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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你可以叫我——”肖佑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海面上就空了,海風將他的羽毛吹得蓬鬆打旋兒,雛鷹有些洩氣,不過還是輕聲說完:
“叫我肖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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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濱呢?”敖白邊遊邊問。
“在龍宮,修伯在陪著他。”容拓簡單回答,忍不住還小聲問了一句:“咳咳,對了,那個肖佑,他說了吧?”
紀墨斜睨容拓一眼,涼涼地回答:“說了啊,看來你也知道了?”
容拓硬著頭皮一笑,然後忙不迭游到敖白那邊去,嘴巴緊閉不吭聲——那是你們家的事情,是王讓瞞著你的,可不是我的主意啊!
“紀墨~”敖白低喚一聲,歉意地看著伴侶,
“……行了,有空了再跟你聊。”紀墨扶額,沒有再追問,他對敖白還是極為信任的,相信對方必定有說得過去的理由。
小龍的心思留在了海島上,他乖乖被紀墨抱著,實則心事重重地在思考:呀呀呀,下次上島是什麼時候呢?爸爸會同意嗎?我該怎麼說他才會同意呢?哎呀呀……
沒過多久,他們就游回了龍宮。
敖白一行剛進入大殿,黑濱就慌忙站了起來,侷促不安,直到看到容拓在後面跟著、他才安心了些。
其實,黑濱他們也算是倒黴蛋。
當時南海龍王敖昆離開前,下令黑濱他們幾個留下,供長子敖泱差遣——可惜,敖泱生性不喜這些,他和青哲希圖過悠閒愜意的日子,平時根本用不著黑濱他們做什麼。認真說起來,今天還是敖泱第一次開口讓黑濱幫忙,讓他出來西西里海遞訊息。
黑濱緊張地看著迎面而來的西西里海龍王龍後,以及那個長大了不少的小王子。
“你就是黑濱吧?”紀墨溫和地問,“別急,你坐下說話,慢慢地說,細細地說。”
黑濱趕緊點頭,卻沒敢立刻坐下,而是看著大家都坐下了,才小心翼翼地落座。
“是青哲出事了嗎?”敖白坐下就問。
黑濱思考了半晌才開口回答:“不完全是。大王子前段時間把走獸部落的塔祭司接過來了,有他看著,說是暫時一切還算正常。出了問題的是走獸部落,他們來聖湖鬧,鬧得不像話,大王子本想動手的,但、但恪王子死命攔著,塔祭司又走不了,希圖的獸父糾纏不休……”
“???”紀墨原本探身認真聽著,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聽懂。
“……所以,大王子讓我出來一趟,把這些告訴您幾位。”黑濱磕磕巴巴地說完,他其實是太緊張了,主要是擔心把差事搞砸,還擔心紀墨不肯相助。
容拓看了看敖白紀墨的表情,他急得很,又不好吼昔日的同伴,只能耐著性子問:“黑濱,你先說說,走獸部落為什麼鬧?”
黑濱也知道自己說得顛三倒四、沒有條理,他慌亂地“哦”一聲,根本沒敢抬頭看敖白和紀墨,而是下意識將身體側側對著容拓,用力嚥了嚥唾沫,打起精神定心,說:“那是因為他們部落有幾個獸人吃了合果,據說、據說身體不大好,所以來找塔祭司<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就是很隱晦的說法了,黑濱根本沒敢說走獸部落其實是先痛罵了帶合果回來的青哲、再痛罵極力主張用藥的塔祭司、最後討伐“卑鄙無恥”的西西里海族——想不到西西里海族如此狡猾齷齪、喪心病狂,居然用那合果,藥倒了我部落的幾個獸人!!
紀墨心裡咯噔一下,他立刻從黑濱躲閃的眼神中明白過來,追問道:“吃了合果身體不大好?怎麼個不大好法?”
我的天!該不會是直接……咳咳了吧?難道我們海族的合果、陸地獸人吃不得?鬧出人命來可就真麻煩了!還有,聽起來像是塔祭司把四顆合果都用出去了似的,他可真大膽吶……
“哦,聽說是長時間昏迷不醒,不吃不喝。”黑濱聽紀墨直接問了,他才敢順勢回答。
“長時間昏睡?”紀墨聽到人沒死,才稍微放心了些,“那希圖的父親帶著陸地獸人去聖湖的主要目的是什麼?接塔祭司回去嗎?”
黑濱漸漸不再緊張,說話也流利起來,“是的。他們想把塔祭司接回去,但大王子的伴侶離不得祭司啊,所以大王子不同意讓塔祭司回去,提出將那幾個吃了合果的陸地獸人接過來、讓塔祭司一同照料,可走獸部落不同意,他們堅持要接塔祭司回去,就這樣鬧起來了。”
敖白蹙眉,說:“希格他們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