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侶回去吧,我看她是累了。”
紀墨冷靜了下來,盯著龍後看,再次歎服於對方的手段和巧妙言辭——果然,敖雅不是個愚笨的,她城府很深。怪不得能在跟敖昆相戀生下大哥之後、又順利嫁給了實力最雄厚的東海龍王。即使後來私情敗露,但她還能坐穩了東海龍後的位置,當真不容小覷。
敖瀚用力箍住了不斷掙扎的伴侶,他看著冷漠旁觀的人魚,心裡的怨恨漸漸越來越深,心想:就算你不願意幫我們,至少也要幫忙勸慰我的伴侶吧?怎麼人魚還有這樣狠心絕情的?
“敖白,你別往心裡去啊,你王嫂她這是急昏頭了。”龍後柔聲細語地對幼子說,她很明智,已經果斷放棄了從紀墨身上尋找突破口的策略。
豈料,敖白也不再是昔日極度渴望親情關愛的小白龍了,他冷聲道:
“母后不必再說,王嫂昏頭了不要緊,你們別跟著一起昏頭就行!今天就這樣吧,我們昨天傍晚才到,還沒有休息好,先告退了。”
其實敖白心裡還有幾句話沒說出去:我們回來一趟,看到父王母后身體安好,也就放心了。封海事情繁多,很快會返回西西里,願大家各自保重吧。
敖白說完之後,牽著紀墨的手,堅定地轉身、準備往外面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龍王龍後頓時傻眼了,敖襄更是拼死掙扎著要撲過去拉住紀墨。
“敖白!”龍王氣得七竅生煙,猛然一拍扶手,水晶當即碎裂、掉了一地,龍王的手掌不可避免地流血了,於是他更加生氣,大吼:“回來!我讓你們離開了嗎?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王?”
敖白聽而不聞,帶著紀墨繼續往外面遊。
這時,左前方的那道小門突然跌跌撞撞地游出了一群龍,領頭的蛟龍驚慌失措地喊:
“不好了不好了!王子不好了!大祭司讓您幾位趕緊進去!”
敖瀚敖襄立刻變了臉色,龍王龍後也焦急不堪,他們一窩蜂地遊進了後面,消失在了正殿裡。
於是,整個正殿空蕩蕩,只剩下敖白和紀墨。
“大祭司?”敖白眯著眼睛,咬著牙說,“他居然還沒有滾回西海?還敢待在東海?”
“希望海神保佑小灃早日康復。”紀墨輕嘆,“不管怎麼說,一個四歲的孩子總是無辜的。至於那什麼大祭司?哼,我呸!我看他才是病得不輕了,什麼護心血做藥引,簡直胡說八道!”
回來的第一個早上,夫夫倆簡直被灌了一肚子的氣。
敖白護著伴侶往舊龍宮遊,很明顯,他們現在不適合進去探視病重的敖灃。
期間,敖白冷著臉,回頭看了好幾下:大祭司?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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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晨的起來,急匆匆去了新龍宮一趟,一場鬧劇後,又很快回來了,還不到吃午飯的時候。
“敖白,看來我們得想別的辦法了。”紀墨低聲說,“封海要緊,沂兒更要緊。眼下若是我們有所求,就等於主動朝他們亮出了軟肋。”
“我知道。”敖白安撫道,“紀墨,你放心,他們昏頭、我沒有昏頭,你和沂兒要是有個閃失,即使我當上了四海龍王,又有什麼意思呢?”
紀墨又說:“此地不宜久留,看敖襄那瘋狂的樣子!我覺得,如果沂兒不是有我們護著的話,說不定敖襄會親自撲上去取了沂兒的護心血!我看了她的眼神就覺得害怕。”穿越魚小聲說,簡直不寒而慄。
敖白眉頭緊鎖,極力剋制自己的怒火,努力冷靜分析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大家千里迢迢剛游到這裡,除了我和容拓,其他都是普通蛟龍,需要休息才能緩得過來……咱們回去好好商量一下吧。”
夫夫倆手牽手,互相安慰。
事實上,敖白紀墨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結為伴侶以來,碰到的困難不能說少,每次都是同心協力、咬牙攜手共同渡過,誰都會不輕易說喪氣話。
但他們真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到,回東海龍宮一趟,居然會碰到這種事。
與此同時,留守舊龍宮的容拓黑洲他們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爸爸爸爸爸爸……”小龍哭得在地上不停翻滾,閉著眼睛呼喚紀墨,誰哄都沒用<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小王子,別哭了。”黑洲束手無策,只會乾巴巴地哄。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