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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果改造的,我們是龍,不是剛好嗎?那幾個陸地野獸根本不配!”
敖泱抬手稍稍下壓,阻止了護衛龍們的委屈抱怨,耐心解釋道:“放心,既然你們開口了,我會努力去想辦法。你們想讓改造雌性多住一段時間,強行挽留就沒有意思了,這件事得塔祭司開口才有用。”
“謝謝大王子!”黑濱欣喜若狂,立刻感激道謝,殷勤詢問道:“那,需要我們做什麼啊?要不我們去求求塔祭司?讓他、讓他以病沒有治好的理由——”
“唉,快打住吧。”敖泱無奈打斷道,提點道:“那怎麼行?塔祭司把名聲看得比命都重,他當了大半輩子的祭司,你們想讓他親口承認自己治不好病?”
黑濱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懊惱又窘迫,尷尬地乾笑著。
“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去關心照顧改造雌性,我會想辦法留下他們。唔,至少再留一個寒季吧。不過,事情成與不成,最終得看你們。”敖泱一揮手拍板道,此時他心裡已經有主意了。
黑濱幾個千恩萬謝地遊走,跟打了雞血似的,去纏著希圖學捕獵、制獸皮、磨骨刀之類的陸地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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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時分,大家都準備休息了,敖泱依舊細心在木屋中四處巡視了一圈,重點是關好門窗、熄滅火塘、再去隔壁看看小虎崽是否安睡。
確認一切正常之後,敖泱才輕手輕腳地回了臥室,反手輕輕關門。
“希圖睡下了嗎?”青哲關心地問,“最近天氣轉涼了,可不能讓他再什麼也不蓋著。”
敖泱在伴侶旁邊躺下,隨手幫對方掖了掖褥子,輕聲答道:“放心,我給他蓋上了被子。”
“嗯,塔祭司今天睡得早,說是白日裡悶熱,午間沒閤眼。我看啊,他是心思太重了。”青哲已經睡醒了一覺,精神頭不錯,跟伴侶閒聊起來。
敖泱不放心地伸手撫摸了幾下對方高聳的腹部,凝神感受了一下,隨口答道:“塔祭司最近確實是睡不著了,他連湖岸都不敢上,送湯藥都讓希圖代勞了——你今晚感覺怎麼樣?他還聽話吧?”
“唉,塔祭司跟我抱怨過,說是一上去湖岸就被圍攻了,文和他們心裡沒底,部落有幾個沒成家的獸人更是急得要命,把塔祭司都嚇著了——他今天白天總鬧騰,晚上才好些了,塔祭司說應該是因為時間快到了,孩子在自己調整姿勢。”
敖泱的笑意瀰漫在眼底心裡,輕聲誇道:“是嗎?真聰明,還會自己調整姿勢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嗯,這都是塔祭司說的,他說全部健康的幼崽都是這樣的,在肚子裡會有規律地活動。”青哲笑著轉述道。
一聽到【健康的幼崽】,大白龍的笑容就更加擴大了些。
“這就好,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只等著他出生。”敖泱對伴侶說,“這幾天天氣好,我跟希圖把褥子毯子和厚袍子都曬鬆軟了,你什麼都不必擔心。”
青哲歉意道:“你們辛苦了。唉,寒季馬上要到了,你和希圖的新袍子還沒有做好,怕是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最近總提不起精神。”
“沒事,不用管我,給希圖做就行了。我看那袍子也做好了大半,剩下的,不如請塔祭司幫忙好了。”敖泱溫言建議道,末了還一本正經地說:“反正塔祭司最近都在‘養病’,有的是時間。”
青哲聽出了伴侶的促狹打趣之意,他婉拒道:“不妥,塔祭司心裡發愁著呢,養的是心病,咱們還是別去麻煩他了。”
“嘖~”大白龍不鹹不淡地發出一個單音節。
青哲笑著說:“塔祭司的心病都是因為文和他們幾個,等文和他們回部落了,塔祭司的心病就會無藥自愈的。”
敖泱順勢提起:“不行,那幾個改造雌性還不能回去。”
“為什麼?”青哲呆了一下,驚詫問道。
“黑濱他們求到我面前來了。”敖泱簡單解釋道。
青哲秒懂,瞬間覺得頭大,他有些艱難地開口:“黑濱他們?哎,我就說,我就說不對勁!要是心裡沒個想法,他們為什麼每天送魚蝦送果子上去?”
敖泱莞爾,感慨地表示:“唔,你那時不怎麼理睬我,我也只能每天給你送魚蝦送果子。”
“呃~,我——”青哲有些不好意思,迅速岔開了話題道:“那你準備怎麼辦?部落有幾個獸人也存了那份心,一有空就往這兒跑,也是送這送那的。”
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