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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作伴,那你們應該是吃了不少的苦頭才對,可母父看著不像。”
青哲忍不住問:“都有哪裡不像啊,母父?”
帕拉瞪了自己孩子一眼,沒好氣地說:
“雖然你受了傷、可我早就知道不是惡龍傷的了。你們母子倆去了一趟聖湖回來,希圖長大了很多、皮毛黑亮、渾身肉乎乎的;你也比以前胖多了,不像希格那畜生剛滾蛋的時候那麼憔悴虛弱。你自己說說、你們這像吃了苦頭的樣子嗎?”
呃~糟糕!不小心又提到了希格那畜生,帕拉歉意地看著自己遭遇過伴侶背叛、家庭破裂打擊的不幸孩子。
誰知青哲卻不像從前那樣,一聽到希格的名字臉色就會變得難看無比,強顏歡笑哆嗦著想躲閃,可為了心裡的那股氣、他又不願躲閃迴避,逼得自己都病倒了。
時間和經歷才是最好的良藥,青哲的關注重點現在已經不在希格身上。
“是嗎?呵呵呵~~~”青哲恍然大悟地一笑,十分的不好意思,忍不住透露了一點點:“他是真的喜歡希圖,有什麼吃的都會給希圖準備一份,就跟養呼嚕獸那樣養著希圖,唉~我說他他也不聽,把希圖養得這樣胖,別人看到都要笑死了。”
哎~真是的,哪裡有小老虎是天天吃好幾頓的?那樣對幼崽不好,幼崽必須熟悉飢餓的滋味、激勵自身不斷努力鍛鍊拼搏、以掌握出色的捕獵技巧,那樣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獸人勇士。
帕拉趕緊順勢試探著問:“那他對你呢?對你好不好?”
“……也挺好的。”青哲小聲說,不敢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
——雖然他回到部落家中之後,每天從木床睜開眼睛時,就會想著待會兒開啟門就會看到敖泱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木墩上,等著自己生火熬湯。
“那他為什麼趕你們倆回來?”帕拉緊接著問,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等著看對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青哲苦惱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這個我真的不能說,母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關於敖白和紀墨的事情,青哲已經答應了一個字都不說的。
“嗯,看來,惡龍是有苦衷的是嗎?”帕拉猜測道,“好了青哲,母父就問這麼多,以後也不會再問。不過,以後族人們過來看你時,如果談到了惡龍、記得一定要表現得痛恨又驚恐知道嗎?別給那些多嘴的雌性提供更多的聊天談資,沒意思。”
青哲點點頭,“我明白了母父。”
“唉~他對你好、對希圖也好,怎麼就偏偏是一條龍呢?還是條惡龍!真是太可惜了。”帕拉拿起空木碗,愁眉苦臉地起身,小聲嘀咕著出去了。
青哲怔住了,笑容全部消失——是啊,他是條龍。
可他就是條龍!有什麼可惜的?
那不是敖泱的錯,我還是個陸地雌性呢,可他從來沒有因為我是陸地雌性而厭惡我……
*****
正午時分,寒季中難得的一個太陽天。
“舒服嗎?”敖白貼心地問。
“唔~力氣可以稍微再大一點兒。”穿越魚舒服愜意地躺在觀景臺的四不像藤椅上,魚尾被小白龍抓在手上、認認真真地揉捏著。
他上半身蓋著厚厚的獸皮褥子,倆手枕在腦後,眼睛上蓋著獸皮碎布,身邊是坐在木墩上高大帥氣、英俊挺拔氣質偏冷,認真扮演馬殺雞小弟的小白龍。
——在這條件簡陋的異世界,硬是弄出了幾分壕的意思,實屬難得了。
“這樣呢?”穿越魚專屬的馬殺雞小弟敖白從善如流地改進手法、並詢問。
“唔~還行。”紀墨嚴肅點評,此時他的魚尾還真是翹上了天。
敖白擔憂地說:“你總是說尾巴酸使不上力氣,可青哲還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你,大哥也沒有見過懷了孩子的人魚,唉~”
“沒事,你多幫我按按就行了,也許是太久沒有曬太陽、我缺鈣了?噯~就是胡亂這麼一猜。”紀墨痞痞地說,沒什麼心理負擔。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左右吧,紀墨身上的抓傷已經飛快結痂、脫落,那癒合的速度令他很滿意,覺得變成人魚果然還是有好處的:比如再也不會被淹死、比如傷口好得飛快、比如還是水陸兩棲的等等。
敖白把伴侶的魚尾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力道適中地按揉著。差不多了之後,他又再次掀開某魚肚子上的獸皮,愛意滿滿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