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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噴嚏、抬起一個前肢揉了揉鼻子之後也說:“紀墨,你身上太涼了,快進去吧。”
紀墨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抬手捋順了一下頭髮,笑著說:“希圖回來了就好,這麼多天沒有見你、真挺惦記你的,好好玩兒啊,我先進去一會兒。”
兩個雌性並肩走了進去,剩下一隻老虎一條龍留在外面。
希圖這下可算是解禁了:回到了聖湖、找到了母父、見到了喜歡的龍和人魚,哪怕他現在只是在觀景臺上將一根承重柱當作假想敵、撲騰來撲騰去自個兒也玩得特別開心。
敖泱的表情則是非常的嚴肅,他面朝著浩渺遼闊的湖面,心情十分的複雜——我逍遙悠閒的日子,看來是徹底到頭了。
看來,有些龍有些事、哪怕躲到陸地淡水湖上,也是躲不掉的,難道這一切都是海神的安排嗎?
敖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為著剛才紀墨告知自己的訊息而頭疼:那群南海龍本來就已經夠鬧騰、夠惹龍煩的了,現在居然還內訌?!容拓那條問題龍膽子確實大,看來他是已經準備跟容尼他們撕破臉皮、至少短時間內都不會返回南海了。
那他容拓還能去哪兒?
“篤~篤~篤~”敖泱屈起手指,緩慢地敲擊著欄杆沉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時,玩得正高興的希圖將目標假想敵從柱子換成了敖泱的小腿,小老虎把爪子給隱藏了起來、只用柔軟的腳掌,對著敖泱的小腿又撲又咬、躲閃騰挪,賣力得很。
敖泱低頭看去,擰起了濃眉、棕褐色的眼睛眯起來,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是一條龍了。
*****
“來、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不用,”紀墨趕緊拒絕,“我自己來就行,你的肩傷不是還沒有好嘛,穿靴子而已,沒問題。”
穿越魚坐在木墩上,最大限度地彎腰抬腿,抿緊嘴唇在較勁,非要自己把靴子給套上不可。
青哲看不過去,還是上前順手搭了一把,這才將那真皮大毛靴子幫忙套了上去。
“紀墨,昨天的事情對不起,我、我說話失了分寸。”青哲往後幾步,靠在門上,臉上的笑容緊張又勉強,有些黯然。
“唔~沒關係,過去了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紀墨頭也不抬地說,他正在給自己披上厚實的披風。
穿越魚心裡難免高興:哈哈哈~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皮大毛披風啊,暖和得不得了,要是放在地球,絕對是有價無市之物!
不知道怎麼的,看著人魚這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再想起剛才敖泱伸手拉著紀墨出水的情景,青哲心裡又有些不得勁兒了——他沒法控制自己。
“哦,你、你當真不生氣嗎?”青哲有些執拗地又問了一句。
這時,穿戴整齊的紀墨才有些驚訝地注意到對方的強調語氣。
兩人對望,一雙訝異閃耀的黑眸、一雙微微梗著的褐眸,彼此都察覺到了之前那種親密無隔閡、一見如故的情誼已經有些變質了。
最尷尬的是,明明這時情誼已經不太對了、但雙方都知道,得保持微笑,所以,這種笑容是很僵硬的。
“呃,”紀墨率先反應了過來,飛快地思考了一下,字斟句酌地解釋道:“青哲,我真的沒有生氣,不過那麼一件小事,有什麼好生氣的?”
看著虎族雌性仍舊包紮著的肩膀,紀墨又盡力開導了一番:
“鷹人來了的那天,我躲在房間裡,原以為會平安的,誰知鷹人居然那麼狡猾、那麼猖狂——”
“紀墨,你別說了,其實我都知道。”青哲慌忙打斷,他似乎是被針紮了一下那樣、忽然清醒過來,苦笑著說:
“我當然知道,你被鷹人抓走、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頭,那時敖白急得都要瘋了。幸好,你和你的幼崽都沒事……紀墨,我最近情緒有點控制不住,希望你別介意,要不乾脆別理我吧。”
紀墨摸了摸鼻子,對著這樣的陸地雌性有點不知所措,直到這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青哲之前再怎麼豁達堅強,可現在他對大哥越來越上心了,所以才會關心則亂,控制不住情緒的表達<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呃~戀愛綜合症嗎?
“哎別提這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紀墨友情客串了一把知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