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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差錯的話就立刻去聖湖找敖泱,說明一切、取得對方的幫助;哪怕敖泱不肯幫忙、也不會驅趕你們,只要待在聖湖就會安全。
紀墨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容拓和敖泱之間的交談,訝異地發現大哥並沒有嗤之以鼻或者加以反駁,那更是奇怪了——還有這條青龍,剛才不是看起來特別能耐、邪氣、狂傲嗎?怎麼現在縮得跟鵪鶉似的?
小白龍圈著自己的伴侶,一下一下地舔舐著對方臉上的傷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表明上看似淡定,心裡卻掀起了滔天巨浪:……我的海神!所以,大哥是母后生下的幼龍,他的父親是南海龍王敖昆?母后和敖昆之間發生過什麼?居然連幼龍都生了,怪不得父王對母后總是那麼冷淡……
敖泱淡淡地打量著那自稱是受敖昆之命前來“保護”自己的護衛龍,聽到對方說起瞎眼經歷時的痛苦和絕望,他簡直都氣得無力了。
“你回南海去吧,告訴敖昆,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敖泱不需要保護,而且你們這次闖的禍已經連累我了。”
紀墨也忍不住吐槽:就你們這樣莽撞的龍還保護大哥?不幫你們收拾爛攤子大哥就能過得很悠閒舒心了啊。
不過,聽起來大哥和他父親顯然是有聯絡的,至少是曾經聯絡過。
獨眼青龍頓時急了,他迅速抬起頭,僅剩的那隻眼睛裡是滿滿的哀求,往前靠近了些、姿態更加的謙卑可憐。
“求求您,收下我吧,別趕我走……我現在瞎了一隻眼睛,回到南海也會被驅趕出護衛龍隊伍,還會受到王的責罰,讓我留下來吧,我發誓、以後只聽您的差遣……”
敖泱沒有搭理他,直接吩咐小白龍,“我們回去了,再晚的話那一段陸路難走。”
“……”紀墨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他心裡也有點不安,畢竟他剛才是跟著容拓離開了猛禽部落、走到河邊游到這裡的,怎麼說自己也欠了對方的人情。
“好。”敖白揹著自己的人魚,飛快地跟著前面的大白龍游遠了。
至於容拓?他不想多說,畢竟那是兄長的父親派來的護衛龍,又不是來找自己的。再說了,他跟敖泱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有些事敖白不方便插手。
紀墨倒是心裡嘀咕了一下:護衛龍嗎?說實話如果大哥真的要永久居住在陸地上的話,那一條龍真的人手不夠……唉算了,要尊重大哥的決定。
容拓被拋棄了,孤伶伶留在原地。
那兩條龍游遠了之後,獨眼龍懶懶地伸展了一下身軀,再也不見剛才的卑微惶恐——嘿~原來我們南海的大王子龍是這樣的嗎?倒是不怎麼盛氣凌人、性格孤僻,好像還挺好說話的樣子。
——我必須跟著他們去聖湖先避一避,這兩天殺了太多的陸地獸人,在外面流浪太不安全了。
打定主意之後,容拓儘量隔開了距離,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前面的白龍們遊了一陣,敖白提醒道:
“大哥,那條龍一直跟著我們。”
敖泱頭也不回地說:“不用管他,這裡不是我的領地。”如果他不聽警告、一意孤行跟蹤到聖湖去的話,那就得驅趕一番了。
紀墨想了想,還是儘量詳細地把自己到了猛禽部落之後發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其中遇到容拓的經過說得更加的仔細,因為他感覺那條龍闖的禍、爛攤子還有得收拾。
“這麼說來,那條青龍趁著我跟敖白牽制了鷹族獸人之後,悄悄爬上了猛禽部落的樹屋、殺死了不少的鷹族獸人?”敖泱嘆了口氣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紀墨打起精神回答:“是啊,至少我親眼看到的就有好幾個。那個樹洞我沒有進去看,容拓攔住了我,據他所說,裡面是躲起來的是雌性……”說起這些話時,心真是沉甸甸的,悶得很。
族群之間的對立仇殺,確實非常可怕。
敖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條龍倒是有幾分膽識。也許他被鷹族抓瞎了一隻眼睛之後就潛伏在附近等著報仇?等我們發起進攻後他就趁亂爬上了樹屋?”
“這個他沒說。”紀墨疲憊地回答,他受傷的眼睛本來還是眯縫眼的、現在越發的淤腫了,已經睜不開,難受得要命,小河溝的水終究還是太冷了些,凍得難受。
敖泱嗤笑了一下,“那條青龍剛才雖然看起來恭順又可憐,其實他的報復心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