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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已經被你打成了重傷,你不但殺了三個蛟龍兄弟,居然連自己的父親也不放過?容拓,看來你果真是叛了。”
容拓先是懵了,然後急眼,異常生氣地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打傷自己的父親?別胡說八道冤枉我!我父親呢?帶我進去見見他!”
那群南海龍立刻用身體擋住門,大有‘你若是想闖就只能從我屍體上跨過去’的決心,這同仇敵愾的氣勢,真是把容拓給刺傷了。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錯得離譜,背叛了南海、回不去故鄉,但想象和現實始終是兩碼事。
容拓梗著脖子,哀傷地杵在那兒,一動不動。
——鱷魚的眼淚雖然很可笑,但鱷魚的眼淚就不是眼淚了嗎?哼~
此時的容拓,就是用類似於這樣的心情委屈著。
容拓他很崇拜尊敬父親,父子倆的某些行事作風挺像;但他的腦子沒能隨了容奕,所以他想不明白容奕此時的做法。
雙方僵持住了,幸好敖白也醒得早,他出來活動了一圈,又順便捕了新鮮的魚蝦,招呼道:
“容拓,你在做什麼?如果是討伐他們擅闖西西里海的罪名的話,也應該等敖昆回來再開始,他們只是普通龍,也做不了主。”
敖白游過去,往簡陋寬敞的石洞裡面看了幾眼,面無表情地說:“聽說你們的護衛龍領隊受傷了?怎麼會這樣?昨天我們——”
這時,裡面立刻傳出了容奕的聲音,虛弱卻仍然凌厲:“西西里王!就算我們之前不小心誤闖了你的封海,那也確實不是故意的,你又何必這樣為難我們護衛龍呢?有什麼話就不能等到我們龍王回來再說嗎?我們堂堂南海,還不至於連那點海禮都賠不起!”說完之後,裡面傳來了容奕一陣咳嗽喘氣的動靜,以及同伴們安撫的聲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敖白已經逐漸習慣了容奕的多面臉孔,也沒覺得多奇怪,只是一本正經地說:“容領隊,我什麼時候為難你們護衛龍了?你也知道你們做錯了的,怎麼聽起來你倒是比我還生氣些?這樣吧,等敖昆回來,你記得轉告他,我必須要看到他賠禮道歉的誠意!否則,你們可就要好好想想了,你們得罪的可不僅僅是我。”
容奕心裡明白,暗暗唾罵道:該死的廢物小白龍!居然敢威脅我?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東海王族龍的份上,誰會正眼看你?
但疑心甚重的容奕又想:咦?不對啊,之前有關東海六王子的傳聞都說敖白是條不能化形的廢物龍,怎麼現在見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呢?
容奕一邊思考,一邊忍氣吞聲地說:
“西西里王,我只是護衛龍,無法代替龍王跟你對話,麻煩等等吧,我們龍王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你知道就好。”敖白漫不經心地說,“容領隊,你好好養傷,但你這傷究竟是怎麼來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才行。”
“父親~”容拓忍不住喊了一聲。
容奕鎮定自若,表面功夫一流,當聽到幼子的呼喚之後,他立刻將臉皮扭成了極度傷心自責憤慨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斥罵道:
“逆子!不要再叫我父親!我辛辛苦苦養你教你,鼓勵你成為護衛龍保護南海,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竟然背叛了南海?容拓,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容尼他們呢?黑凌他們呢?黑平他們呢?啊?”
容拓咬著牙,無話可說。心想,黑平他們三個不是你殺死的麼?唉~算了,既然我說過這個罪名我來背,就不會反悔……
此時,敖白已經游出去一段距離了,他隱約聽到了容奕的指責,也是感到佩服:明明是七分真三分假,從他嘴裡說出來倒是十足十的真了。
“容拓,走吧,聽來聽去都是這些話,沒什麼新鮮的。”敖白溫和地催促。
容奕罵一陣、喘一陣,哭一陣、咳一陣,這番做派成功地說服了他同伴們,畢竟容拓跟了西西里王,這可是大家親眼所見的事實,再說了,容奕向來最疼愛幼子,從他嘴裡吐出的傷心控訴想必也不會假。
容拓十分沮喪,垂頭喪氣地跟著敖白遊走了,他心裡偷偷地想:
——唔,當初投靠西西里海龍王,這個決定果然是對的!
“小王子和紀墨的傷好些了嗎?”容拓打起精神問。
“沒再流血了,慢慢會好的。”敖白只能這樣回答。
“我去看看他們。”容拓主動說,他有些緊張、嘗試著像從前那樣挨著敖白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