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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青哲用微弱的氣音加口型叮囑朋友。
“……”紀墨扯起嘴角作了一個十分為難的笑容,不點頭不搖頭。
青哲急了,哀求道:“求你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千萬別說,否則憑你大哥的性格他明天就會帶我們回聖湖的!”
紀墨想了想,覺得還真是!
但、是,萬一青哲吃了合果出現什麼不良反應、甚至真出現意外的話,大哥會怎麼做?人魚猛一哆嗦:我會變成水煮魚還是松鼠魚?
紀墨又想了想,覺得更加是!
於是,任憑青哲怎麼說怎麼求,紀墨都堅持耳語道:“你先別急,我明天有空再上來找你,咱們好好談一談。”
合果就是藥,而且是適用於海族的藥,紀墨帶回來是供專業的塔祭司研究使用的,哪敢胡亂送出去?
萬一吃出個好歹來,大哥那兒怎麼交代?
當青哲還想說什麼時,那三條龍已經過來了,他只好按捺了下來。
接下來的篝火烤肉椰子汁聚會明顯變味了:白龍兄弟倆本來就是沉默內斂的性格,紀墨青哲心裡有事,也不怎麼說話;於是,只有容拓和希圖在打打鬧鬧,中間夾雜著小龍稚嫩清脆的咿咿呀呀。
當明月漸漸升高時,篝火也漸漸黯淡了下去,聚會到此結束。
臨別時,青哲十分“熱情”地提醒:
“紀墨,那你明天記得上來啊,我帶了很多把骨刀過來,你挑一把喜歡的去。”
“哦,好啊,好。”紀墨只得笑著答應,“那明天見,我可能晚一點才會上來,才剛回來,家裡亂糟糟的需要收拾。”
青哲爽快地說:“沒問題啊,我燉好湯等你上來喝。”
白龍兄弟倆望著各自的伴侶,又無奈地對視了幾眼,容拓則是早已經扛著小龍跳進海里去了。
大家各回各家。
*****
沙灘上,只剩下敖泱一家三口。
青哲心虛,還是沒敢和伴侶對視,他僵硬地目視前方走路,催促道:“希圖,別玩了,快去溪水裡洗手回屋休息!”
“知道了母父,我先把篝火熄滅,紀墨說不熄滅可能會引火燒山的。”希圖正跪坐在沙灘上,認真地捧起海沙蓋向火堆。
敖泱輕聲說:“你先等我一會兒。”說完,他也幫忙朝火堆裡蓋沙子。
海上的夜空非常澄淨空明,明月高懸,皎潔的銀光籠罩著海島,沙灘上能清晰地看出月光下的各種影子,亮堂堂的。
青哲溫柔地注視著伴侶寬大厚實的背,他全身心地信賴對方,所以即使來到這樣陌生的海島,他也感覺不到一點點的害怕。
片刻之後,篝火堆被徹底熄滅,安全隱患消失了。
“好了!”希圖拍拍手掌,他的興奮勁兒還沒有過去,蹦躂著往木屋而去,“亞父、母父,我想去溪水裡遊一會,可以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虎崽已經完全把敖泱當作“獸父”來看待了,他也不像之前那樣心事重重、少年老成,而是徹底變成了朝氣蓬勃的半大小老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敖泱一手牽著伴侶,溫和地說:“走吧,我帶你去,但只能遊一會兒,已經很晚了。”
希圖嗷嗚嗷嗚叫著往山溪那邊跑過去了,追逐著自己被明月拉長的影子。
青哲被伴侶厚實有力的手掌牽著,沉默跟著走,他已經很清楚對方的性格,其實之前他也提過幾次想再請塔祭司過來幫忙看看,給自己配一些草藥服食——敖泱的的確確是個強大踏實、負責包容的好雄性,青哲真的很想為他生下後代。
看吶,他是多麼的喜歡沂兒!如果可以的話,再多一個幼崽,我們的小家豈不是更加美滿?
但是,無論青哲怎麼解釋、怎麼懇求,敖泱就是不肯點頭,*丟下一句話:藥草傷身,再說咱們已經有希圖了,我不同意!
“嘩啦”一聲,希圖已經跳進了齊腰深的清澈山溪中,洗去了一身的細沙和灰塵。
敖泱牽著伴侶走過去,他先試了試水溫,說:“不大涼,比聖湖還暖一些。”
青哲直接踏了進去,站在溪水裡和衣搓洗,憂心忡忡的。
“究竟怎麼了?紀墨跟你說了什麼?還是你倆鬧矛盾了?”敖泱雙手握住伴侶的肩,彎腰、低頭詢問,同時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