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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炸天了?
你以為我看起來不聰明,就沒有企圖心?
我每天晚上睡覺都歪歪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把你這樣那樣!
“是啊,我說話算話。”
就在里斯側過臉來的那個瞬間,聶川驟然貼了上來,他的唇觸上里斯,他的舌尖魯莽而笨拙地掃過里斯的唇縫,碰上了他的齒間。
里斯睜大了眼睛,那一刻他的手離開了方向盤,衝動掙脫了理智的束縛,他用力將自己的舌尖頂了上去,即將纏上聶川送來的溼潤與溫暖,就在他要摁在聶川肩膀上的瞬間,面前是正在過馬路的老人。
心臟就要從身體裡飛出去,里斯迅速轉過身去,踩下剎車,調轉方向盤。
輪胎在地面上發出尖銳的聲音,被裡斯推開的聶川撞在了玻璃窗上,發出“砰——”的一聲。
老人向後退了兩步,穩穩地站住了。
里斯將車停到了路邊,快步走下車去:“先生,您沒事吧?實在很抱歉,是否需要送您去醫院?”
老人搖了搖頭,嚴肅地說:“年輕人,開車的時候不能分心。我已經老了,很快就要去見上帝了,但你還年輕,明白嗎?”
“是的,我會記住的。真的很抱歉。”
里斯走回了車上,而聶川卻傻了。
他闖禍了不是嗎?他差一點害里斯撞到人!
里斯一定會討厭他!
這時候,車門再度開啟了,里斯跨了進來,聶川覺得尷尬極了。
“對……對不起……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差點撞到人,自己竟然還說是“開玩笑”,聶川你在搞什麼啊!
幾秒鐘過去了,坐在一旁的里斯竟然沒有說半句話。
聶川緊張了起來,里斯越是沉默,聶川越是緊張。
他不敢看里斯的眼睛,只是用眼睛的餘光向上瞄了一眼。
里斯的手指扣在方向盤上,十分用力,手指的關節泛白得厲害。聶川甚至擔心他會把方向盤給捏碎。
“所以……剛才對你而言只是玩笑,是嗎?”
里斯的聲音冷的厲害。
聶川語無倫次地解釋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害你撞到人!因為你之前拿親吻來捉弄我已經兩次了!我這次只是想小小地報復一下……”
聶川!你在胡說些什麼啊!在里斯面前你還敢提“報復”?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我的媽呀!現在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所以你吻我,只是想報復我?”
里斯的聲音又降了一個八度。
“我……我不是為了報復……是你說如果我真敢吻你你就把錢包裡的現金都給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擦!這算什麼破理由啊!你就不能好好道歉嗎,聶川!
聶川就快哭出來了。
里斯的手伸了過來,捏住聶川的下巴,強迫他抬起臉來看著自己。
那雙眼睛釋放的壓力彷彿滲透入了聶川的每一個細胞裡。就算籃球場上絕地扣殺的里斯,也不曾這麼可怕。
“你覺得為了報復我和為了我錢包裡的現金,哪一個理由更好?”
聶川的下巴就快被對方捏的裂開了,疼得他根本說不出話。
“一個是屎味的巧克力,另一個是巧克力味的屎,你覺得哪個更好?”
里斯鬆開了聶川的下巴,給他說話的機會。
“屎味的巧克力……”聶川想也不想就回答,然後頓時發覺自己又傻逼了一把。
“哦,為什麼?”
“因為……屎味的巧克力再噁心,至少還是巧克力。巧克力味的屎聞著再香,也是屎……”
聶川知道,自己理解事物的角度和里斯總是不同的。
但是怎麼辦啊,討論巧克力和屎也好過聊剛才因為自己的吻而差點撞到人要好吧?
一直處於高壓狀態的里斯忽然笑了,他側過臉去,低著頭,就連肩膀也在輕輕顫。
這是聶川第一次看見他笑出聲的模樣,那種率性的性感就好像日光也在他的睫毛上跳舞。
“喂,我說……你真的想要報復我的話,應該再親我一次。因為我總共親過你兩次,一次在圖書館,一次在cbu籃球館的洗手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