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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張與莫老師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那樣的神色,說出那樣的話,林飛雨簡直要瘋了:“你起來,這像什麼話?我對你完全沒有那些意思!”
秦墨一路膝行著來到林飛雨身前,仰起頭看著他,滿面祈求之色:“求您了,寵愛我好嗎?我,我不敢要求什麼,我就留在這裡,您偶爾想起來的時候來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可不是像從前地球上播放的電視劇裡那種小三們以退為進的話,他這些話,都是發自真心的。
他只想要林飛雨的一點點憐愛,一點點就好。只要一點點,他就會捧在手心裡,當成自己的全部那樣去珍惜著。
他這樣的表情這些話,頂著一張與莫老師一樣的臉說出去,更加讓林飛雨受不了了:“你出去!”
秦墨忍不住流下淚來:“如果對我沒有一絲絲的喜愛,您何必要對我這樣好呢……其實,其實您對我也不是完全不喜歡的,對不對?”
他含淚的眼睛帶著希冀看著林飛雨,卻聽到了無情的拒絕:“沒有,我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快出去,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要不然,這地方你也別住了。”
他對上林飛雨的眼睛,那裡面,不但沒有一點點喜愛,甚至,還帶著幾分厭惡。
秦墨自己構建起來的虛幻的愛的世界,就此崩塌了。
他低下頭去,一隻手捂住臉,另一隻手按在地板上支援著自己。要不然,他覺得自己一定會倒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
看著他頹然的樣子,林飛雨吁了一口氣,語氣軟化下來:“你別這樣好嗎?我對你只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從來沒有產生過其他的念頭。你這樣我們以後還怎麼相處呢?……起來吧,出去回自己的臥室,好好休息。”
看著他與莫老師一個樣子的外表,林飛雨實在無法硬下心腸來對待他。
看著他就會忍不住想起,從前的小林飛雨與莫老師相處時候的場景。那些溫暖與濡慕,像是陽光一樣,照亮了他陰暗的童年。
對莫老師的感情,多多少少,移情了一部分在秦墨身上。所以,面對著這樣的秦墨,林飛雨在厭煩之外,又會覺得憐憫不忍。
秦墨沒有說話,肩膀不住的顫抖著,似乎在強忍著痛哭的衝動。
林飛雨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去吧,回去睡覺,地上冷得很,別凍得病了。”
秦墨捂著臉,淚水已經流了出來,滲入到了指縫中,溼漉漉的一片。
看吧,就是這樣的溫柔,讓他欲罷不能,萬劫不復。
半晌之後,他爬了起來,紅著眼睛,勉強擠出笑容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打攪你了……”
“回去休息吧。”
“嗯……”
秦墨紅著眼睛離開了,林飛雨躺到床上,覺得很是心煩意亂。
這都叫什麼事兒喲!
門外,秦墨走出門口就站住了。站在走廊上,轉身看向後面的門,眼裡滿是痴念。很顯然,他並沒有清醒過來,更加沒有放棄。
一入魔障,就無法自拔了。
他看著那扇白色的木門,好像透過門板看到了裡面的那隻讓他無法不愛的雄蟲一樣,眼神執著得有些可怕。
良久之後,他才走到另一間臥室裡,翻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來。在包包的夾層裡,他取出一隻精巧的粉紅色紙盒來。那樣子,有點像是從前地球上的女士香菸的紙盒。
他到底是在會所上過班的蟲,身上有些這樣的東西,也就不奇怪了。
開啟精巧的紙盒,裡面排列著一行粉紅色的,像是細支香菸一樣的東西。仔細看,更加像是一種線香。
拿著這盒東西,猶豫了一陣子之後,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從盒子裡取出一根“線香”,他悄無聲息的離開自己的房間,再次來到主臥室的門外。點燃手裡的“線香”之後,他讓那嫋嫋的煙霧,順著門的縫隙飄了進去。
幽幽的香氣,漸漸瀰漫在房間裡。躺在床上的林飛雨原本有些睡不著,漸漸的,睡意襲來,他閉上了眼睛。
夢裡,都是那濃郁得有些讓他想要作嘔的香味。
那香味彷彿可以勾起內心深處隱藏著的欲/望,甚至逐漸讓欲/望侵襲全身,讓他的腦子變得糊塗而衝動,只懂得順從自己內心的原始需求,而不顧其他。
他彷彿進入到了,一個荒唐的幻境裡。這個幻境裡四處飄散著粉紅色的香得讓他作嘔的氣息。他像是一隻只有衝動而無理智的野獸,壓著一隻看不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