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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弗萊?”紀墨驚問,他的瞳孔瞬間不受控制地縮小,微微發抖,紀墨心想;弗萊!我怎麼可能忘記他?
那個曾經挾持過我的該死的鷹人!
紀墨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鎖骨,記起了雙肩被鷹爪洞穿、像個破布娃娃那樣被弗萊拎到高空的眩暈感,那種劇痛和驚惶永生難忘。
“紀墨?”敖白本來就擔心地盯著伴侶,此時連忙摟住了他,“你不要怕,就算那隻該死的鷹變成了猛禽部落的族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小龍也游到紀墨懷裡,擔憂地喊:“爸爸?”
“哦——”紀墨驀然驚醒,打了個寒顫,心神不定地說:“我沒事。呃,為什麼弗萊會突然變成鷹人的族長呢?我印象中鷹族還有很多更強大的雄鷹啊。”
敖白眉頭緊鎖,眼中殺意很濃,控制不住脾氣,怒目圓睜地說“那該死的弗萊肯定不是名正言順的族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忘了嗎?大哥之前跟猛禽部落鬥了不知道多少回,他說過的,猛禽部落好勇鬥狠,族長得能服眾,他弗萊算什麼?哼,我一提原先的肖族長,弗萊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小白龍死死握拳,他最痛恨的陸地獸人就是弗萊,當初在聖湖住著時,小白龍一度謀劃著要摸進古木森林、暗殺弗萊,只是後來被紀墨和敖泱青哲三者聯手阻攔了而已,當初敖泱只說了一句話:你想讓你還沒出生的孩子沒有父親嗎?只此一句,就成功的讓敖白中止了獵鷹計劃。
“那次你把他從高空擊落,他都沒死,命還挺大的。”紀墨喃喃道。
敖白眯著眼睛,輕聲說:“他遲早都得死!”
紀墨聽著不對勁,他猛然反應了過來,緊張地問:“怎麼?今天你跟弗萊打起來了嗎?”
怪不得了,這麼晚才回家!
敖白緩緩搖頭,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繼續帶著伴侶孩子往家遊。
“真沒打起來?那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紀墨決定打破沙鍋問到底,還威脅道:“你不要瞞著我,我也可以去問容拓黑汀他們的!”
敖白無奈停下,看著紀墨的眼睛,說:“沒有,我真的沒有動手,相信我!只是因為猛禽部落換了族長,合作的細節不得不重申一遍而已。”
“這樣嗎?”紀墨再瞭解伴侶不過,他逼近敖白、倆人四目對視,敖白的眼神很堅定,絲毫不退縮。
“今天沒有動手?”紀墨嚴肅地問,“那你是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穿越魚心想:這件事我信你才有鬼了!你條小白龍又在盤算什麼?獵鷹計劃還是屠鷹計劃?
敖白莞爾,主動移開視線,將伴侶帶入懷中,又安撫了幾句不解的小龍,慢條斯理地說:“紀墨,還是你瞭解我。”
弗萊是敖白心中的一根尖刺,一想到就劇痛,上次是顧慮著自己勢單力薄和伴侶孩子——但此時,敖白覺得沒有理由再放過他。
“喂,別亂來啊,弗萊能當上猛禽部落的族長不簡單,鷹人多精明啊!再說了,咱們現在不僅是一個小家,還有那麼多兄弟呢。最重要的是,父王之所以遲遲不回去,不就是等著咱們和猛禽部落的第一次交易嗎?”紀墨義正辭嚴地提醒。
“第一次交易,絕對不能出問題!”紀墨斬釘截鐵地說,“否則,父王那邊又得鬧起來,父王會以為咱們欺騙他的,不管數量多少,必須換到龍果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管他猛禽部落的族長是弗萊還是來福呢,雙方的合作不是看個人、而是注重各取所需,目前的西西里海迫切需要換回龍果。
此時敖白已經控制好了脾氣,他微笑著贊同點頭,隻字不提獵鷹屠鷹之事。
“……”紀墨看得清楚、想得也清楚,但孩子在場,他拿油鹽不進的伴侶沒有辦法,只能再度威脅;“喂,別揹著我找弗萊麻煩啊,我必須要知道的!”
敖白好脾氣地點頭,但說出來的卻是:“我會為你報仇的,龍果也會有,父王看到龍果就不會鬧,你放心吧。”
“<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紀墨氣結,乾脆飛起魚尾拍了對方一下。
“呀?”小龍看到後十分詫異,他連忙游過去抱住紀墨的魚尾,抬頭懇切地請求:“爸爸,不要打父王好嗎?”
紀墨嘴角抽抽,尷尬地解釋道:“……沒有打,鬧著玩的。”
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