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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獸人也是龍?這裡究竟有多少條龍?我這還是在西西里大陸上嗎?
面對著塔祭司的質問,敖白一本正經地回答:“這裡是聖湖,所以你當然還是在西西里大陸上,目前一共就三條龍而已。”
“哈哈~~~!”紀墨沒忍住,秒笑出聲,但又很快將自己的臉皮繃緊了。
“三條還不夠嗎?三條已經夠可怕的了!”老祭司怒道,一邊還得認真幫小虎崽包紮傷口。
敖白還想說些什麼時,紀墨搶先開了口:“塔祭司您放心吧,我們有自己的家、不在陸地上,遲早都會離開的。”
哎呀別緊張啊,我們又不會賴著不走哈哈哈……
“塔祭司,幫幫紀墨吧,他和敖白都很好,他們曾經救過我和母父的命。”希圖很懂事,趁機也開口幫忙勸說了一下。
“哦?救過你和你母父的命?希圖,你可別撒謊。”塔板著臉警告道。
“我沒有撒謊,之前母父病得很重,我第一次失蹤時,就是到西西里海找珍珠去了,敖白和紀墨就是那時候救了我,還送了珍珠給我帶回部落。”希圖認真地解釋說,他不願意被誤認為是喜歡撒謊的小獸人。
塔聽完之後十分的猶豫,他看了看希圖、又看了看青哲的點頭:回想當初青哲病重、突然又慢慢康復那件事,事後族人都紛紛感嘆是獸神保佑、是祭司高明、是幼崽懂事,但塔當然是清楚——青哲的痊癒有點離奇了。
“塔祭司,這次如果你能幫幫紀墨,我們也會回報以一定數量的珍珠。”敖白誠懇地說。
紀墨撫摸著肚子,感受著裡面的胎兒一天比一天清晰有力的動作,心裡真是越發沒底了。
根據穿越魚的認知,這個世界的人魚是卵生的,龍族卻是胎生的,剛開始他和敖白一度極為好奇、這懷的究竟是個蛋還是條小龍啊?
但由於人魚和龍的結合以往根本沒有可以參考的物件,新手夫夫只能自己摸索試探。
胎兒剛開始發育的時候自然是隻能等,後來等胎兒長大了一些後,紀墨和敖白有空就盯著肚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交流著彼此的看法,無奈還是不能確定;最近隨著產期將近,夫夫倆更加迷惑了:這胎兒摸起來不怎麼像是一顆圓滾滾的蛋、但稜角形狀也不如何分明!
還是沒法確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龍魚的結合究竟會讓孩子以什麼樣的狀態出生呢?比如蛋殼裡面的小龍、直接胎生的小魚之類的,沒有生下來之前,還真是沒法下定論。
敖白習慣性地坐在伴侶的後方,手掌放到其腹部,溫柔地撫摸著,心裡十分的焦慮,他擔心伴侶突然不舒服,老祭司又當真不願意伸出援手。
紀墨不動神色地換了一個姿勢,吁了口氣,他坐得久了就腰痠。
“怎麼了?不舒服嗎?”敖白趕緊關心地問。
塔聽到之後控制不住地往這邊看了一眼,他身邊趴著小虎崽,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幫他順毛,神色非常掙扎猶豫。
“沒什麼,我換個坐姿。”紀墨小聲說,他在伴侶的幫助下,費勁地翻了個身,改為面對著火塘。
從塔的角度看過去、以他的要求來說,這個人魚雌性的體型明顯清瘦、氣色不夠紅潤、肚子卻偏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養好。
“這樣可以嗎?”敖白彎腰問,邊又動手幫忙將掉到地上的披風一角給提起來,搭在伴侶的腰間。
分明是高大結實、看起來不怎麼好相處的孤傲清冷龍族獸人,照顧起伴侶來卻是旁若無人、極盡關心之所能,動作既熟練又輕柔,一絲勉強之意都沒有。
這一切,又恰好戳中了老祭司一貫主張的關於“獸人本就應該細緻入微照顧伴侶”這個觀點,塔心裡對敖白的印象又好了幾分,他心裡有些驚奇新鮮地想:
咦?原來他們海族夫夫相處起來也可以是這樣溫馨融洽的嗎?我還一直以為龍族都是殘暴冷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呢。
這時,容拓已經在手忙腳亂地吃一條香噴噴熱乎乎的烤魚了,他看到那個陸地祭司一再的拒接幫助,忍不住小聲嘟囔道:
“虧你還是個祭司呢,救死扶傷都不願意!哼~我們海族的祭司就不像你這樣,他們從來都是先治好了再說的,治好了有什麼不能慢慢說啊?非得狠心見死不救……”
雖然容拓的聲音不大,但架不住客廳就這麼大,此時又安靜,足夠大家聽得一清二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