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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小。
想了想,師風還真認真看了看於公子,猶豫了一下。
他一猶豫,於君火眼金睛,立時發現:“師風?”一聲大喝,這位家主咬牙,“我們於家世代忠良,現在兄長們膝下空虛,只剩下逸兒這一根獨苗,若是我家絕了根,我上對不起列祖列宗,下對不起兄弟父老,你要我如何是好!”
師風苦笑,搖了搖頭:“於家主別誤會,我並不是知道令郎的情況,不過,小子的確可以給您推薦一人,您若是再無其他辦法,我就試著請她來看一看。”
於君猛地向前一步,眼睛大亮。
師風連忙又道:“我也是今日才知她已來京城,但話說在前面,此人很年輕,太年輕了些。如果於家主信不過……”
“不。”
於君搖頭,“英雄總從少年出,我年輕時也帶兵打仗,少年成名的,大多不凡,只要能治好我兒,讓我兒順順利利成親生子。哪怕只是個七歲孩童。我也願意跪下給他磕頭。”
話說到這個份上,師風也只好答應,那於君是急脾氣。逼著他現在立即找人。
師風看了夏安一眼。
夏安的眉頭緊蹙,便聽他道——“我說的那人是個女子,年方十六。”頓時,他就明白師風說的是誰。不光是他,連夏蟬也明白過來。臉色瞬間發白。
“是姑娘也無所謂,能治好逸兒……”他就是條狗也沒關係。於君完全是病急亂投醫。
在大周,連國師都驚動了,還是沒辦法的事情。除了四處亂碰,以期能碰到真正隱匿於野的大賢,他還能如何?
師風又看夏安。夏安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反對。輕輕頷首,微嘆一口氣問:“果真對她有信心?”
“兩年前她就有些深不可測的意思,去年秋日,我又見了她一面,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實在想不明白,她是不是得了哪位仙師醍醐灌頂,否則怎能變化如此之大,就算生而知之,也過分了些。”
師風眼神恍惚,似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但聲音卻極為認真,他又不是那種會信口雌黃之人,聲望在這兒,信譽自然有,於君更是從心底深處升起一絲渴望。
“師公子說的哪位?”
“十六歲,真的還是假的?”
夏蟬手抖了抖,攥緊,塗了淡粉色蔻丹的指甲,硬生生折斷在肉裡,她居然一時沒感覺到,看向自家師兄的目光,簡直淬了毒。
師風卻絲毫沒感覺到,只是翻出禮單,找到裡面夾著的一張信箋,寫了封信,送到薛小侯爺的莊子去。
那位應該暫時在薛家落腳,可惜師風的信送過去時,未免太晚,紅塵已經帶著羅娘她們搬了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幸虧送信人機靈,知道找薛柏橋幫忙,要不然這封信肯定落不到紅塵的手裡。
不過,紅塵還是拿到了信。
信上只簡單幾句話,就是師風想求她幫個忙,若能撥冗一見,不勝感激。
“去見師風啊!”
紅塵託著下巴,坐在窗前,略微惆悵。
她託了林旭,讓鬼谷天機送禮答謝,沒親自登門,純粹是因為她一時並不想去夏家。
當然,她生辰呢,一想到夏蟬今日也要擺酒席,熱熱鬧鬧慶祝,她就想順便給她添堵。
上輩子和那人打了一輩子交道,她對夏蟬是再瞭解不過,夏蟬好名,為人又獨的很,她的好日子裡,最出風頭的不是她,夠讓她難受十天半月,甚至還會留下生日陰影,上輩子生辰宴小壽星驚才絕豔的段子,是別想在京中流傳,當然,夏蟬要是願意玩別的什麼美人詩詞洩露的把戲揚名,也是差不太多的效果,奈何夏蟬此人是個做什麼事兒都要求完美的,讓貴公子無意中發現,和讓個粗野下人隨手傳揚出去的東西,到底哪一樣更珍貴,還用明言?
“那就去!”
今天上門正好,又不是去認親,是被請去的貴客,紅塵笑了笑,“羅娘,拿出你們的本事,我今天要穿最好的衣服,騎最好的馬,擺最大的排場!”
羅娘失笑,連連點頭。
林公子在她們家小姐這兒養了十二匹大宛良馬,再說,就算不是第一流的馬,讓小姐養一養,那也是絕頂的好。
排場大也耽誤時間。
於君賴在夏家,茶換十多次,從月上中天,等到夕陽晚照,終於等到前面有人傳話——“來了,來了。”
他蹭一下站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