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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墨左右為難、慢吞吞遊向海島時,白龍兄弟倆正在椰子林中低聲交談。
“……這麼說,你沒能問出來?”敖泱微微促狹地笑。
“來來來來~”這是小龍稚嫩的聲音,他正處於喜歡學舌的階段,此時小龍趴在椰子樹上,抱緊了努力想往上爬,然而卻總是掉下來,摔在他父親的懷裡。
敖白一邊護著學爬樹、越挫越勇的孩子,一邊無奈地跟兄長說:“是啊,我問過紀墨了,但他說那是秘密,暫時不能告訴我。”
“哼!”敖泱背靠椰子樹,似笑非笑地看著兄弟,那眼神竟然有些嫌棄。
敖白神態自若,他打量了一下兄長的表情,試探著問:“看來,大哥是問出來了?青哲跟你說了?”
“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敖泱又似笑非笑發出個鼻音,抬手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又伸手託了一把小龍,幫小傢伙往樹上挪高了些,逗得小龍笑出了聲音。
敖泱抬頭,跟低頭望下來的小龍對視,嘆氣道:“問出來了,青哲是瞞不住我的。”
咳咳,至於是怎麼問出來的?這也是個秘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紀墨說起來不像是簡單的小事。”敖白好奇詢問。
“還能有什麼事?又是為了孩子!我就知道,青哲沒有聽進去我的勸。”敖泱無奈地說。雖然他也渴望擁有自己的後代,但這又不能強求——青哲的身體本來就有舊傷,還曾大病一場,敖泱怎麼可能同意靠吃藥的方法去強求後代呢?
再說了,希圖正是不大不小的年紀,敖泱也不可能不考慮他的感受。
敖白恍然大悟,半晌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海風不間斷的吹,椰子林颯颯作響,涼爽又愜意。希圖正在前面勤快地磨骨刀,作為給他母父切肉用的利|器。
“那大哥是怎麼想的?”敖白關切地問。
“青哲居然跟紀墨打聽合果!”敖泱頭疼地告訴兄弟,“合果是海族用的,藥性那麼霸道……最重要的是青哲本來就是雌性,還順利生下了希圖,說明他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好端端的吃合果做什麼?”
敖白總算是徹底明白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紀墨一大早就起來了,心急火燎去找地方種藥草,又很擔心合果藤養不活。”
“敖白,我是不同意青哲吃合果的,你一定要攔住紀墨了,別讓他給青哲送合果。”敖泱嚴肅叮囑道。
“攔住紀墨是沒問題。”敖白沉吟道,“但是青哲那兒……他的願望總歸是好的,也不能讓他心裡太焦急。”
敖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憤怒:伴侶一心想為自己孕育後代,這是每個雄性都盼著的——但也不能太過勉強、甚至想用秘藥吧?
*****
此時,青哲正剛剛坐起來,當發現自己還在海島上時,心裡還是高興的;不過看到伴侶並不在木屋裡,青哲又有些提心吊膽,因為昨晚看起來那條龍是真生氣了。
“敖泱?”青哲下床,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床鋪,然後推開窗戶,讓燦爛的陽光和海風一起湧進來。
“希圖?”青哲開房門,推開隔壁房門一看:幼崽果然是不在的。
“都去哪兒了?”青哲嘀咕著、拉開大門,瞬間就被外面的七彩光束刺得閉上了眼睛。
“真是個好地方!”青哲忍不住再次笑著滿足說,他拿上獸皮和香草去旁邊小溪洗漱,然後回家倒了杯椰子汁端著,順手又拿了幾個野果,到外面沙灘上去找家人。
西西里海原本就是東海歷任龍王鞭長莫及的偏遠角落,尤其是這個風光秀麗卓絕的海島,以前根本沒有獸人踏足。
青哲赤腳,走在潔白細膩的沙灘上,心情很快就變得十分愉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母父,你快看我啊!”正跨坐在一棵椰子樹頂端的希圖大喊,樹下已經有好幾個椰子了,這個小獸人把摘椰子當成了一個好玩的遊戲。
“小心點兒,別大意了。”青哲抬頭囑咐,又問:“你亞父呢?你們吃過東西了嗎?”
希圖大聲回答:“早吃過了,放心吧我不會摔下去的,繫著繩子呢。亞父帶著敖沂弟弟在前面,逗弟弟玩兒。”
……他是真的喜歡沂兒啊,他是個好伴侶,也會是個好獸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