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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搶回來?
紀墨聽完之後心裡產生了一片巨大的陰影、一大群內什麼馬噠噠噠狂野衝了過去。
“咳咳~先好好商量商量吧,就當青哲帶希圖回家探親了唄,他的獸父母父不都還住在部落裡嘛。”紀墨好言相勸。
說完之後他才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聽起來像是青哲帶孩子回孃家了一樣,真是握了棵大草了!
敖泱聽完神色漸緩,不過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讓他回家看獸父母父也沒關係,但還是得儘快接回來,等下暴雪的話穿過密林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嗯。”敖白抱著自己的人魚往家游去,“大哥決定吧,到時候記得叫上我們兩個,紀墨跟著去沒有問題,我會讓他留在河裡等我們。”
經歷過伴侶被陸地獸人傷害過兩次的小白龍,他現在根本不允許紀墨遠離自己的視線,生怕一個轉身不留意紀墨又不見了,龍心都要被嚇得裂成八瓣兒了。
紀墨迅速表明支援態度:“是啊大哥,到時候我也可以去,走獸部落外面那條小河我跟敖白都熟悉,那時我們倆就是從那裡找到暗河入口游到聖湖的。”
敖泱微笑著點點頭,覺得小白龍和小丑魚都挺夠意思的。
“好,你們先回去休息吧,等我想好了辦法再通知你們。”
敖白爽快答應:“行!”
終於回到了溫暖的聖湖湖底,驅散了渾身的冰寒氣息。
回家的途中,夫夫倆已經順手捕捉了一些魚蝦,兩隻坐在家門口的石板上狼吞虎嚥。
他們這兩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
敖白是因為悔恨擔憂著急、一心一意忙著救援;紀墨是因為警惕不放心怕中毒,看著食物也不敢吃。
紀墨身上的皮肉傷口挺多,敖白本來想把最後一點的白玉蟹膏給他用上的,可紀墨不同意,他堅持要留著,說不定以後有更加緊急的情況需要用到。
填飽了肚子之後,紀墨懶洋洋地躺在龍形的敖白腹部,任由對方尾巴一下一下地輕輕掃過自己的肚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他還好嗎?”敖白小心翼翼地問,本來強有力的尾巴現在硬是變得輕緩溫和。
紀墨順手抱住了龍尾,輕輕拍打了一下,“孩子很好,放心吧,我現在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他挺厲害的。”
小白龍把腦袋輕輕靠上去、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舐了幾下,藉以安撫裡面的胎兒,給他一點“父親就在身邊保護你”的安全感。
“紀墨,我對不起你,那天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木屋裡、自己出去了。”敖白眼睛裡的血紅慢慢褪去,但隱約還有絲絲縷縷的血絲,混著那冰藍色的眸子,看起來整條龍都難過痛苦極了。
紀墨把魚尾輕輕地甩動著,思考了一下,最終嘆了口氣,“不是你的錯,都怪鷹人太狡猾,我們都輕敵大意了。活著哪能不吃虧啊?幸虧你和大哥這麼快就來救我。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這個虧我們已經吃了,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就行。”
“別安慰我了紀墨。”小白龍無奈地說,“我是你的伴侶、是孩子的父親,那天鷹人來了,我卻只顧著去抓幾隻鷹來報仇,忽略了你……不過你放心,紀墨,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把你放在身邊,不讓那些卑鄙的陸地獸人有機可乘。”
“哈哈哈~那怎麼可能?”人魚樂不可支地大笑出聲,“我又不是玻璃人,用不著你日日夜夜供著,你還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天天守著我像什麼話?不想把西西里海變成第二個東海了嗎?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以後我自己會小心的,萬一鷹人再來的話我就立刻潛進湖底,陸地獸人又不能下湖抓我。”
紀墨耐心地勸慰安撫自己的龍,他知道敖白心裡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惜眼下他們還要在聖湖待到暖季為止,希望那群鷹人能消停一會兒,讓大家都好好貓冬、休養生息。
“哎對了,敖白啊,那天你們送青哲回去時、你感覺他是個什麼態度?”人魚突然想起來問,他想知道青哲當時的心情。
“唔~雖然青哲沒有說什麼,但是我感覺他挺捨不得的,一直沒有笑過。”小白龍回憶了一下說,想了想他又補充,“不過希圖是明顯捨不得,他還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接他回來。”
紀墨搖搖頭,“希圖的意見其實不重要,他只是個幼崽,重要的是他母父的意思。說實在的,那天他被鷹人抓傷了,你們為了救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