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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揭你的鱗片做什麼?不能吃也不能用。”
“但可以讓你出出氣啊。”敖白也躺下,只有在伴侶面前,他才有這樣輕鬆小意、說賴皮話的一面。
紀墨哈哈笑,“難道我揭了你的鱗片就高興了?快別傻,你受傷我還得幫忙上藥。睡吧,睡一會兒,下午去龍宮正殿那兒看看,咱們封海內部的寒玉石不夠用,就西北角那兒有儲藏,得想想辦法。”
話音剛落不久,紀墨就已經睡著,看來真是累壞了。
敖白不再說話,小心地摟住了伴侶和孩子,守著他們,同時他自己也要眯一會,實在是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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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海龍宮剛建好不久的幾間偏殿內。
“四王子,我真的已經把知道的全說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有所隱瞞?”敖沐幾近哀求地說,心裡怒火滔天、又叫苦不迭。
敖淼負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溫和地笑著,但說出來的來話卻不是那麼好聽:
“不敢隱瞞?呵呵,如果不是你私自帶領手下四處採集珍珠,惹怒了東海,把柄被我拿住,你還會選擇繼續隱瞞下去的吧?”
敖沐苦著臉,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最後,還是同來的白嫣勇敢開了口:“四王子您有所不知,其實我的家主確實是有苦衷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整個西海龍族啊。”
“哦?你還敢說這樣的話?行吧,那你說來聽聽,左右咱們也被晾著了。”敖淼的臉上一直掛著如沐春風的笑意,只是眼神冰冷又睥睨,他是尊貴無比的龍王幼子,最受西海龍後寵愛,矜貴到覺得看了普通龍都汙眼睛。
白嫣偷偷看了一眼敖沐,硬著頭皮說:“上次我們奉命出使西西里海,無意中得知了龍果一事,根本不敢相信,因此沒敢隨意上報,而是準備先暗中調查清楚——”
敖淼的笑容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冷冷俯視著那不知死活的雌蛟。
白嫣嚇得腿軟,餘下的話自動嚥了回去,瑟瑟發抖。
“哼!簡直一派胡言!”敖淼勃然大怒,“龍果一事不管是真是假,都輪不到你們私下裡調查!敖沐,你當王族龍都死光了嗎?你揹著王族,偷偷越界採珠,還訓練護衛龍,準備再來西西里、暗中獲取龍果!這些如果不是我動了刑,你會說嗎?敖沐,你身為旁支小族的家主,心實在是太大了,誰也容不得你,如果我父王知道了……嗯?”
敖沐嚇得腿一軟就跪了下去,連聲哀求:“四王子,我真的沒有再隱瞞什麼了,請您相信我啊,都是我的錯,我是鬼迷了心竅,一時昏了頭,竟然、竟然做出那些糊塗事情來……不過您放心,我收集到的那些品質上好的珍珠,一定會全獻給您的,也會任您差遣……求您饒我一次啊……”
白嫣陪同跪倒,也是哀哀哭泣,心裡卻直呼倒黴:只因為她是上次來訪西西里海、知情龍果的成員之一,就被硬生生叫上了,陪著遭罪。
雌蛟恨恨地想:看來啊,這個四王子撈不到好處是不會離開的!還有,如果他不順心,那我們就全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白嫣深深地懊惱著、又恨又怕。但與此同時,再次來到西西里海,還住進了剛建好的高大龍宮,親眼目睹敖白的努力和能力,說她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她還沒有找到滿意的伴侶,心怎麼定得下來?哪怕明知不可能、是單相思、是一廂情願,她也甘之如飴!
因為她喜歡做成為西西里龍後美夢時的快樂幸福感。
“都給我起來!滾出去打探訊息!”敖淼喝令道,“叫你們過來是做事的,不是跪著發呆的,我極力爭取父王同意來一趟西西里海,難道就是為了欣賞這個建了一半的破龍宮嗎?啊?”
白嫣迅速爬起來,並盡忠職守地攙扶起家主,她本來就是負責照顧家主的雌蛟,雖然也曾經打過敖沐的主意,但可惜了,敖沐的父母都十分厲害,硬生生嚇退了白嫣。
“您請息怒,我們立刻就出去打探訊息,這就出去了。”白嫣低聲下氣地說,敖沐則是牙都快要咬碎了:如果當初不是倒黴、剛好被敖淼抓住把柄,他現在怎麼會受到這樣的侮辱和嫌棄?
白嫣倒是相當能屈能伸,反正面前的龍都比她尊貴,被哪個罵不是罵?反倒是看著敖沐吃癟,白嫣心裡還感到隱秘而快活的得意呢。
敖沐游出了偏殿,看著守在外面的敖淼的護衛龍們幸災樂禍的眼神,差點直接氣炸了:他之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