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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紛紛附和。
然後就開始說一些各地的案子,然後在說一些自己看法,秦康樂聽的仔細,還好,都沒說出何不食肉糜這等話,都知道一二民生,這就好。
這時候就有人說:“我這裡有個案子,大家不妨斷一斷。”
“錢兄請講。”
“一個騾子上面馱著一袋面,因為貪吃,與主人走散,後來那騾子被大家找到,卻有兩位失主,一位正是賣面的,言騾子上的面是賣掉的,送出去的途中,他小解就走失了。”
“另外一位失主是賣油的,言這面是買的,特意牽了家中的騾子出來馱面。雙方各執一詞,都不是那個村子的人,也不好考據這騾子到底是誰的,事情就僵住了。”
“這騾子到底是誰的呢?”有個人嘆惜。
頓時,大廳裡議論紛紛。
“康樂?”衛澤也頗有興致,但是他依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誰的。
“既然是面,外面必然有口袋,看那口袋以及封口的繩子上是否有油漬,賣油的經年累月與油打交道,手上必然有油汙,按照那賣面的所言,如果是送去,就說明那口袋並未讓賣油的碰過,有油漬就是賣油的,沒有就是賣面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康樂自然一下子就能猜到其中的利害關係。
衛澤聽得眼睛發亮,他知道秦康樂胸有丘壑,沒想到竟然還會斷案。
“怎麼,難不成你以為我不會斷案?細節決定成敗,不能見微知著,豈非被朝臣牽著鼻子走?”
“一通百通?”
“正是。”
史瑾瑜反應不慢,也思索的明白,只是他不願出這個風頭,反倒是那說案子之人,頗有些不依不饒,就言:“史郎君如何看?”
眼見大家都將目光投來,史瑾瑜出言道:“既然賣油身上油汙必然是有的,可觀騾子與面口袋以及封口的繩子那處是否有油汙,如果有,那必然是賣油的。”
出題的人一噎,只好訕訕而笑:“郎君見識卓遠,不錯,那當地的縣令也是如此判的案子。”
然後又開始七嘴八舌說些各地的卷宗,每每都是史瑾瑜反應最快,這下來衛澤也欣賞起來,忍不住讚道:“這人好快的反應。”
“想必出身不錯,我記得山西史家雖然比不得沈、王之流,同當初的浙江梁家也差不什麼,這史瑾瑜該是出身嫡系。”
衛澤點點頭,這些世家朝政他並不怎麼了解。
秦康樂一招手。
身邊伺候的小宮女柳兒立刻上前:“陛下。”
“你到外面,同那史瑾瑜說說,這裡有件案子,他可能想的明白。”秦康樂想了想,道:“父母為家中長子娶妻,三月後,新娘子有孕,新郎大怒,言孩子不是他的,新娘委屈至極,要以死明志自己絕非水性楊花之徒,後被家中僕人救下。新郎新娘各執一詞,腹中孩子卻是無辜,終於生下,滴血驗親那孩子的血與新郎血相融,可是新郎依舊不承認孩子是他的,伺候的僕人也都言小娘子並無苟且之事。此事到底有什麼蹊蹺!”
“奴婢遵旨。”
“嗯。”
柳兒轉身下樓,柳兒能在秦康樂身邊伺候,自然是女官,身上有品級的,氣度自然不同,一身兒流彩暗花雲錦宮裝,頭上戴著一二金釵首飾,竟比一些富裕人家的娘子,小娘子還要富貴些,這還是秦康樂崇尚節儉的結果。
好吧,說這麼多的原因是因為柳兒下樓因為這身行頭立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心中都是一動,從三樓下來的,三樓可都是貴人,誰人沒想過在有間樓展示自己,然後被貴人賞識呢?
柳兒緩步下樓,然後到史郎君身邊,微微一福身,史瑾瑜眼看面前小娘子氣度不凡,不敢拿大,也還了一禮。
“史郎君好,我家主君在樓上見郎君見識頗多,想像郎君求教一事。”論理,既然是欣賞人,那就應該自己出頭相交,打發僕人來,頗有些不尊重之意,但是見柳兒這般氣度,人又在三樓,因此主君定是一位貴人,這般看來,也算不得什麼。
史瑾瑜連道:“不敢,還請小娘子說明何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柳兒很快將秦康樂的話復訴一遍,聲音不高不低,滿大廳的人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大家心中就是一喜,雖然開始的時候單點了史瑾瑜,可是如今並未揹人,那麼只要能解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