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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物一般簡單。
夏世傑和喬靈均並肩而出,還沒上馬車,就聽旁邊的人議論金青怎麼樣,怎麼樣,一皺眉,冷笑。
“如此張揚,哪怕入朝為官怕也混不開。”
喬靈均看了他一眼,夏兄恐怕不知道,他臉上的表情,明顯表明他對金青十分忌憚,這種忌憚,正是來自重視。
金青是不管什麼夏世傑的想法,他回到家,得意洋洋地想和紅塵他們報喜。
結果那一家子誰也沒搭理他,人家忙得很,羅娘她們還要考女學,紅塵也有一關要過。
要是不提起來,金青怕是都要忘了,他們這次一行人全部進京,除了紅塵和林旭另有打算,最主要的還是選靈女的事兒,紅塵可是榜上有名的。
如今所謂靈女獻祭,自然難不住紅塵,別管花錢購買寄名符,還是替身符。她都出得起價兒,這樣一來,有個靈女的身份反而好,一個月還能拿朝廷一兩銀子的俸祿,比尋常小官小吏拿得都多。
且靈女無不是精挑細選,本身就代表著資質和能力。
雖說不用擔憂,不過紅塵還是做了一些準備。京城乃是夏蟬的主場。她如今又不知道會不會已經把手伸進紫宸宮去,萬一這萬無一失的送寄名符的簡單禮節出了差錯,那豈不是要了紅塵的命?
即便是百年來。自從有了靈女靈童活祭的規矩,寄名符就是走一個程式,從不曾出事,紅塵卻不願意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控。
這幾日。連林旭都把別的事兒擱在一邊,盯著皇宮紫宸殿那裡。上下都打點過,連紅塵去送寄名符的日子,會是哪位靈師坐鎮紫宸殿都分析出來。
此事顯然更重要些,金青摸摸鼻子。老老實實耷拉著腦袋回屋看書去了。
今年朝廷貼榜極快,不過十日,紅帖貼出。
有人金榜題名。有人名落孫山,來年再戰。短短時日,同科舉子們就分出了三六九等。
這日春花正好。
正是殿試之日。
皇帝難得在大殿內坐足了時辰,往年雖然也是陛下出題,進士們都是天子門生,可萬歲爺總不會長久留在御座上等這幫士子答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今年他卻極有興致似的,歪著頭問站在他身邊,含胸低頭的老太監:“你說說,這幫士子哪個有狀元之才?”
“老奴老眼昏花的,那可看不出來,叫老奴說,既然是陛下的狀元,那陛下看哪個順眼,哪個就是嘛。”
皇帝頓時笑了,笑著搖了搖頭:“你個老貨……那些以為坐在我這個位置上,就能隨心所欲的,都是傻瓜。”
能隨心所欲的肯定是昏君,出個昏君,要是在盛世還好些,像現在這樣,周圍有三個國家虎視眈眈,真要是出來個隨心所欲的皇帝,那三個國家還不樂瘋了?
大周朝早不知道被誰給吞了,就如當年南楚國主李碧,多麼隨心所欲真性情,真是人人都說他瀟灑自在,還不是沒幾年就滅了國,讓大雍當成戲子一般對待,閒來無事逗弄一番。
皇帝深吸了口氣,眉眼飛揚:“不過,你有一點兒說的沒錯,科舉取士,取的自然是合我心意的人才,今年我們的大周朝會出一個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狀元郎,傳揚出去,也是一則佳話。”
陛下欽點金青為少年狀元,還說了好些溢美之詞,任誰都看得出,萬歲爺對他點的這位狀元,滿意得很。
永安街頭,人群洶湧。大周朝大比三年一次,幾千人裡選那幾十人,能從數千士子中脫穎而出,自然是萬眾矚目。
旁邊樓臺上不知哪家的花娘名妓,一展歌喉,歌聲唱得纏綿悱惻。
春風得意馬蹄疾。
狀元郎跨馬遊街。
永安城大部分的閨閣千金,今日都在道邊設了彩帳,大周朝的規矩與別國不同,女兒沒那麼嚴苛的禮教規矩,每年的今朝,都能近距離看一看年輕進士們的風采。
狀元郎頭上的紅花,也是儘可以贈與佳人,誰能得了紅花,那是極有面子的事兒,便是最後不招狀元為婿,也要身價倍增,但凡及笄之後,開始交際的閨閣千金,一般都要來設彩帳的。
夏家的彩帳也立在道邊,很是素雅簡單,不如別人家的絢麗多姿。
除了狀元之外,榜眼,探花,還有其他進士,今日也可送花,僅僅是狀元頭上的紅花歸屬最為矚目罷了。
夏蟬坐在彩帳裡,端起紫砂壺,衝了一杯香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