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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
安維爾等人見到穹遂及他身後的人,下意識發出攻擊,卻攻擊了個空。他們掙脫不開手腕上的鐐銬,更無法動用異能。
“我的天,這是怎麼回事?我的異能沒了!”
“我也是。”
穹遂嘲諷地說:“把他們帶回去關進地牢。”
新城的地牢已經空了很久很久了。
張淮的傷很嚴重,馮穎給他治療後差點虛脫,鬱柔只能交給另外的治癒異能者治療。
醫院中,馮穎的治癒異能等級最高,經她治療後的張淮基本已經恢復,而鬱柔雖然沒事了,卻還在昏迷中。
張淮坐在鬱柔病床邊,有些出神地看著她。
之所以一直不會新城,是因為他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母親臨死前讓他好好活著,就像是一把枷鎖緊緊拴住了他,可他每晚都會做夢,夢到母親臨時時的樣子。
是他的錯,他不該讓父母單獨留下的。
是他的錯,他不該去救光頭。
如果不是這樣,他父母或許還能活得好好的,就算面臨死亡也不會那樣痛苦。
張淮無法想象,他的父母在被人割肉的時候有多痛苦,是怎樣眼睜睜看著那群畜生在他們身上割下血肉的。
所以他離開新城,越走越遠。
樊欣能動用給他的這個空間,可以無聲無息給他新增食物,也能無聲無息從空間裡拿走。
他很放心,即便他走得再遠,如果哪天死了,樊欣也能將空間裡的東西收回,或許這個空間她也能收回去。
一路上,遇上變異獸,他瘋了般和它們廝打,打鬥得毫無章法,完全是不要命的架勢。
可偏偏,每次那些變異獸不是被他打死了就是被他打怕了。
大概也沒想到,一個人居然能這樣不要命。
那天,張淮和一隻變異虎廝打了一場,那老虎比他先斷氣,但他也沒好到哪裡去,胸口被老虎的利爪撕開一大塊血肉,胸前肋骨清晰可見。
張淮靜靜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著天空。
他恍惚間看到父母出現在他的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然而握住他的手的,確是一隻小小的,溫暖的手。
視線聚焦,張淮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裡?”
鬱柔抿著唇,小心翼翼處理他的傷口,將那被老虎撕下來的血肉貼會他的胸口,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大塊布料,再撕成條狀做成繃帶,給他纏繞傷口。
“我迷路了!”給他從處理完傷口後,鬱柔理直氣壯地說道。
張淮一時間有些無語,他閉上眼睛:“怎麼迷過來的就怎麼迷回去,別煩我。”
鬱柔坐在他旁邊:“我不煩你。”
說完之後,她就一聲不吭,呼吸都輕了很多。
張淮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從地上翻身起來。
鬱柔一看,連忙撲過來把他按回去:“你幹什麼?受這麼重的傷還動?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我剛才都能看到你的內臟了!!”
張淮有些頭疼:“和你沒關係。”
“怎麼和我沒關係?這外面太危險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要死了我怎麼辦?”鬱柔死死壓在他身上不准他動。
張淮都給她氣笑了:“什麼叫我死了你怎麼辦?我們有關係嗎?”
鬱柔瞪著眼睛:“怎麼沒有?我是為了找你才出來的,你怎麼也得把我安全送回去吧?”
張淮:“……”
“你剛不說你是迷路了?”
鬱柔咬著牙:“我找你找著找著就迷路了,然後又運氣很好地撞上你了行不行?”
“我不管,反正你得保護我!我一個普通人,大老遠跑來找你容易嗎?你都不知道我這一路都是怎麼過來的。”
說著說著,鬱柔眼圈一紅,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
張淮被她哭得頭疼:“別哭了。”
鬱柔盯著他:“我不哭,那你乖乖在這裡休息,不準動。”
張淮看她那洶湧的眼淚,好像他不答應,她能用眼淚把他給焉了,頓時感到頭疼:“我不動,你別哭了。”
鬱柔這才放開他,抹了抹眼淚坐在一邊。
過了會兒,她看了眼旁邊的打老虎,從包包裡摸出一把匕首,走過去開始給老虎剝皮。
變異虎的皮可不是一般的後,作為一個普通人的鬱柔割了半天都沒割破個口子,然而被變異虎那尖銳鋒利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