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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可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
老太太顯然也知道這個,失笑道:“就是個女孩子,路過我家,我請人家吃了兩碗麵而已,人家出聲指點也不是為了做生意,何苦這般斤斤計較!”
“女孩子?”老友摸了摸頭,皺眉,“難道是外頭路過的那幫傢伙?裡面還有這等高人,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他們顯然對外頭的官兵沒多少敬意,也知道對方是幹什麼去。
“好像是姓徐的帶隊,他到是個耿直的性子,做事也妥帖,奈何這次真折損幾個孩子進去,也要留下汙名。”
說了幾句閒話,老人家到底是好奇心重,拽著老太太溜達出去,想要瞧一瞧那究竟是個何等出色的人物!
可惜,他出門出得太晚,人家徐大人一大早就下令車隊啟程,這會兒大隊人馬都快要出了村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老人家沒柰何,只好耷拉著腦袋很不高興地回去吃他的面。
老太太也有點兒可惜,她還想著向那位漂亮小姐道謝來著。
“於老太太,高老爺子,你們兩個在嗎?”
一碗麵沒吃完。外面就進來一個年輕道士,身穿道袍,手拿拂塵,面孔白淨,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模樣。
他一進來,就一揖到地,“老太太。這次的祈福舞。您一定得親自出馬,國師那邊交代了,陛下親臨潁川。大祭祈福舞也是第一次在潁川地界舉行,那幫小的可絕對撐不起場面,您要是不去,大家都沒有主心骨。萬一哪裡出了岔子,咱們於家難逃罪責。”
於老太太一怔。長嘆了口氣:“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於文波那小兔崽子不肯回家,只能我這個姑太太替他撐著,也罷。去就去,祈福舞跳了一輩子,就是再老十歲。也不是不能跳。”
她是個利索人,行動果決。說走就走,很隨意地拎了個包袱便出發,她那老友一拍腦門:“得,一起,一起,你這老貨跳舞,我也有快七、八年沒見過了。”
馬車晃晃蕩蕩地走。
道路顛簸,坐的車再好,路上還是艱難。
紅塵把自己攜帶的包袱扔在車上,直接趴在上面昏昏欲睡,感覺到稍稍好一些。
“嗚嗚嗚。”
紅塵翻了個身,把耳朵捂住。
“嗚,咯,嗚嗚。”
“哎!”紅塵嘆氣,從包袱上爬起來,抬頭看縮在一邊的一個小女孩兒,別看樣子有十五六歲,不算小,但就這眼睛紅得和蘿蔔似的模樣,也讓人覺得她只有一點點,還是個小孩子。
“你別哭了行不行?”
本來這姑娘坐在後面的車上,可半路徐大人又採買了些物資,小姑娘就讓人塞到她的車裡,那輛車挪作他用。
眼下出門在外,也不必太講究,紅塵聽了一耳朵哭聲,沒法子,乾脆拉著她靠在窗前給她講故事。
“你叫方怡對嗎?別哭,坐過來一點兒。”
這些時日,她算是沒少在玉珏空間看各類雜書,講故事哄孩子的技能開發得挺好。
一開始那姑娘滿心憂慮,哪裡有心思聽別的,但紅塵的故事實在太誘人。
“俠烈英雄本色,溫柔兒女家風。兩般若說不相同,除是痴人說夢。兒女無非天性,英雄不外人情。最憐兒女最英雄,才是人中龍鳳……”
紅塵把一篇兒女英雄傳,娓娓道來,不光哄得小姑娘不哭,還勾引得外頭隨行的都忍不住側耳細聽。
一路講故事,路途都不那麼艱辛。
徐大人沒坐轎子,騎著馬跟在外頭,不多時,他身邊一黑大個侍衛策馬而來,回首望那格外熱鬧的馬車,耷拉著腦袋沉默半晌,忽然道:“大人,要是這次求雨不成,真拿裡面的那位小姐,還有,還有那兩個孩子祭天不成?”
徐太傅半晌沒言語,閉了閉眼,心裡也難受,良久才道:“別多想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黑侍衛心有不甘:“紅塵小姐看著又年輕又漂亮,還有大好的人生,朝廷要求雨,那是朝廷的事,就算祭天要祭品,怎麼那些高門大戶的閨秀不去?哼,當年太祖搞出這一套,那是迫不得已,當時的情形之下不得不答應,現在咱大周朝都百餘年了,難道還不該改上一改?”
他啪啦啪啦,說的很快,徐太傅扭過頭去,只當沒聽見。
反正眼下也只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