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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被推開的秦墨還搞不清狀況,伸手拉住林飛雨的衣襟,可憐巴巴的說道:“你這就要走了嗎?”
林飛雨看了他一眼,胡亂點頭道:“嗯,我得走了,我雌君來接我了。”
“雌君?”秦墨轉頭看了祁連城一眼,隨即便再次看向林飛雨,泫然欲泣:“別走好嗎?雌君有什麼資格管你?”
林飛雨還沒有回答,便猛然覺得身體一輕,整隻蟲都騰空而起了。忍不住,輕輕的叫了一聲:“啊呀——”
好羞恥啊,這麼被祁連城打橫抱著,太羞恥了好嗎?
不等林飛雨抗議,祁連城便沉著臉,抱著自家雄主,大步的走出了包間,很快就下了樓,來到了街道上。
被冷冷的晚風一吹,林飛雨徹底清醒過來,忍不住大聲說道:“你放我下來,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夭壽哦,一屋子,不,一整個夜總會的蟲都看到自己被抱出來了,真是丟臉得要死了!
祁連城沒有說話,一直將林飛雨抱到了飛船上,才將他輕輕的放在了座位上。然後自己坐了上去,發動了飛船,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林飛雨抿著嘴,坐在座位上玩著自己的手指,然後,用眼角悄悄的瞥著自家雌君的側臉。卻見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嘴角抿得緊緊的,霧沉沉的眼睛直視前方,看起來有些可怕。
也不能怪他……吧?換成自己處於他那個位置,光是想一想,都覺得要氣炸了。現在祁連城的表現,老實說,已經很是溫柔了。
明明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但就是,有些心虛……這樣想著,林飛雨悄悄瞥了他一眼,又是一眼。張開嘴想要說什麼,又收了回去。
這,該說什麼才好呢?
飛船軌道上的燈光不時的照進來,一會兒讓視野變成銀白色,一會兒又變為橙黃色。
祁連城雖然神情陰沉,但手底下卻還是穩穩當當。飛船開得並不快,窗戶開著,沁涼的晚風吹拂著林飛雨的臉頰和頭髮,很是舒服。
酒意漸去,睡意上湧。林飛雨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腦袋也一點一點的了。
忽然,祁連城開口說話了,一下子讓他的睡意全都消失了:“雄主……是想要娶雌侍或是雌奴了嗎?”
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林飛雨從來沒有想過。既然跟祁連城結了婚,那麼,這一輩子就只他一個了。什麼雌侍雌奴的,他的雄父就沒有,他也不會有。
喝了酒睡意朦膿的腦子遲鈍,林飛雨沒有及時開口,頓時,就被祁連城理解成了預設。他咬了咬牙,道:“不是不讓您娶,只是,不能是那種不乾淨的蟲,那樣的蟲,配不上您。”
這樣的話,一下子就讓林飛雨不滿意了:“怎麼就不乾淨了?我不這樣認為。”
聽到自家雄主竟然還為那種蟲說話,祁連城一顆心就像是泡在了過期的酒液裡,又酸又苦。一直苦苦壓抑的火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讓他的情緒有些不受自己控制了。他飛快的將飛船停在軌道邊供蟲休憩的地方,然後,猛的起身,雙手撐在林飛雨的手臂旁邊,極具壓迫感的低頭看著他:“飛雨……”
林飛雨被他黑沉的眼裡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嚇到了,嚥下一口唾沫,乾巴巴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他說什麼,祁連城完全聽不進去,眼睛裡,只看到那花瓣一樣的嘴唇。鼻端嗅到一股馥郁的酒香,混合著飛雨自己的味道,是那麼的誘惑著他。讓他,完全無法抵抗。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自家雄主還待開口的可愛小嘴。輾轉,輕咬,沉醉至極。這個吻不像平時的溫柔穩重的他,充滿了侵略感,還用上了力氣。很快的,林飛雨的嘴唇就變得紅腫痠麻起來。而他好像被嚇傻了,呆呆的,忘記了反抗,任由祁連城不斷的在他唇上肆虐,沒完沒了。吻到忘情之時,祁連城忍不住伸出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懷裡帶,就好像想要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之中一樣。
腰部的疼痛感傳來,終於讓愣神的林飛雨反應過來。他伸出手用力的推著祁連城的胸膛,可憐雄蟲那點力氣對於雌蟲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祁連城都沒有意識到他在反抗。
實在忍不了了,林飛雨猛的用力踩在祁連城的腳尖上,在他的嘴唇終於稍稍離開的間隙,抓住時機大聲喊道:“你滾開,混賬——”
聲音一出口,林飛雨就愣住了。這是他自己的聲音嗎?含含糊糊,委委屈屈,還有些沙啞。聽起來,簡直就是……欠操!
這樣的聲音,讓祁連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