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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但到了這個程度,反而都不敢主動了。敖泱雖然有心,卻不願勉強對方——之前強行把他從部落裡帶了回來,青哲只是憤怒地斥罵了幾頓之後就迅速地恢復了平靜,幸虧他沒有大哭大鬧,否則敖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嗯,那行,我不去叫他。”敖泱微微地一笑,“不過我已經交待過敖白了,等紀墨一醒就帶他上來,他的人魚本來就喜歡午後時分在外面曬太陽。”
青哲也想起了那樣的場面:人魚裹著厚厚的獸皮褥子、眼睛上蓋著皮子,愜意地躺在藤椅上晃悠著魚尾,他家的小白龍總是警惕地陪在旁邊,夫夫倆又是說又是笑,極少極少爭吵冷戰,連紅臉都很少,感情好得跟什麼似的——這不得不讓虎族雌性羨慕不已,誰不希望尋覓到那樣的一個伴侶?
“你喜歡那種藤椅嗎?等敖白上來了,我問問他是怎麼樣做的,給你也做一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敖泱看出來了對方的愉快笑容,他試探性地詢問。
青哲反應了過來,“呃~不用了,不要那麼麻煩,這裡已經有很多的木墩了。”
“不麻煩,閒著也是閒著,我希望你過得高興。”敖泱認真地說,棕褐色的眸子清澈又深邃。
“唔~我、我、你、你不用這樣的。”青哲十分不自然地說,他突然覺得跟敖泱之間變得陌生了起來,根本找不到之前相處時的感覺了。
這次回聖湖,他只是身體過來了、心還有一大半留在了部落裡。
“你在想希圖嗎?”敖泱上前一步問。
這種時候,容尼倒是沒有跟上來,他苦惱地出去下湖了,找同伴們繼續商量對策,反正他們一看到敖白和紀墨就萬分的不自在。
“當然了,他是我的幼崽,只要我還活著、就會一直想著他。”青哲臉上是割捨不斷的充滿親情寵溺的笑容。
敖泱停頓了一下才說,“我知道,只是你自己說、希望把希圖留在部落裡,你的獸父母父會照顧他,希圖需要部落裡成年、交朋友找伴侶,而不是流浪在部落外面,所以我才——”
“是啊,”青哲的臉上是思念的笑,“謝謝你的理解,希圖他畢竟是陸地小獸人,他希望成為虎族未來的勇士,這樣的話他就必須跟著部落裡的勇士們學習捕獵——呃、別誤會,我並不是說你和敖白教的不好,只是我們部落有部落的規矩,小獸人除了捕獵能力突出之外、最重要的是必須得到全體族人的信任和舉薦,那樣才能成為部落的勇士,所以他現在不能離開部落。”
敖泱點頭、表示理解,“你恨我嗎?我把你帶到這裡來了,讓你跟希圖分開。”
坦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時,大白龍心裡真是有點無措。
青哲站在大開的窗臺前,單手撐在窗沿上,身體站得筆直,望著遠處氤氳著白色霧氣的湖面出神,有些茫然地說:
“我不恨你,那天晚上你潛進我家,我沒有開口喊族人來抓你,所以,我不恨你——至於希圖,我要讓他在部落裡待一陣,讓他儘快成長起來,小獸人光寵是不行的,希圖的性子太跳脫了,我得壓一壓他。”
敖泱慢慢走過去、站在虎族雌性的側面,為他擋住從遠方吹來的寒風,又問:“那你怎麼不高興?”
“呵呵呵~~~”青哲惆悵地笑,仍舊沒有扭頭,“其實、我沒有不高興,我就是這個樣子的雌性。”
“不,你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敖泱盯著對方的側臉,堅持地說。
青哲終於扭頭、看了敖泱一眼之後,微微一笑、眼神十分的疲憊。
片刻之後,他突然主動覆上了敖泱同樣放在窗臺上的修長大手、慢慢下壓。
“嗯,我之前確實不是這樣的,那時是因為我的幼崽在這裡,我得照顧他、撫養他、教導他。所以、我必須得是個堅強勇敢的母父——但現在希圖不在、這裡也安靜,我就可以稍微放鬆一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敖泱盯著對方的那隻手、用自己的手背去感受對方手心的溫度,不解地問:“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青哲灑脫乾脆地點頭,欲抽回手、可惜那條龍反手一抓,死死按住,臉上卻是再正經不過的樣子。
“呵呵呵~~敖泱,你的耳朵紅了。”青哲難得這麼放鬆地取笑龍,“我不想騙你——在幼崽前面、在獸父母父前面、在惡龍前面,身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