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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處理這些,他急匆匆跟著敖泱遊,首先想請大哥給小龍看看筋骨,然後想問問青哲如何更好地安撫受了傷的幼崽,他想為孩子做盡可能多的事。
容拓回頭看了看仍舊怒目而視的南海族人,只能也擺著尾巴往木屋方向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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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墨他們逐漸靠近了木屋。
小虎崽激動蹦了起來,興奮地笑:“母父,你快看啊,我就說是紀墨他們來了!”
紀墨準備游到木屋臺階前面就止步,因為受傷的小龍待在水裡比較好,他過來是想跟青哲打個招呼。
“紀墨!好久不見了啊。”青哲站在臺階上,遠遠看到朋友後就身體前傾、高興地揮手。
“哈哈哈~你們終於回來看我們啦。”希圖欣喜得又蹦又跳。
下一刻,等紀墨靠近臺階之後,青哲和希圖發現了小龍的慘狀,他們的笑臉徹底凝固了。
“……”青哲揮動的手臂僵硬地定住,不敢置信地望著小龍。
希圖直接跳了下去,蹲在最下面的一級臺階上,憤怒地嚷嚷:
“敖沂弟弟這是怎麼了?誰把他打成這樣了?”
青哲也疾步跑下去,拽著紀墨的胳膊打量著他懷裡的小龍,驚疑詢問:“紀墨,你的幼崽怎麼傷成了這樣?我的獸神啊,可憐的小傢伙,他背上的鱗片幾乎掉光了!”
剛才,敖泱已經從木屋的另一端上去,變成人形穿好簡單衣褲之後又從後面走出來,他坐在臺階上,腰部以下泡在湖水裡,將小龍接了過去。
“唉~實在是一言難盡。”紀墨情緒低落地對青哲說,他關切地看著兄長認真幫小龍檢查傷勢,“青哲,我空了再慢慢跟你說。”
“哦、哦,行啊,應該的,應該的!”青哲也顧不上問緣由,他蹲在敖泱身邊,小心翼翼地握了一下小龍的爪子,柔聲哄道:
“小傢伙,你還記得我嗎?嗯?一段時間沒見,你長大了很多啊,昂達現在說不定抱不動你了啊。”
小龍疲憊地趴在伯父的腿上,尾巴仍舊纏著紀墨的手腕;面對青哲和希圖的心疼關愛,他只能眨了幾下眼睛、以示回應。
敖泱正伸手,一寸寸耐心順著小龍全身的骨骼摸索下去。
紀墨提心吊膽地等待著,非常害怕會聽到孩子哪哪兒的骨頭斷了的壞結論。
“沂兒真是勇敢!”青哲拍拍紀墨的肩膀,開始想方設法地逗弄著小龍,“像沂兒這麼乖的幼崽可不多了,受了傷不哭不鬧。”
紀墨勉強打起精神回應朋友,“嗯,這孩子真讓我感到意外,他只是在剛被挾持時哭了幾聲,這些傷都是被容敬搶走時在暗河裡撞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容敬是哪條龍?他為什麼搶走敖沂?唉~不管怎麼樣,都不應該折磨這麼小的幼崽啊。”青哲難掩氣憤地問,他知道,南海的那群青龍都姓容。
“是一條改造龍。”敖泱順口回答。
紀墨不停地撫摸著小龍顫抖的身軀,低聲說:“我們來聖湖看你們,遊在暗河裡時,容敬突然發起襲擊,直接衝著沂兒來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死了。”
“死得好!”青哲脫口而出,義憤填膺地說:“不都說改造龍很強大嗎?那為什麼襲擊同族的幼崽呢?連容拓都不會那樣做!”
呃~
容拓立刻怒目而視:握了棵草的!你什麼意思?做什麼扯到我身上?
青哲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為著不小心說出的心裡話。
其實在青哲看來,容拓已經是最壞最壞的龍、是名副其實的惡龍!但容拓雖然可惡至極,卻還保有幾分良心善意:比如,他對希圖還不錯;又比如,他對同族的幼崽敖沂也是關愛有加——容拓經常揹著希圖和敖沂在湖面上來來回回玩鬧,看不出一點不耐煩和厭惡。
這時,敖白已經將容敬給徹底收拾乾淨了,他在聖湖角落裡自我調整完畢之後,才迅速朝木屋方向游去。
期間,小白龍身後跟了一串南海龍,但他們都敢怒不敢言,甚至沒敢開口斥罵。
——這就是西西里龍王嗎?真可怕啊……
南海龍徒勞地跟著敖白游到了木屋附近,然後又膽怯地止步了,因為敖泱命令他們不準靠近。
眼下的情況是:敖昆出去了,容奕沒回來,容敬死了,容拓叛了。
這些普通龍猶如一盤散沙,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小白龍身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