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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水孔那兒朝外邊看,記掛著前去解決麻煩的敖白他們。
這一等,就是焦心又漫長的一整個下午。
紀墨來來回回地在室內遊動著,直到小龍再也不願意安心待在屋子裡玩貝殼、鬧著要出去為止。
“好了,沂兒,來、到爸爸這裡來。”紀墨打起精神招手喚道。
小龍游到了門口,堅持不懈地伸出爪子去試圖拉起門閂、開門出去,但這個動作他做不來,急了乾脆去撞門。
“敖沂!幹什麼呢你?”紀墨趕緊游過去,穩住他輕聲訓斥:“再等等,你撞門做什麼?年紀小小脾氣倒挺大。”
“……咦?”敖沂看著爸爸的臉色,稍微收斂了一些,但還是盯著門的方向,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懇求地望著紀墨。
“嘿~真有你的,又來這套。”紀墨無奈苦笑,伸出手指輕輕彈了敖泱的腦門一下。
此時,外面酣睡的老海龜護終於睡(餓)醒了,他甕聲甕氣驚奇地說:
“嗯?我怎麼會在這裡?這不是我家啊。”
紀墨聽了,趕緊摟緊了小龍開門游出去,“是敖白讓容拓請您過來的,今天可能出點意外,我們擔心您獨自留在家裡會受到襲擊。”
護遲緩地舒展了一下身體,疑惑地問:“出意外?出什麼意外?”興許是因為大腦剛剛得到了充足的休息吧,老海□□一次這麼快就抓住了談話的重點。
也因為護的清醒和遊動時的龜背,小龍慢慢地被轉移了注意力:他不想出去了,而是想跟海龜玩。
紀墨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想了想、最終鬆開了對敖沂的束縛。
“哦,也沒什麼大事。”紀墨小聲解釋道,“就是今天我們出去的時候,發現後面被陌生龍族跟蹤,敖白帶著容拓黑洲出去調查了。”
護一邊耐心地陪著敖沂玩耍,一邊問:“黑洲?那是個什麼東西?”
東西?
“呃~”紀墨一下子想笑,趕緊解釋道:“黑洲不是個東西……嗯?不對!黑洲是東……咦?還是不對!黑洲是一條蛟龍,今天剛加入西西里海的,今後他還會將他的家人全部帶過來。”
嘖嘖嘖~是東西?不是東西?是不是東西?這可都是罵人的話……
護低頭,思考了很久之後才又抬頭說話,這次說的話更是令紀墨感到吃驚:
“有陌生龍族跟蹤你們?聽你的語氣,應該已經知道是誰了吧?唉~那群西海的龍遲遲不走,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誰讓敖白還是個沒什麼名氣的龍王呢?就算他們跟蹤你們,只要沒有足夠的理由,你們還是得忍耐。”
“……”紀墨,十分難以接受這麼清醒且說話一本正經的護大爺。
護又說:“雖然這片海非常冷清、又偏僻,海族也沒有幾個,但敖白還算是條勤懇的龍王。唔~你們要小心一點,守住封海也不容易。”
紀墨忍不住游到護跟前,觀察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知道,謝謝您的提點……嘿~您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好啊?”
居然、居然一下子跟我們使用同一個頻率的腦電波了。
敖沂正趴在龜背上,一老一小一同遊動起伏盪漾著,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對於穿越魚的詢問,護再次掉線了。
“嗯~”紀墨不死心,跟上去又問,“那、您對目前的西西里海有什麼建議沒?”
過了半晌,護才慢吞吞地回答:“沒有啊,我沒有什麼建議。這是你們年輕海族的事情了,我不懂的。”
紀墨摸摸鼻子、望著屋頂,嘆氣,然後退到門邊,說:“也是,我們會想辦法的。”
人魚耐心地看著眼前的小龍和海龜互動了很久,直到外面的漸漸日色西斜、暮色開始籠罩著西西里時,他們都餓了。
尤其是敖沂,他今天已經足夠的乖巧聽話、精力旺盛的幼龍在家裡被悶了一整個下午,這是極為罕見的情況。
“敖白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護擔憂地問。
紀墨不時地從木格窗那兒望出去,同樣的緊張,掩飾不住焦急地說:“我也不清楚,他們已經出發很久了。”
當然,打鬥是肯定不可能持續這麼久的,敖白和容拓加起來、已經是海洋中少有的強強聯合,何況還有黑洲;有可能是埋伏了很久才等到了有心之龍吧。
“該不會出事了吧?”護直言猜測道。他清楚敖白和容拓的實力,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