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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歐陽浩,今年二十有六,二甲進士。
能考中進士的,至少長得不會差,五官端正,面貌斯文,家境雖然一般了一點兒,但也是耕讀傳家,尤其是他既然中了進士,以後就大不同,說不得搖身一變,也是官宦人家,子子孫孫都不再會讓人家稱呼一聲泥腿子。
這樣的條件,娶一高門大戶家的小姐似乎也毫無問題。
歐陽浩說不上牛氣哄哄吧,至少人家自視甚高,一點兒都不覺得紅塵會瞧不上他,當然,表現得還是誠心誠意,拿了好些禮物去找金青。
“浩誠心求娶,還望狀元郎幫忙說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看他的樣子,雖不覺得女方是在高攀,心意還很誠懇,卻是似乎已經把美人迎進了家門似的,表現得自信十足。
那會兒金青正在嶽鳳樓,和薛柏橋他們商量翰林院的事,聽夥計說有位同窗拜訪,也沒在意,就把人請進門。
自從科舉取士結束,同窗拜訪金青都是常事,只當又是一個聽說他在這兒,於是來攀關係的。
沒想到剛見面寒暄幾句,這人就直接開了口,金青聞言就怔了怔,仔細打量,這才想起此人竟是那日的醉漢瘋書生。今天他神志清醒,穿著打扮也很光鮮,一時到沒認出人來。
他一愣神,半晌沒說話。
歐陽浩瞭然,抿了抿唇,微笑道:“我聽夏公子說,狀元郎曾在那位小姐家借住,如今狀元郎得蒙恩賜,新建狀元府,不知何時喬遷。到時候浩可要討一杯水酒喝喝。”
金青:“……”
他沒說話,薛柏橋登時笑了,挑了挑眉:“這事兒向來是紅塵小姐做主,她想讓咱們狀元郎什麼時候搬,那金青就什麼時候搬,現在可不知道。”
“這……雖然狀元郎乃堂堂君子,那位小姐想來也性情灑脫。不懼人言。畢竟都不是小孩子,此事稍稍欠妥。”歐陽浩一皺眉,嘆了口氣。“你們二位最好還是別太親近,萬幸我爹孃向來開明,想必也知道小姐的好處,還請……”
金青端茶。“呵呵!送客。”
幾個夥計笑眯眯把人請出去,歐陽浩滿頭霧水地被趕出嶽鳳樓的大門。還是懵懵懂懂。
薛柏橋從頭到腳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半晌才迷迷糊糊地抬頭:“這個什麼什麼浩,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聽差了?”
他怎麼覺得,歐陽浩想求娶紅塵。此事別說八字一撇,連點兒邊都沒沾上,那人就像是已經十拿九穩。先擺起譜,還指責起金青來。還話裡話外暗示他不介意紅塵和金青可能有什麼勾勾纏纏的不正當關係!
“這是哪來的自信?”
薛柏橋哭笑不得,就是他,哪怕假設一下,他的未婚妻不是自家的那隻母老虎,而是這位紅塵小姐……
咳咳,還是別想了,想一想也知道人家小姐看不上他這樣的。
至於紅塵究竟能看上個什麼人,他就完全沒有概念。
不過……
金青咬牙:“反正紅塵姐能看上的,絕對不會是這種人!”
前面死了仨老婆就先不提,這種事兒,別人會忌諱,但他們不相信什麼克妻傳言,要是人好,就算自家不願意,委婉拒絕便是,也不至於說刻薄話。
但他這種莫名優越感還是到別人那兒使去算了,別給紅塵姐添堵。
金青一著急,又忘了規矩之類,叫紅塵姐姐叫熟了,貿然改口,老覺得叫小姐什麼的太生疏。
紅塵看他確實不習慣,也就隨他去,反正現在誰也不知道龍章鳳姿狀元郎,就是皇帝那個痴傻的小兒子,叫一叫也無妨,就是將來他的身份有什麼改變,那幫子慣會見風使舵的大臣們,也絕不會提現在這些事兒,給他添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有夏世傑那個無禮之徒,誰知道他跟歐陽浩胡說八道了什麼,給咱們惹下這等麻煩。”
薛柏橋皺眉,前幾日他還覺得,夏世傑受了騙,他還幸災樂禍,似乎有點兒不地道,今天來這麼一出,他到覺得那騙子未免太慈悲,八十兩算什麼,一口氣騙到他肉痛才好。
兩個人也幾乎忘了正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要不要跟紅塵透一透口風,省得哪日讓這傢伙衝撞到,再一生氣,氣壞了身體不划算。
“對了,那日我查了下,他可在京城女學兼職教書來著,別