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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周圍全是野花漿果,孩子們一定會喜歡的。”
魚已經烤好了,希圖小心地掰開吹涼了,餵給小龍吃;容革不感興趣,站在希圖身邊,伸長脖子好奇地研究著希圖的獸皮衣服。
小龍的記性很好、也很早慧,當他看到海島日暮西斜、天開始變黑時,他就主動表示:
“天黑啦,爸爸,回家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傢伙害怕自己不聽話、拖著時間晚回家,就會受到責罰,甚至以後都不能上島玩了。
希圖抱著小龍,有些猶豫,但有些話跟敖沂說、他又還理解不了,只能作罷,還像往常那樣,送小龍到海邊去。
“哥哥,我回去啦,天亮了,我再來。”小龍回到了海里,揮著爪子告別,又約好了明天的玩伴。
希圖不捨地揮揮手,說:“你回去吧沂兒,隨時上來玩都行。”如果我還沒有回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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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天黑了,就回家。”小龍已經牢牢記住,歸途中翻來覆去地說,“父王,回家嗎?天黑了呀。”
敖白知道,這孩子有些不安,這是在朝自己要安慰,他只好板起臉說:
“天黑了當然要回家,外面待著不安全。”
紀墨摟著小海鹿,慢吞吞遊,難得有這樣放鬆的時候,大哥一家又要回去了,唉……幸好有條水道,今後有空了,游過去住幾天也不難……
“回家啦,回家啦~”小龍被敖白板著臉說了幾句後,反而安心了,一路換著姿勢、花樣游泳游回家。
不過,但他們游到家門口時,發現敖灃正在門口的石頭上趴著等。
“小灃?”紀墨疑惑地問。
敖灃立刻彈起來,金色的鱗片、還穿著金絲兜,在暮色籠罩的海水中發著微光。
“您好……”
“小灃怎麼自己在這兒?你的祖父呢?”紀墨推開家門,招呼大家進去。
敖白還沒有回到,為了把小海鹿隱藏起來、以防節外生枝,他總會悄悄地從另一個方向遊,把容革送到哪個有空的護衛龍家裡,等容拓空了,他再去接回來。
“祖父在龍宮休息,他允許我過來玩。”敖灃十分拘謹地回答,規規矩矩地立在紀墨跟前。
小龍早已經挑了幾個彩色卵石出來,招呼敖灃一起玩滾石頭的遊戲。
“等很久了嗎?怎麼不進來玩呢,不好意思啊,我們帶著沂兒出去了。”紀墨歉意地說,他對敖灃的印象還是挺好的,左右只是一個被家裡管得很嚴的小孩子而已,估計是難得出來透透氣的,也挺不容易。
敖灃拘謹地笑:“沒有等很久,我剛到,祖父允許我吃完晚餐再回去。”
紀墨過去摸了摸敖灃的腦袋,爽朗地說:“行啊,那我去看看今晚吃什麼好,你先跟沂兒玩會兒可以嗎?”
敖灃害羞地一縮,但臉上已經開始在笑了。
“來呀,來玩!”小龍用力一推,將一顆卵石推到敖灃腳邊,邀請對方接著推。
紀墨知道自己在的話、敖灃就放不開,遂識趣地游出去了,在外面盤算今晚用來招待侄兒的晚餐。
送敖灃過來的一小群護衛龍就在四周守著,紛紛禮貌地朝紀墨問好,又有黑洲過來說了幾件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沒多久,身後就傳來了兩條小龍開心玩遊戲的聲音,期間混雜著卵石滾來滾去、磕磕碰碰的動靜。
紀墨聽了會心一笑,心想敖灃應該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過來玩的機會的,幸虧沂兒不怕生,兩個小傢伙才能一起玩。
敖白把容革送回家之後,遠遠的就聽到了家裡鬧騰的動靜,他同樣疑惑地問:“小灃來了?父王呢?他為難你了嗎?”
紀墨搖搖頭,拍拍緊張過度的伴侶,說:“父王沒來,是小灃自己過來的,聽說父王規定小灃可以吃完晚餐再回去。”
敖白吁了口氣,他最擔心老龍王趁著自己不在時、為難伴侶孩子了。
“小灃還這麼小,王兄王嫂管得死嚴就算了,怎麼父王母后也這樣?小灃時常被訓得不敢抬頭,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幼龍?”敖白不解且不滿地說。
紀墨只能回答,“那什麼,望子成龍唄,四個長輩管一個小孩,真是夠了,不過沒辦法,咱們不好說什麼。”
敖白摟著伴侶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