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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的時候就順便把紀墨給帶到了木屋裡,讓他繼續睡回籠覺,像這樣下雪的天,孕魚可以一覺睡到中午時分。
“紀墨,清醒一點,穿好衣服再出來,這個就是敖白給你請回來的祭司了。”敖泱淡淡地笑著介紹,他明顯發現對面那條人魚的眼神都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焦距。
哦,原來是祭司啊。
什麼?這就是敖白請來的祭司嗎?就是醫生?產科醫生?
穿越魚猛的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一把將手上的門板往後一推,又是“咣噹”的一大聲,他快步走了出來,直接握住了老祭司的手搖晃了幾下,熱情洋溢地說:
“您好啊,原來您就是塔祭司啊,坐坐坐、快請坐下說話!來來來、您坐這!我總聽青哲提起您,他說啊您就是走獸部落最厲害、最善良、最仁心仁術的祭司啦!今天真是謝謝您了,願意過來幫我,唉~說實話我最近擔憂得都吃不下睡不著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
老祭祀剛看清了紀墨的長相、又很快被對方明顯凸起的肚子給吸引住了,身為祭司的習慣使然,他當然不會去推搡責罵一個孕育了幼崽的雌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何況紀墨又是天生的自來熟性格,有說有笑、又是感謝又是感慨的,硬是把老祭司給送回了火塘邊坐下,然後去倒了熱水遞過去,繼續握著對方的手開始噓寒問暖。
敖泱和青哲同時鬆了口氣。
他們也早就發現了,有的時候特別窘迫的處境,都能叫紀墨給三言兩語給揭過去。
老祭司被按坐著,幾次想站起來再發作惡龍和青哲,但都沒能成功,因為坐在他旁邊的雌性實在是太太太熱情開朗了,愣是將他積攢起來的怒火給一點一點地壓下去了。
“……今天外面又下雪了啊?哎呀真是凍得夠嗆!塔祭司您穿得可不多啊,我進去給您拿件外套出來,等著我啊。”紀墨寒暄了一大通之後,僅著單衣的他才覺得周身發冷,他自然地摸了摸老祭司身上單薄的獸皮襖子,略顯吃力地站起來準備回屋去拿衣服。
“你起身的時候不能彎腰低頭,得扶著後腰、微微抬高上半身,這樣會舒服一些,動作要慢,幼崽禁不住大動作的顛。”習慣使然,雖然臉色還是不好看,但塔已經自然而然地指點著紀墨不合理的一舉一動。
紀墨感激地笑笑,依言站起來,惆悵地說:“謝謝您了啊,唉~我家離這裡很遠,這又是第一個孩子……唉~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的伴侶也不會貿然將您請過來……”
“那個藍眼睛的獸人是你的伴侶?哼~他可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有禮貌,我就不是被請過來的!”老祭司餘怒未消地說。
“呃~”紀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說:“您如果是說那個銀白頭髮藍眼睛獸人的話,那確實是我的伴侶,他叫敖白。咳咳~敖白年輕不懂事,如果有失禮的地方,我先替他向您道個歉,實在是對不起。不過放心,等他回來、我一定會好好地說他,讓他親自給您道歉!”紀墨慷慨作大義凜然(大義滅親)狀,非常嚴肅地承諾。
可惜了,半開的門又灌進來一陣夾著雪的寒風,凍得穿越魚一個哆嗦,那正直的眉眼硬是被颳得擰了起來。
老祭司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當然也清楚眼前的年輕雌性是在耍寶賣乖,但架不住年紀大了、竟格外偏愛這嘴甜乖巧恭敬愛笑的一套,塔負手長身站立,既然紀墨給足了自己面子,他也不好再強行發怒。
“行了,你趕緊進去穿衣服吧,我確實見不得孕育幼崽的雌性受苦,這點就當是你贏了。”塔沒好氣地說。
紀墨樂呵呵地說:“什麼贏不贏的,全是因為您心善、心慈,青哲他就特別敬重您,我聽說啊,走獸部落一多半的幼崽都是塔祭司接生的,實在是難得,我特別佩服……”
誰不喜歡聽別人誇自己啊?絕大多數人都是喜歡的。
所以,老祭司的臉繃了又繃、冷了又冷,最終還是緩和了下來,似笑非笑地望著穿越魚。
“嘿嘿嘿……”紀墨笑得很無辜,一副無比崇拜敬佩的模樣。
青哲在旁陪伴,也被紀墨的古靈精怪性格所折服。
“這條人魚啊,還真是……”敖泱抱著手臂,笑著輕聲說。
這時,紀墨已經進去穿衣服了,青哲看著時間,開始準備午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