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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心癢癢,索性軟磨硬泡地也跟希圖一起住著了——大家都有房間、為什麼我就沒有?欺負後來龍嗎?
如今有了合果吊著,塔是拿棍子趕都趕不走了——而且是心安理得、躊躇滿志地留了下來,老祭司時刻都在憧憬著自己成功利用合果讓部落的明天變得更加美好的場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一生都在努力、立志要成為走獸部落最偉大的祭司。
基於紀墨目前是老祭司所能接觸到的唯一改造雌性、而且他還成功孕育了幼崽,這簡直就是活的實驗體啊!
所以,穿越魚最近實在是怕了塔祭司,他覺著對方的狂熱眼神簡直就像是分分鐘想把自己給解剖了似的……
哎呀呀~醫學狂人啊
幸好還有敖白陪著,要是單獨跟塔祭司住一起的話穿越魚時刻都會炸毛甩尾巴的。
*****
這天一大早,紀墨正在湖底家中睡得天昏地暗的,愜意地酣眠中。
敖白出去看了看天色,回房在床邊踱步觀望了良久之後,他果斷地開始動手搖晃自己的魚,“紀墨、紀墨,醒醒、你該起了。”
人魚相當不滿地翻了個身,蜷縮起來繼續睡。
奈何敖白的心已經被塔給罵得稍微變狠了,面對懶床企圖逃避早餐的伴侶已是不再縱容。
“紀墨~你真的該醒了,我抓了你最喜歡吃的小青蝦,你想在這裡吃還是上去烤了吃?還是說想喝湯?”敖白鍥而不捨地呼喚著。
人魚的拳頭開始捏緊、胸膛起伏變深,這顯示著他的怒火正在緩慢地積攢上升中。
看著充耳不聞的人魚,小白龍無奈地單膝跪在床邊,片刻之後,他一把抱住了對方、抱著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紀墨終於爆發了。
“啊啊啊啊啊!一大早的你究竟想幹什麼?反了你了!敖白!立刻把我放回去!放、回、去!!!”紀墨崩潰地揮著手、小幅度甩著尾巴,睏倦得想揍龍。
小白龍狠心逼自己不去看不去聽,把伴侶抱到桌前坐好之後,動手就開始剝蝦,然後往對方嘴裡塞。
“快吃,吃完了上去,塔祭司說想看看孩子的情況。”
紀墨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但眼神還是沒有焦距,兀自喃喃地怒罵:“反了你了,為什麼總是吵著我休息?你自己早起就算了為什麼非得鬧醒我?有你這樣做龍的嗎?你看我從來沒有拉著你一起睡懶覺過……”
小白龍看著絮絮叨叨抱怨的伴侶,忍不住低頭狠狠地啃咬了對方的下巴一口,笑彎了眼睛。
紀墨反應很遲鈍,他摸了摸下巴,還是在氣哼哼地罵:“……真是反了你了,你以前從來不敢這樣對我的,是不是因為我最近表現得太好說話了呢?”
穿越魚在嚴肅地反省著自己,他決定要想辦法重新樹立自己在家中的威信。
小白龍手上舉著蝦,徹底沒脾氣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良久之後,紀墨終於靠自己的力量直立了起來,緩慢地繞著桌子游了兩圈,重新恢復了正常的樣子。
“早啊敖白,喲嗬~小青蝦啊?今天你又早起到暗河抓的嗎?”紀墨高興地詢問。
敖白絲毫沒有生氣,“嗯,你上次不是說這種蝦最鮮美嗎?現在想不想吃?”
“哦、是啊,不過這種蝦寒季時都躲進暗河去了,抓起來麻煩,下次別特意去暗河,怪麻煩的。”紀墨叮囑道,他慵懶地舒展了一下尾巴脖子和胳膊。
“沒事,不怎麼麻煩,暗河離這裡很近。”敖白緊隨其後,再次期待地問:“那你現在可以吃了嗎?”
豈料紀墨一甩尾巴,轉身一魚當先游出了家門,精神抖擻地說:“上面人多、咱們還是上去吃吧,邊吃邊聊才熱鬧。你不是說塔祭司找我嗎?”
好久沒有跟這麼多有獨立思想、具有高等思維且會開口說話的傢伙們在一起生活了,穿越魚很珍惜這樣難得的機會。
敖白只能將早餐籃子帶上,追著自己的人魚而去了。
誰知上潛到一半時,就發生了點小插曲。
“哎呀~水真是夠冷的。”紀墨哆哆嗦嗦地遊著、回頭對敖白說。
“今天又下雪了,那你還要上去嗎?”敖白擔心地問。
紀墨頭也不回地說:“上啊,怎麼不上?你不是說塔祭司今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