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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飛翔技巧,有一小半還是他教的呢。”
“布魯?”紀墨皺眉嘀咕了一句,“哎,我怎麼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
敖白無奈提醒道:“就是當初從聖湖抓走你的那隻鷹。”
“哦!”紀墨猛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對了,怪不得,我想起來了,那時我確實聽到過布魯這個名字,也就是他,給我送來了食物和清水。”
敖白摟住伴侶,微微收緊手臂,阻止其繼續回憶那可怕的事故。
“呃~”肖佑僵住了,完全反應不過來,其實他挺可憐的,因為之前海陸兩族發生恩恩怨怨時,他甚至還沒有出生……但那總歸是他的族人,因此肖佑只能代為道歉:“其他族人不敢說,但布魯心地真的很好,他是最受敬重的勇士——好吧,你們要恨,就恨我的祖父吧,不過他已經死了。所以,你們能改成恨我嗎?”
紀墨忍笑拒絕道:“仇恨可以轉移嗎?俗話都說了,冤有頭債有主,除了弗萊,我恨的鷹人都已經死去,與你無關,你不必什麼都攬在身上。”
只有小龍聽得一頭霧水,他扯扯紀墨的袖子,小小聲打聽道:“爸爸,你被鷹抓走嗎?我、我怎麼不知道呀?”
紀墨聽了更是大笑不止,親暱地蹭蹭孩子的額頭,解釋道:“哦,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啊。”
小龍磨磨爪子,鬱悶極了,說:“哎呀呀,為什麼我總是沒有出生?”小傢伙指的是家長提起的好多件他不知情的大事,詢問緣由後得到的解釋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出生,這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這下連黑汀都被逗樂了,他提醒道:“小王子,不管是誰,都只能出生一次!”
大家都笑了起來,現場氣氛有所緩和。
但敖白畢竟是龍王,他笑完了之後,不得不思考:布魯為什麼會知道肖佑在海島上呢?
小白龍的想法是自然而然生髮的,但略微一琢磨,卻覺得後背發涼。
事關封海的安全,身為護衛龍領隊的容拓思考得更為尖銳而深入:肖佑,你說你家破人亡、被弗萊追殺逃命,現在住在海島上,怎麼那個布魯會用這樣的方式給你送東西呢?
雖然敖白和容拓都沒有把所思所想說出來,但他們的情緒都發生了變化,肖佑喜極而泣的笑意尚未褪去時,就敏銳地察覺到了龍族的微妙心態變化。
糟糕!我的獸神啊,他們不會誤會什麼吧?
肖佑的眼神立刻佈滿了驚惶和緊張,他急忙正面解釋道:“我不知道布魯為什麼會知道我在海島上!當初部落出事的時候,布魯不在,祖父讓他去鱷獸谷了,檢視龍果的成熟情況。所以自從家裡出事後我就沒有見過布魯……我、我之前甚至以為他已經被弗萊設計殺死了,真是獸神保佑,原來他還活著,原來他知道我也還活著!”
在遭遇親人突然被害身亡的雛鷹眼中,突然有個信得過的強大族親還惦記著自己的死活、還透過這樣的方式給自己遞訊息,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是漆黑夜空中的一顆啟明星。
紀墨努力思考後,試探著猜測道:“看來沂兒的袋子丟失後,是被布魯撿到了。其實就算是雄鷹也飛不過寬廣的西西里海、找到這個島上來,所以布魯有可能是透過這個袋子、或者透過其它渠道,得知了肖佑的存在。”
肖佑鬆了口氣,感激地看著紀墨。
但容拓聽完心卻縮得更緊了——其它渠道?那個叫布魯的鳥|人還能有什麼訊息渠道?
敖白沉吟良久,目光放在桌子上布魯送來的三樣東西上。
——不管怎麼說,至少也得弄明白布魯為什麼會知道肖佑在島上!容拓心裡暗想,他難得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調調兒,嚴肅地看了敖白一眼。
敖白神態自若和容拓對視一眼,他們之間也很有默契,馬上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如果布魯是透過獸皮袋子得知了肖佑的存在,那倒不必太過憂心;但是,假如布魯是透過聖湖、透過肖佑本身、甚至是透過家裡的哪條龍得到了訊息的話,那還得了?
——難道西西里海龍族要被迫進行內部大清洗了嗎?
這種事情要是沒有調查清楚,絕對是巨大的隱患!
容拓牙根緊咬,以他的火爆脾氣,若是查出手下有裡通外敵的護衛龍,那真是沒法忍。
敖白閉了一下眼睛,暗示同伴冷靜。
“肖佑,你不必太過緊張,這件事我們會去查清楚的。”紀墨直言安慰道——這種時候穿越魚的大腦往往轉得不那麼快,因為畢竟他成長於一個相對和平安寧的世界裡,從小到大,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