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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嫌棄,不過還是提溜上半死不活的徐寧,就是他死了,讓人家暴屍荒野也不大合適,怎麼說都是三嬸的親戚,十惡不赦,凌遲處死,那也該有個墳頭。
夏通氣哼哼的,時不時偷偷看紅塵一眼,欲言又止。
在場的都是人精,全看出這傢伙心裡有話,偏偏就是沒人問,他自己也不肯先開口,只能一路都憋著,一直憋到山下,上了馬車,他還是沒吭氣。
紅塵也不管,既然對方不說,自己當然不至於上趕著去追問,只是陌生人而已,沒有交情。
到是林旭回頭看那座山,山依舊是普普通通的山,現在卻讓人恐懼。
“難道當真不管?”
如果是偏僻地方到也無所謂,可是離京城這麼近,留下這等妖孽,實在令人不安。
紅塵沉吟片刻,笑道:“唔,我一向運氣不錯,可以說很好,彆著急,這幾天我就四下裡走動走動,也許,沒準兒,大概能碰到個機緣,順手就把紅衣女給收拾掉。”
林旭:“……”
好吧,娘子什麼時候都有禮。
先回了一趟林家,把徐寧送回去,也跟三嬸說一聲,徐寧大約撐不久了,他身上的鬼契,紅塵壓制不住,也就兩三天的事兒,過了時候人必然會死。
三嬸也沒說什麼,看見林旭他們平安回來,就很滿意。
“徐寧……他自己招來的禍,自己受著,也怪不得別人,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三嬸嘆息。
自家的侄子,她當然有點兒難受,但只要想到徐寧做的那些事兒,到覺得他要是不死,那才是老天沒眼。
說了幾句話,還安慰了下同樣忐忑的堂妹,林旭和紅塵就回了家,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日一大早,紅塵果然和自己說的一樣,似乎忘了山上那隻厲鬼,心平氣和地享用早餐,看了會兒書,還畫了幾幅畫,小小地午休片刻,過了晌午,這才拿著幅人物畫給曲名,讓他派人去查一查畫中人的身份。
“生前有善名,死了十年左右,京城人士,死在或者失蹤在京郊山區內的女人。”
所有的資訊就這麼多,可是曲名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應下。
林旭身邊的人都很好用,從來不畏難,把畫扔出去,紅塵伸了伸腰,活動了下筋骨,還到靜室裡去呆了一會兒,然後就出門逛街。
像她說的,她覺得自己運氣很好,可能隨便逛逛街,機緣就自己送上門。
林旭也被拉著作陪。
他到很喜歡和自家娘子出門,兩個人能湊在一起,去哪兒他都高興。
兩個人全換上輕便的衣服,看起來就和普普通通的小夫妻一樣,打扮很低調,坐的車也只是一輛普普通通的原木馬車,上面連漆都沒有上。
拉扯的也不是馬,而是一頭還算健碩的驢。
京城說大它很大,可說小它也很小,要是紅塵他們穿戴平常的衣物,再坐常坐的馬車,出門之後恐怕沒一會兒就被認出來,說不定會碰上什麼麻煩。
如今新天子登基,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天子是從外頭冒出來的‘野人’,即便進了京城之後有那麼幾個交好的官員,也有一些老臣和他關係不錯,但真正的鐵桿還真不算多,知道他脾氣的人也少,一幫臣子們怎能不知君?就是想頌聖,拍拍聖人的馬屁,也得知道聖人的脾氣才好,要不一不小心給拍到馬腿上,豈不是冤枉!
紅塵就成了香餑餑,榮安郡主算得上如今最瞭解聖上的人,和聖上的關係也是真密切,前陣子也就罷了,先帝駕崩不久,不好出門交際,如今大傢伙卻是摩拳擦掌,個頂個都想和榮安郡主拉拉關係。
街上人流如織,小商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看來皇位更替並沒有影響老百姓們的生活。
也是,小老百姓們哪裡在乎上面那把椅子上坐的究竟是哪個?只要皇帝別有事沒事地亂加賦稅,讓他們的日子能過得下去,別管誰當這個萬歲,他們也都願意呼一宣告君聖主。
紅塵隔著車窗,看到外頭一街的胭脂水粉,精巧首飾,也來了興致,大約是前陣子為先帝服喪,老百姓們也不能衣紅,不能戴鮮亮的首飾,把大家都給憋得夠嗆,這陣子街邊賣胭脂水粉一類的生意都特別好,賣的也多。
其中有幾個小攤子上的珠花就特別精巧,看起來比真花還鮮豔漂亮。
紅塵取了一個小小的,只有拇指大小,連著枝葉都有的梅花別在髮鬢間。
林旭一笑,點頭稱讚:“人比花嬌。”
“這種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