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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隨便去求人,安安生生地在家等訊息就是。”
紅塵也道:“夫人放心,我早為小侯爺看過,他確實有此一劫,但有驚無險,不會傷筋動骨,最多也就是丟點兒臉罷了。”
她這麼一說,寧侯夫人登時鬆了口氣。
紅塵的能力,她還是相信的。
“只要人沒事兒,我就放心了。”寧侯夫人眼淚滾滾而落,甚至顧不上失禮不失禮的,顯見是真的很害怕。
薛柏橋是她的幼子,從小就疼之入骨,對於長子,他們夫妻自然是很看重,但對幼子,卻是寵溺無度。
若非如此,當年薛柏橋也不會那般驕縱了。
讓皇后和紅塵輪番安慰了半天,寧侯夫人才出宮回去,紅塵親自送她,路上叮嚀了兩句:“務必要查一查那個女婢。”
這事看著一點兒都不復雜,其中以丘越女婢最可疑。
丘越死得也蹊蹺,就算他真參與舞弊,如今事情敗露,身邊搜出考題,完全可以說是考完之後馬上記錄下來,想要再做幾遍云云,至於墨跡陳舊,那也不是什麼確鑿的證據,何苦自殺?
一個敢參與這般大案的人,怎麼可能心理脆弱至此?
而且考題這種東西,看過之後記在腦子裡便是,為什麼非要放在手邊上,要是換了別人,掃一眼記住了,趕緊就焚燬,留著當證據不成?
寧侯夫人默默點頭,她這會兒亂得很,但想起那個女婢,也是恨得咬牙切齒,無論哪個當母親的,碰上敢亂咬自家寶貝兒子的瘋狗,也一準兒要大發雷霆之怒,一棒子打死都不解恨。
紅塵也出了宮,一出來就和林旭通了信。
她到不怎麼擔心薛柏橋的安危,好歹也是寧侯的愛子,皇帝的寵臣,總不能隨意一個什麼女人告他,就能告下來,但這事兒還是很有趣兒。
紅塵和林旭碰頭,一說這個,林旭就失笑道:“我知道了,剛才剛去看過他,那小子還真被嚇到了,回頭他出來,得給他收收驚。”
薛柏橋其實膽子不小,身手也很好,連戰場都想上,但他可沒進過大牢,這一回大牢裡走一圈,看到那些可怕的刑具,嘴裡不說,還很嘴硬,可林旭是什麼人,一見他就察覺到這小子心虛氣短,真有點兒害怕。
“我看他那模樣,都沒好意思再逗他。”
林旭嘆氣,到彷彿一副頗為遺憾的樣子。
紅塵都忍不住白了自家林師兄一眼,十分懷疑當年自己遇見的那個成熟穩重,細心體貼,最會照顧人,總是落落寡合讓人心疼的林旭,和眼前這個根本不是一個人,大約當年那個是掉了包的。
果然如紅塵所言,連晚上都沒到,薛柏橋就被送回家。
寧侯去宮裡坐了大半天,許大學士也架不住寧侯的官威,當然,還是證據不足,就一個女婢的話,定堂堂侯爺的罪,怎麼也說不過去。
皇帝那邊說查了,小侯爺不曾竊取考題,那他就沒有,陛下金口玉言嘛。
奈何此事雖然發生不久,但外面已經開始有風聲,而且風言風語漸起,不少落地的考生都開始有鬧事的跡象,薛柏橋自然也被牽涉其中,而且不只是被波及,好多考生幾乎都給他定了罪,現在不過礙著寧侯的身份,只在私下裡傳言,再過一陣子,要是不給這幫考生一個交代,那可就不好說了。
薛柏橋一回侯府,寧侯夫人連聲唸佛,趕緊催著他洗去一身的黴氣,又催促下人們趕緊準備各種滋補美食。
被塞了一大碗參湯,薛柏橋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就是山珍海味這會兒吃起來也是味如嚼蠟。
他家夫人到是沒他母親那般緊張,可也眼眶微微溼潤,親自幫薛柏橋提著熱水從頭澆下去,痛痛快快洗了個澡。
一身清爽,薛柏橋連看都不敢看自家夫人一眼,拔腿就逃跑,雲淑君驚得瞪眼,最後也只是搖頭失笑,沒攔著他。
薛柏橋一路衝到紅塵這兒,抓住她就問:“我頭上還有烏雲沒?舍財到沒事兒,這官司不會真落我身上吧?”
他顯然確實被嚇到,心驚膽戰。
紅塵咳嗽了聲,也沒好意思笑他,讓羅娘去煮一碗安神茶,輕聲道:“我們小侯爺又沒當真做出販賣考題的事,怕什麼?我看你這一關算是勉強過了,不過,你還是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吧,若是不尋根溯源,難免有下一回。”
薛柏橋頓時苦了臉,他也什麼都不知道。
“先說那女婢,你怎麼招惹的那個女人。”
“這……”
薛柏橋絞盡腦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