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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報價,那這作品便屬於他,要是報價的人多,那就只能競爭了。
這種形式的拍賣,很多學生都是第一次見,拍賣會那邊的人也確實對學生們的到來表示歡迎,十分客氣,即便是出身來歷再高,隨便一個人都頂著什麼某政協委員,某人大代表的名頭,面對學生的時候,也是和藹可親,極為友好,尤其是在公開場合,那更是不能丟面子。
雖然很熱鬧,不過一點兒都沒有像電視電影裡,或者小說裡描述的那般,弄出各種胡亂競價的現象,客人們彼此也是有商有量,輕易不會爭搶。
“……我還當能看到幾場廝殺來著。”
紅塵旁邊的夏同學撇撇嘴,鼓起臉,輕聲道,他性子較活潑,即便上高三的時候,也屬於那種特別愛湊熱鬧的一類,連老師都頭疼,這會兒幾句話就暴露唯恐天下不亂的本性,把紅塵也逗樂了:“怎麼可能?市文聯組織的小活動而已,商人講究和氣生財,哪裡有人會隨便得罪人的。”
紅塵話音未落,那邊就吵吵起來。
學生們齊齊扭頭,就看兩個穿著打扮都很精緻的老人家立在一幅畫前,正吹鬍子瞪眼。
旁邊還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不知所措,文聯的工作人員也圍了上去,就怕上演一出全武行。
大約這兩個客人的身份不一般,所有人都只能看著,不好勸說,到是這幅畫的主人,就是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能放任他們吵翻了天,苦著臉道:“刑老爺子,孫老,您二位別爭了,我這幅畫就是來參展的,沒有賣的打算。”
“小蘇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是經營書畫生意的,你們博古通今不就是賣畫,既然拿出來了,那怎麼能不賣?”
邢老爺子瞪大了眼,嚇得蘇老闆一縮腦袋,臉上更苦——憑什麼他是做生意的,手裡的作品就一定要出售?可惜這話不敢說。
眼前的老爺子穿著一身唐裝,看起來六十歲左右,身高有一米八五以上,身體健壯得很,頗有威嚴,看起來到像是軍人出身,他也確實當了一輩子兵,性格有些暴躁,蘇老闆惹不起。
那位孫老也笑眯眯地開口:“做生意不能不講規矩,東西既然讓我看了,不賣也得賣。”
這位到是斯斯文文,戴著金邊眼鏡,可惜,也是個惹不起的魔王級人物,他本身就是s大的副校長,教書先生一人,文人書生,但他有個好兒子,身居高位也孝順,在s市,這也是牌子上不能惹的大人物。
蘇老闆欲哭無淚,打死他,他也想不到,他就是為了給朋友捧個場兒,隨便來玩的,居然就撞上這麼兩尊大佛,早知如此,打死他,他也不來。
“二位,就是我蘇衝講規矩,這幅畫才不能賣,實在是已經有主兒了,秦晚秦小姐早就買下的,這兩天秦小姐沒在s市,暫時在我們博古通今寄放而已。”
一邊說,蘇老闆汗流浹背,好在這兩個老人家到不是當真不講道理,一聽畫已經售出,臉上雖然惋惜,卻沒有繼續糾纏。
孫老一揚眉到笑起來:“原來是老秦的孫女買的,那我去和他商量商量,看那個老傢伙願不願意割愛,去年他還惦記我那一套茶具惦記了一整年,大不了跟他換。”
至於邢老爺子,卻是當真不高興,狠狠地盯著畫不肯挪動腳步,扭頭衝蘇老闆道:“這種畫給那幫文人才是暴殄天物,當初小朱跟我說,你們博古通今的畫有點兒特別,我還不當回事兒,現在看來,小朱兒那小子也不老實,說話只說半截,藏藏掖掖的,得了,我也不為難你,下次再有這樣的,不許賣給旁人,給我留著。”
蘇老闆連忙答應,那邊孫老也是一樣的口氣,他也只能應下,心裡卻想,看來家裡剩下的那一幅風景畫,不能輕易出手,還得藏一藏才好,到不是一定不賣,可現在兩個人爭奪,給誰也不合適,只能暫時先藏著了。
撂下話,邢老爺子還是不肯走,讓旁邊的工作人員搬張椅子過來,就坐在那幅畫旁邊,弄得周圍的人面面相覷,整個拍賣會都被攪合得不輕。
那群客人心中都很奇怪,身份不夠的不敢上前,有那身份夠的,就忍不住湊過來看。
看來看去,真看不出什麼大名堂。
畫挺不錯,是一幅大漠黃沙,夕陽落日的風景圖,不過有點兒另類,黃沙裡面埋著枯骨,枯骨並不明顯,若隱若現,還有半截兒手顯露於外,線條勾勒的很美,整幅畫也不見蒼涼,只顯雄壯,但也僅此而已,在場的畫作中,比這幅更好的,或者更特別的,也不是沒有,至少有在歐洲也頗受追捧的大師蔡廣駿在,別人的畫作再好,那也得後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