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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點點頭,順手又把車窗戶上的牌子給收了。
她曾經來過這裡一次,幫著處理了一件在她看來,都很是危險的事情,當時就發給了她出一個入憑證,不是一次性的,現在應該還可以自由出入。
現在算一算,她好像快把全國各地,平常網路上,甚至地圖上都不會出現的地方逛遍了,雖然沒有看到過什麼要緊的機密,可單單拿出去吹噓一通,也頗有面子。
這裡是一家總參的秘密療養院,能住進來的人到是五花八門,不光是本國人,連外國人都有,身份上也沒有特別嚴格的規定,但凡是國家不大想宣揚出去的一些病患,都集中在這裡。
說是療養院,卻是集合了最好的專家,最好的裝置,最好的研究中心,是近乎全能的醫院,裡面隨便一個普通醫生站出去,放在別的醫院,那一定是最優秀的專家,有些在外有兼職,還有兼職國家領導人的保健醫生,大部分卻很低調,輕易不在外面露面。
療養院非常大,也沒有任何指示牌。
紅塵順著一條鵝卵石小徑走了有十幾分鍾,終於看到一個醫院,大門口有不少士兵荷槍實彈地巡邏,她一走過去。就被人攔住。
那警衛顯然有些驚訝:“您好,同志,請出示證件。”
證件?
學生證行嗎?
紅塵想了想,把身份證和學生證拿出來。
警衛:“……”忍不住摸了摸對講機,一學生怎麼進來的?這怎麼回事兒?
但是能進入大門,顯然不是危險分子,再說。也沒有哪個危險分子會正大光明地跑這兒來玩。
也許是哪個貴賓帶來的孩子?
話雖如此。警衛說什麼也不肯放她進去。
紅塵想了想,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時間。趙市長他們可能也已經到了。
四下看了看,就看見幾個老頭坐在旁邊的涼亭裡,有的喝茶,有的下棋。還有人湊在一塊兒說話,神態嚴肅。她乾脆也過去找了個地方坐下,同樣翻出一冊習題集開始答題。
那幾個老頭也沒在意。
紅塵說的沒錯,此時趙市長已經到了首都,而且就在這兒。
他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位首長面前。滿頭是汗,旁邊站著的都是醫生,正激烈地爭論。
所有人爭得面紅耳赤。卻根本拿不出任何一個方案來。
“還吵?吵什麼,我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我想看到,具體而有效的治療方案!”
那位首長急得拍桌子。
醫生們也著急,竊竊私語,誰也不敢說話。
首長深吸了口氣,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一個老人家一眼。
“魏老,你怎麼看?”
這是中醫界的泰山北斗,連徒孫都成了氣候,如今也只是掛個顧問的頭銜,不怎麼給人看病了。
魏老沒說話,沉默。
旁邊一個掛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道:“會不會是某種我們現在還沒有發現的烈性傳染病?”
其他醫生都紛紛點頭。
“現在病人一切體徵都很正常,人就是不醒,要是一個就算了,可能是得了怪病,但是這麼多人,四十多個都是如此,誰能保證沒有傳染性?以後還會不會更多?”
魏老一伸手,所有人都停下,他老人家鄭重其事地道:“試試別的法子,你們不是請來了幾位精通玄術的玄學大師,請他們去看看吧。”
一群醫生都愣住。
一開始這邊請那些人來,醫生們都嚴詞反對,魏老也不太贊同,沒想到,現在也束手無策。
首長同樣靜了靜,嘆了口氣:“馬上顧同要出國去參加一個十分重要的會議,不能改期,一旦有變動,我們的損失很大,無論如何也要讓他馬上醒過來,什麼辦法都可以使用,我只看結果。”
下面的人頓時明白。
一群醫學專家,一群易學專家,夾雜著各種人物,都齊齊被招來看病。
趙市長家的公子,簡直就跟小白鼠一樣,被各種折騰,打針,輸液,針灸,喝符水,跳大神招魂,還有各種偏方。
那些醫生們,玄學大師之間還皮笑肉不笑的,彼此勾心鬥角,誰也不肯讓誰,暗潮洶湧,哪怕再三強調要合作,要團結,表面上彼此吹捧,可小動作還是不斷。
看著兒子的模樣,趙市長簡直心痛如刀絞。
他此時六神無主,根本不記得還有紅塵這麼個人,到是第一時間想起自己用得很順手的一個風水師,連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