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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快地複述,一邊就快手快腳地從雜物間搬了個備用的石質小火塘出來了,忙忙地從客廳的大火塘那兒撥弄炭火和乾柴,嘴唇抿得很緊、手指在微微地顫抖。
青哲聽完之後無頭蒼蠅似的原地轉了一個圈,然後才跑過去開始準備燒水。
“青哲,你進去幫忙吧,外面的事情我和敖白來做。”敖泱安排道。
“哦、哦,好!我這就進去。”青哲一拍額頭,又急急地起身跑進了內室,他心說:
——想來也是,這裡就自己還算有點兒經驗、方便進去打下手,剩下的不是小獸人就是龍,他們手腳粗重,幫不上忙的。
小白龍本來天生就懼熱不懼寒,烤火時從來都是往後坐、對喝熱湯吃熟食也沒有什麼興趣,此時卻像完全不怕火那樣,點燃小火塘時就差直接上手去抓了。
此時
“啊~~~!”裡間傳來紀墨的一記聲音劈裂的痛叫,聽得人心臟一陣緊縮。
敖白又是猛然喘息了幾下、神色痛苦,手上“啪嗒”一聲硬是捏斷了一根乾柴。
“別怕,有祭司幫忙,會順利的。”敖泱一邊燒水,一邊安慰道,“你要快點,屋裡冷需要火塘。”
“嗯!”敖白又極力平復了自己的情緒,飛快地點燃了一個燃燒得紅彤彤的小火塘,端起來就往內室而去。
敖泱迅速罵道:“連獸皮都不包一下,你那爪子不想要了嗎?”
本來石質火塘是有倆耳朵狀手柄的,搬動時一般是拿塊獸皮裹著搬。
“沒事,剛燒起來的不燙。”敖白頭也不回地說,他感覺自己的神智和身體已經完全分割成兩部分了:身體在忙碌地完成祭司的各項命令、神智卻已經徹底被裡間伴侶的慘叫嗚咽聲所攫奪。
敖泱拎著石鍋,飛快地衝出去外面想取點兒湖水進來燒開時,結果他也差點被外面靠近石屋右窗的大片大片薄冰所滑倒。
他心裡一震、眼睛立刻望向了那間屋的窗戶。
裡面正心虛窺視著的容拓立刻矮身、從窗臺邊挪開,背靠著牆壁,心“砰砰砰砰”跳得連成了一串,幾乎分不出間隔。
敖泱心裡有了底,他冷哼一聲,先過去邊上打了水進去燒,決定有空了再去收拾那條一天不闖禍就吃不下魚蝦的青龍。
“哎呀~怎麼了?誰在叫?這聲音真可怕!”床上的希圖被一聲格外尖銳的慘叫所驚醒,小虎崽一下子從獸皮褥子裡鑽了出來,輕巧地跳到地上驚訝地問。
本來他是挺警覺的,奈何昨晚和容拓玩鬧到了後半夜才睡下。
“紀墨?獸神啊是紀墨的聲音,他怎麼了?”小虎崽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之後就受到了驚嚇,他望著站在窗戶旁邊的容拓問。
“我、我也是剛醒,不大清楚。”容拓聲音飄忽地回答,“好像是紀墨的孩子要出生了吧。”
小虎崽大為吃驚:“什麼?哇~~~<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終於要出生了嗎?我等很久了啊。”說完之後,他就興奮地從臥室裡飛竄了出去,差點撞到敖白的腿。
而他的舍友容拓,雖然老早就知道了外面的情況、心裡也想著出去看看,但他又怕捱揍甚至被敖白給打死,此時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子裡來來回回地踱步。
“敖白,紀墨的幼崽生出來了嗎?”希圖扒著小白龍的腿問。
“沒有,暫時還沒有。”敖白直直地杵在門外,兩手死死握拳,咬著牙、從牙縫裡出聲回答。
在旁邊做早餐的敖泱招呼道:“希圖,你過來,別打擾他。”
小虎崽蹦蹦跳跳地走過去,壓低聲音又問:“紀墨他什麼時候能把幼崽給生出來?”
敖泱隨手在湯鍋裡丟進去一把蝦,粗魯地翻攪了幾下。
“這個不一定,祭司才知道。”
希圖不知道清早時發生的意外,他兀自興奮地蹦躂著:“哈哈哈~所以我很快就會有一個新朋友了是嗎?如果是龍的話我可以帶著他在湖裡遊,如果是人魚的話我可以請他吃果脯啊哈哈哈~”
敖泱眼尾一挑,敏銳地捕捉到了通往後觀景臺的門縫隙裡光線一明然後一暗、一闇然後又是一明。
“希圖,幫我看著火,這個湯紀墨和他的幼崽待會兒要喝,你要是肚子餓了就自己烤蝦烤肉吃。”敖泱分配了一項任務給激動莫名的小虎崽。
“好!沒有問題,就讓我來熬湯吧!”希圖嚴肅認真地蹲在了火塘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