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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遇到年景不好,活不下去,就投靠了世家,將田地掛在他們名下,少給些租子,這就是所謂的隱戶。而且在很多時候,世家並不用他們服徭役。
隱戶有一個先決條件,那是朝廷要收稅,並且收的比世家要多,他們想要少交稅,才會躲入世家裡面,而且這時候也沒有完整的科考制度,奴籍和良籍除了在刑罰上不同外,良籍並沒有太大優勢,所以有些人寧可頂著奴籍過日子。
那麼好了,現在秦康樂又減租,去年就收一成,不少人以為那是新帝剛登基的德政,所以沒啥想法,世家大約都收取一成租,世家還不用徭役,所以也是有利的,但是今年秦康樂竟然打算昭告天下只收半成租子,這不是要逼那些人自己從世家裡面出來麼?
“王閣老,這租子收半成,底下還不都造了反?”
“正是,鄭閣老,您說說,這半成租子的詔書一下,那些原本的隱戶怕是要鬧事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們當初都是自願賣地賣/身。”鄭閣老不以為然。
“可是一旦都鬧起來,怕是不好調理。”
“你們莫慌,陛下心慈,想有德政,可是這國庫也得充盈不是?”戶部尚書老神在在。縷著鬍子,一副成足在胸的樣子。也不怪戶部尚書這麼想,現在的國庫那覺得是耗子看了都害怕,必須立馬就搬家的狀態。
“正是,全免了租子才好呢,也得看國庫允許不允許?不說其他,先帝的皇六子,皇四女皇五女可都漸漸大了,開府成親哪一樣不是銀子?”
滿屋子二十左右人,這才都坐下,稍微定心。
“正是,她能減免一年的租子還能年年如此不成?哼!至於那些農戶,今年若是求了去,便讓去,以後在想回來,也是不能夠的。”
“不錯,萬萬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好性兒。”
“對對對……”
屋子裡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一直到挺晚,才紛紛告辭。
御史大夫最後一個走的:“王閣老,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
“嗯?”
“這不大像陛下能做出來的事兒。”
“怎麼?”
“陛下天縱英才,凡事謀定而後動,這旨意下的未免太快,太蹊蹺。”到底是老狐狸,在京城這麼多年,對於秦康樂也是費心揣摩過的。看看秦康樂的辦的幾件事,都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一擊必中。
“不錯,今日雖然安了大家的心,但是我也覺得這事兒不那麼簡單。”
兩個老頭兒一起嘆氣,這個女皇可比中宗難拿捏多了,世家幾次與她交手,就沒勝過,回想以前,兩個人更是重重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詔書很快就會下,還是把自己家裡的事兒都做好為妙。”
“你說,如果我們硬按著人不放,一旦產生了衝突,這是不是就是一個切入點?陛下就有了理由整治我們!”御史大夫專門參人,最會抓漏洞,抓別人的痛腳。
“有理,看來我們必要放這些農戶出去了。”
御史大夫點點頭,冷笑:“橫豎國庫空虛,她還能真能減個三年五年不成?”
王閣老連連點頭。
世家的噩夢在剛剛開始,這邊減租的詔書才放下去,那邊秦康樂又下旨,收地稅!這絕對不能忍。
“陛下,地稅一說從未有過。”
“朕不是已經做過從未有過的事兒了麼?”秦康樂的聲音裡有點兒懶懶的,但是說出的話卻極為噎人。
“陛下,這地契是官府出樣的,已經歸個人所有,如今怎能收稅?陛下三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朕就是想的太多,才想著收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都是朕的,哪裡有私人?嗯?”秦康樂壓根就不想跟他們講理,我說地是我的,我想收稅你們就要給,不服來戰!
“陛下,此舉豈非收刮民脂民寡。”戶部尚書一臉的正氣凜然。
“放肆!你這是怨懟朕?”
“陛下三思,此舉不妥。”戶部尚書跪下,卻不說自己不敢,預設自己怨懟秦康樂。
“耕地是朕的,所以種田的,歷朝歷代都收租子,商鋪是個人建造的,可是那下面的地就不是朕的?既能收得了農業的租子,為何不能收商鋪租地的租子,朕不過是換了一種方法收稅罷了,此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