋布料的前提下用指甲裁出寬鬆的雛形,然後把多餘的部分去掉,最後將邊角碎料劃成細碎的條狀,戳個小洞後將短褲背心前後串起來,反正最後能穿上遮羞就行了,敖白還對著他誇了又誇、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樣子的衣物。
現在兩人的腳邊都放了一堆的木頭和碎屑,紀墨已經獨自折騰好幾天了,準備給空蕩蕩的家裡打造幾樣基本的傢俱出來。倆人各有分工,敖白前幾天忙著第一遍巡視封海,看他累成那樣、紀墨不同意他幫忙。
“是這樣嗎紀墨?”敖白舉起手裡的木板問伴侶。
木工魚紀墨點點頭,“對,就是這樣!每一塊都要一樣長就行了。”他們現在正做的是一個樣式簡單的高低儲物櫃,方便安置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至於桌子椅子,已經做好了。上次的那場暴風雨,將一棵巨大的樹木帶到了亂礁上擱淺,紀墨一看就喜笑顏開的,招呼敖白過去一起將其拖上了沙灘。
這棵大樹應該是生長在西西里大陸岸邊的,枝繁葉茂、樹葉婆娑,結果被狂風連根拔起,準確的從字面上詮釋了什麼叫樹大招風。
這套天然木頭桌椅就得借用敖白強大的力量了。也很簡單:樹幹最粗壯的根部就光滑的截成合適的高度當桌子,再挑選一處粗細合適的分枝截幾個木墩出來就行,現在已經妥善安置在他們的家裡了。
簡單粗獷原生態的風格,兩人都不喜歡那些虛的,只求實用至上。
“好了,然後我們把全部木板放上去固定好。”紀墨已經用粗一些的木頭搭起了架子,整體用椽子相連,幸虧他從前曾經看過相關的紀錄片,知道古時候那些精美絕倫巧奪天工的傢俱的大概製作過程,不然到了這個需要自力更生的異世界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敖白一邊勤快的幫忙,一邊誇獎自己的人魚:“紀墨,你真厲害,連這些都會做。”
穿越魚樂呵呵地說:“是嗎?第一次做的比較難看,以後再做幾套,說不定看起來能更象樣一點。”
倆人齊心協力,總算趕在吃晚飯之前完成了,粗略地去掉一些尖銳的邊角之後就扛回了家裡。
晚上臨睡前,敖白忽然說:
“紀墨,明天我帶你去海島的那座山上看看吧,你還沒有去過。”
“噯對啊,忙得發暈,我都沒去注意。好吧,明天早點起床,我們上去看看,剛好可以試試草鞋好不好用。”為了小家能像個家,穿越魚已經把大腦燃燒到了極致,磕磕絆絆地摸索著搗鼓出了不少日用品。
草鞋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粗暴地比著腳先弄個輪廓、然後固定好模子,接著就開始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草纏上去,第一次做的實在太粗糙、太多尖刺了,報廢;第二雙就知道要事先把草處理一下,至少要基本柔韌光滑。
敖白點點頭,“好,我上次只是大概繞了一圈而已。睡吧,明天我會叫你的。”
——我總感覺那個海島非常親切,也許是因為它是西西里海的島吧。
倆人相擁而眠,他們現在已經有木床了,仍舊是規則木塊拼接固定起來的,因為紀墨始終覺得沒有床的家不像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第二天早晨,敖白叫醒了伴侶,他們略微地收拾了一下,紀墨拎起用最後的鮫紗布料做成的袋子,指導了一下敖白草鞋的穿法,夫夫倆開始上岸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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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我來打草驚蛇——噯敖白,你是龍啊,蛇應該不敢出來咬我們才對的。”紀墨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木棍,謹慎地敲打著茂密的灌木叢。
敖白大步走在前面,皺眉看著眼前鬱鬱蔥蔥、虯結粗壯的叢林。
“放心,沒有蛇。”
山腳下的樹木不高,主要是雜草和灌木眾多,紀墨小心翼翼地踩過地上厚實的枯葉堆,覺得簡直無路可走,又悶、蚊蟲又多,心情慢慢地不那麼輕快起來。
“那是什麼果子啊?”看起來有點像香蕉。走著走著,總算是發現了一點收穫,紀墨拉著敖白過去看。
眼前的植物結的果實像香蕉,可它卻明顯不是紀墨印象中那經典的芭蕉葉形象,而是一顆粗矮蓬鬆的樹,葉子細碎成串垂到地上。
敖白照例是謹慎的,“好了紀墨,看看就走吧,我們不知道能不能吃。”
紀墨戀戀不捨地看著那已經變|黃成熟的果實,又忍不住抬手用棍子打下來一根,剝開聞一聞、清香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